书城奇幻邪霸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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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那是蚊子吗

“没事,你来吧!”张三极干脆的放开了自己的神魂空间,意识蓦的处于一片空白。

剑魂模糊的五官上,一丝狡黠的笑容再现:小子,敢不尊重我老人家,还和我称兄道弟的,一会有你好受的。

蓦的,张三忽觉得一股撕裂灵魂,痛入骨髓的巨痛从自己的灵魂空间传来,不由的想开口大叫,嘴中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想从地上蹦起来,可他的身子却一动不能动。

额上青筋爆跳,大汗顺脸滴下,嘴中的牙齿被他咬的咔咔作响。

草,被骗了!张三认识到这点时,悔之已晚,他的整个身体根本不受他自我意识的控制,他只能无奈,憋屈的接受剑魂所说的那如“蚊子”叮一口的小痛,小小痛。

张三感觉到有一丝外来的神魂力量,正似电钻般钻透他自己的灵魂壁垒,然后顺着他的经脉,直击丹田。那丝外来的灵魂力量轻易的击穿了那层黄色光团的外壁,直直的插进了丹田内绿色的光团。

绿色光团普一和那丝灵魂力量接触,便瞬间顺着那丝灵魂力量的来路,直冲张三的脑部神魂空间。

从外表看来,张三的身体急速的痉挛,每一抖动,他的身上,脸上便会洒下大量的汗液。

巨痛,爆痛,来的快,去的亦快,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可对张三来说,犹如一个世纪那么长。

此次巨痛,对比张三在乾坤殿那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次,张三因趁绿芙不在,偷吃了一株长了上万年的冰灵芝,因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冰灵芝能量的爆发,蓦的痛晕了过去。

真真的晕了过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所以,那次的痛苦亦只是一瞬。

这次不同,他是清醒着生生受了几分钟灵魂的振荡。

张三发誓:来日必生撕了那个老王八,老混蛋!

绿色的光团彻底的在张三的丹田内消失,随之,那团包裹绿色光团的黄色光团亦在张三的丹田内消失不见。

剑魂的那丝神魂力量慢慢回缩,张三感到痛苦正在一点点的缩减,终缓慢的逝去。

张三如一瘫软泥般瘫坐在地上,连骂剑魂的几句的力量亦欠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足足十多分钟,他才回过神来。

勉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咬着牙,在屋内张三不停的小声咒骂。

不敢大声,大半夜的怕吵醒屋内几人,可不骂,张三实在是不甘心。

他只有用这种方法,对剑魂以全力的回击。

“你个老王八,生孩子没屁眼,对了看你那岁数,估计也不能生孩子了,底下那家伙事早费了吧!哈哈”

张三知道极可能剑魂呆在他的神魂空间内会听到他的臭骂,他骂的更加来劲。

“老鼻子老脸的,你也就是一没女人要的**货,在老,在丑的女人谁会要你,关键是你那底下不行啊!”

“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说你是人,你没个人形,说你是动物,你还会说话!你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剑苍天,一剑指天。我看你叫剑茅厕,一剑指厕最为恰当。你丫的有什么本事一剑指天,也不怕老天怒了给你一惊雷,最好劈死你丫的,省的老鼻子老脸的出来丢人现脸。呸!”

·······

·······

“老不死的,那是蚊子吗?你家蚊子叮一口会痛的死去活来?是蚊子,也是你这老不死的生出来的,也只有你这人不是人,动物不是动物的东西能生出如此凶猛的蚊子,你丫的,什么剑魂,剑苍天,我看你就是蚊子生出来的产物,你丫的配个母蚊子正好,生一堆的小蚊子,成立个蚊子家族,叮死全宇宙的人。”

······

张三的神魂空间内,剑魂亦到了万亿年来他最最关键的时刻,弱了万亿年,猛然的吸收了张三体内存储的庞大能量,他有些吃的太饱了,饱的他难以消化。饱的他胀住了。

剑魂的虚幻的身体时而胀如皮球,似要爆裂开来,时而猛的收缩,干瘪似剑。

耳中听着张三嘴中的咒骂,剑魂气的面色红肿带紫,紫中带青,极悬一口气没上来,体内庞大的能量差点击毁他的全身百脉。

臭小子,你等着!他在心中发着誓言,随之关闭了自己的六识,两耳不闻窗处事,一心运转着体内经脉,一点点的吸收着体内丹田中存储的庞大能量。

一阵痛快淋漓的臭骂,张三是骂无可骂,骂的口干舌燥,算是稍解了心中怨气,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他仍是在不断的嘟囔:“你个老不死的。”

