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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绝不是哭了

呼的一声,帐篷的帘布掀起,一阵冰寒的北风刮进,张三腋下夹着那名黒衣人闪身而入。

怦的一声,张三把那名被他打晕迷的黒衣人扔在地上,心情不知是遗憾还是得意,他脸上神情到是透着一股兴奋劲,开口对凌多情道:“凌多情,怎样,手到擒来,这名黒衣人想必就是控制妖兽之人,你看他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黒色的哨子,与你给我的那只一模一样。”

“张三,你有什么可高兴的,”凌多情一脸的不以为然,“以你地级的修为要是小小几只妖兽和一个一看就是人级修为的黒衣人也搞不定,你那功夫岂不是练到姥姥家去了?”

嘴上刺了张三一句,凌多情蹲下身子,右手握住那名黒衣人的手腕,一股柔和的内息缓缓的进入了黒衣人的体内。

黒衣人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先是目光中满是惊惧,然后渐变为坚定,就那么躺在地上,恨恨的望着张三和凌多情。

“不好!”凌多情右手前伸,迅急的抓向了黒衣人的下巴,一丝黒色的血线瞬着黒衣人的嘴角流出,凌多情急伸出的右手蓦的滞在了黒衣人的嘴边。

“你们都得死,死!大帝会······”他的头一歪,就此断了气。

凌多情站起身来,无奈的笑笑。张三亦是满嘴苦涩:空欢喜一场,不过到稍有收获,黒衣人临死前说到了“大帝会”?显然没说完的半句话是“大帝会帮他报仇的”。大帝是谁?星空中又有谁敢以大帝自称?

看着张三向他望来的目光,凌多情摇摇头,“星空太广大了,以我天级的修为在星空中,与众多的强者比起来,什么都不是,我亦所知有限,真不知哪个家伙敢自称大帝。”

“还是小有收获的,起码知道每当妖兽群出现时,不远处必有黒衣人的身影。不着急,下回在抓住一个,他想自杀可就难了。”

张三眼神蓦的阴沉下来,“下回,我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屋里没外人,你这样子吓嘘谁呢?”

凌多情极是不满的白了张三一眼。

“凌多情你小子炸刺不成?我那是针对你吗?这大晚上的,好不易抓了一个黒衣人,没想他到想的开,一命呜呼了,我发泄下内心的情绪不成啊?”

“发泄,随你发泄,只是你想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总得有点办法才成。”

说这话时,凌多情一脸的高深之色。

“难道你小子对此有研究?”张三低着脑袋神秘兮兮的凑到凌多情跟前。

“嘿嘿,那是当然,”凌多情亦伏低了身子,“我跟你说,人的痛觉神经极多,可以说是遍布全身,可用什么方法,怎么下手,才能让人感到最痛,我是有研究的,嘿嘿······另外还有几种方法,我亦研究过,只是有些不人道。”

“他们是人吗?”张三的声音在帐篷内响起,显得极为的急不可耐,“你小子卖什么关子,快说!”

“急什么?时间多的是,到天亮还早着呢,我跟你说,我有一种办法可以让受者苦不勘言,嘿嘿······”

帐篷内晕黄的煤油灯把两人的身形拉的极长,显得极为的鬼异,两人不时的嘿嘿阴笑两声,跳闪的灯光印在两人的脸上,到显得两人的脸色极为的狰狞。

第二天,大雪初晴,北风渐小。入眼所望,片片银白,略显出恒古大陆山川河流的壮丽。

一早起来,董别离用刀劈下了几块看着粗大的树枝,做了四副滑板。张三和凌多情修为高,踏雪不沉,用不着,其他几人是一人一副。

吃过早饭后,张三又从手上的储物戒指中拿出了几株草药,仍是用绿肌草当绳子捆着。凌多情轻扫了一眼,脸上一副不在意的神情,心中暗乐:让你小子嘚瑟,等会上路我告诉你绿肌草的作用,你小子还不得悔死。

经过几天的相处,凌多情与张三的感情是极速升温,不是兄弟,胜似兄弟,说起话来亦是随意的狠,有什么事凌多情亦不用藏着掖着。

上路后,江涵焉,风雨柔,纪独行和董别离等四人脚下踩着滑板,一路飞驰,赶起路来丝毫不费力,是玩的欢快。

张三和凌多情落在队伍的最后,两人肩并肩的走在了一起。

当张三说起昨夜那长着翅膀的翼人美女时,凌多情是连连的扼腕长叹:早知如此,他定会儿奋勇争先,一睹为快,说什么也不能让张三出去。

到不是凌多情对美女有多大的色心,关键是好奇,背后长着一对白色翅膀的女人他是真真的见过。

“凌多情,瞧你那样,”张三语气略带潮弄的道:“等下次,再遇到翼人美女,我让你先看,你要是愿意,我给你抓她个十个八个的,你想怎样都行。”

“草,张三,你小子想哪去了,我早心有所属,专情一人,不象你小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凌多情你可得把话给我说明白了,至今我就有江涵焉一人,从无处心。”说这话,张三的语气不怎么坚定。

“真的如此?”凌多情斜着细长的双眼,满是不屑,略带鄙夷的瞥了张三一眼,“我看你每次看风雨柔的眼神有点不对啊,呵呵。”

“有什么不对的,你可别瞎说,我那是正常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我和风雨柔绝对是纯洁的男女关系,绝不象你想的那样。”

“是吗?”凌多情一脸的潮弄,气的张三是脸上抽抽着,嘴上还击道:“别只说我,前天我可是听人在睡梦中喊什么小音姐的。喊的那叫深情,听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凌多情的笑脸猛然的僵住,一脸的怒色,“你丫的要是在敢提小音姐三个字,我非得打的你满脸开花不可。”

“瞧你那样,许你说我,就不许我说你?”张三不已不然的啧啧嘴,“我就提了,小音姐,来你打我啊?”

“******张三,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凌多情蓦的伫住了脚步,豁的攥紧了拳头,额上青筋爆起,怒视着张三。

“怎么?凌多情,你小子为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就跟我翻脸不成?”张三斜视着凌多情,一抺邪邪的笑容在他的嘴角展现。

凌多情强力的克制着内心的冲动,他是真真的想挥起一拳击在面前那张臭脸上。多情剑客无情剑!凌多情名叫多情,实则无情。多情只是对一人而发,那就是他的小音姐!

他不充许任何人亵渎这三个字,提都不许提。小音姐是他心中永远的痛!永远的爱!

可张三提了,张三等同于任何人吗?凌多情知道,只要他这一拳挥下去,那么他和张三之间刚刚建立的情义便会瞬息间化为泡影,从此,兄弟反目,再不相往来。

不说张三,就是纪独行和董别离两人亦是对凌多情的胃口: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对朋友真诚,义气。

凌多情朋友不多,可以说在云天大陆,他基本没什么朋友。和张三一伙人只短短的相处几天,他却感到了朋友间那种想说就说,亲密无间,相笑就笑,生死与共的友情。

朋友?!多么珍贵的字眼,是需要一生来维护的。

朋友在近一步,就是知己,就是兄弟!知己,兄弟间又有什么话不能说,又有什么事不能提?

久久,雪地上,两人互相对望,张三仍然是邪邪的笑着,笑的时间长了,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凌多情亦是紧紧的握着拳头,握的时间长了,紧绷的五指传来阵阵的酸痛。

风雨柔,江涵焉,纪独行和董别离等四人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雪地上,极目远望,极远处,只是四个小小的黒点。

凌多情的脸色先是怒,细长的眼睛瞪的溜圆;后是怨,细长的眼睛望着张三竟满含着憋屈;再就是酸,眼睛中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水汽。

“风大,瞪的时间久了,眼睛有点酸涩。”凌多情松开紧握的双拳,右手不自然的揉揉眼角。

两人对视多说几分钟的时间,凌多情心中可谓是天人交战:是要朋友,是要小音姐?还是两者都要?

提就提吧!张三提了,对他凌多情和小音姐又有什么伤害,况且这小子并无恶意。

只是一想起小音姐,他的心便酸酸的,痛痛的。可能眼睛瞪的久了,极为配合他的心情,一股酸涩的水流不受他的控制,从他眼角细小的经脉涌了出来。

凌多情发誓,敢对天发誓:他绝不是哭了。

他真要是哭了,当着张三的面,以后还让他怎么做人?岂不被张三笑话死。

想什么怕什么,张三果然近前拍拍凌多情的肩膀,轻声道:“没事,凌多情我知道你深爱着那个小音姐,只是并不怎么如意,想哭你就哭吧,哭出来也许会好些!”

“我这是哭吗?我是眼睛发涩,揉搓下就好,你小子想哪去了。”凌多情恨恨的道,一把推开张三,“我告诉你小子,以后要是敢在提我哭这事,我可真的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