一早起来,天空仍没放晴,大雪转为沙沙的细雪,门外的积雪足足堆积在地面上有两尺多厚。

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的凌多情,睁眼的一瞬间,放下了紧绷的心弦:还好,让他极为恐惧的事情并没发生,他没象昨天那样手中抱着一只满是臭味,另人做呕的大脚从睡梦中醒来。

洗漱,吃饭,几人准备出发前,张三又从他手上的戒指中拿出几株草药,仍是用一棵张三看来无关紧要的草药当绳子捆着。

凌多情刹时细长的双眼睁的溜圆:那就绳子是什么?绿肌草,绝绝对对少说得有一百五十年的绿肌草。

整株绿肌草看来是刚从土里拨下来不久,草根上还带着新鲜的泥土,只是细长的草叶被张三揉搓的冒出了汁浆,径叶间有那么几处折断。

凌多情的双手不由的轻微的痉挛,胸口更是堵的难受,强烈的控着自己想蓦的冲上前去,狠狠抽张三一嘴巴的冲动:那可是绿肌草,绿肌草啊!足足一百五十年份的绿肌草!昨天的那株当绳子,他是半道以肚子痛为借口从雪地中拾出回来,没想张三手中还有,竟还是当绳子用。你丫的想要绳子不是多的是,非得拿绿肌草当绳子。

绿肌草,别人得一株,一株几十年份的都不可得,张三倒好,竟拿来当一根草绳子!

扭过头来,凌多情不忍心在看,偏偏眼角余光撇见纪独行顺手接过张三递过来的草药,又猛的用力一拽,那根绳子竟从中断线两截,然后纪独行又极顺手的把断为两截的“绳子”顺着窗户的缝隙扔出了窗外。

窗外北风正猛,一阵啸风过后,凌多情眼中的那两截断草亦无踪无影了。

整整一百五十年份的绿肌草就这么没了,被人当成破烂般扫地出门,又被大风刮的不知飞向何处了。

心痛,痛的凌多情五俯六脏是阵阵绞痛,用手捂着胸口,嘴中阵阵的倒抽着屋内的冷气。

“凌兄,怎么了?”张三很是关切的问了一句。

摆摆手,凌多情显得有气无力,“没事,张兄,可能昨天晚上喝酒喝的太多了,今日一早起来,头脑有些晕沉,胃亦有些不舒服,休息会就好了。”

说这话时,凌多情是低着头的,他怕,他怕他要是抬起头来会猛的在张三脸上来一拳:你丫的到底知道不知道绿肌草的珍贵?知道了你仍是拿它当草绳说明这种草在你眼里是最无用的,可能你还有很多;不知道?不知道你可以问啊,问我我能不告诉你?你不需要可能给我啊,我需要!

凌多情的心情极矛盾:看张三拿出的其它的草药,都是到了年份,正对纪独行和董别伤的外伤有好的疗效,想必张三对草药应该是有一定认识的。既然对草药有一定的认识,不应该不认识绿肌草,认识还不把它当回事,凌多情真要大惊小怪的说出这种草药的用处,岂不让张三笑话死?他天级高手的顔面何存?

低着头,凌多情假装揉揉眼睛,揉搓下额角,耳中又听张三说道:“凌兄,看来你不胜酒力,早知就不让你喝那么多酒了。凌兄,我这有一株专门解酒的草药,你服下一片叶子即可。”

“张兄我谢,我稍歇歇就好,用不着吃什么草药。”凌多情客气的应了一句,抬起头来,眼睛有些红肿,实在是刚才揉眼睛揉的太用力。

“凌兄还是服些药好,我这草药对解酒有奇效。”

“张兄,我没什么,不······”

蓦的下,凌多情细长的眼睛又瞪的溜圆:醉酒一逍遥?!这小子连这种草药都有?

本到了嘴边“不碍事”三字,凌多情猛的咽了下去,伸出因长年练剑满是老茧的右手,轻轻的接过张三递过来的那株草药。

强耐着心神的激荡,凌多情从那株翠绿的草药上轻轻的撕下了最小的一片叶子,放在嘴中,不等咀嚼,那片叶子即化为一股甘甜的细流顺喉而下,刹时头脑一清,浑身神清气爽,是从头舒服到脚底下。

醉酒一逍遥这种草药,在云天大陆最初由酒仙李逍遥发现。

李逍遥一生嗜酒如命,偏偏酒量不行,喝个一杯两杯的就醉了,极不能解兴。云天大陆上解酒的草药是不少,可那些只能稍缓解醉后身体的难受程度,对增加酒量实在是并无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