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须男子一脸震惊的道:「竟然有人伤得了孟铸,这怎么可能?」
郝学的手向身旁轻轻一挥,只听嚓的一声微响,他身边那张巨大的实木书桌竟然
中分而断,断口光滑整齐,就如用利刃劈开一般。
收回右手举到眼前,郝学缓缓的道:「我的手就是能斩断一切的修罗圣剑,所以
我奉劝诸位,凡是靠近我的人,最好有被一剖两半的觉悟。」
山羊须男子忽地冷笑一声。「哼,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告诉你,孟铸的恐怖远
在你的想象之上。」
只听嘶啦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郝学不由奇怪的转过身,却是孟铸将身上的衣服
撕下,露出一身小山般的古铜色肌肉。屋内诸人这时才发现,孟铸的伤势远比表
面来得轻,那条割痕最多不过几毫米深。
在伤口上抹了一把,孟铸将染血的手放到眼前,就如嗅到血腥味的恶狼般,他呆
傻的脸上渐渐罩上一片狰狞之色,双目也越瞪越大。感受到此人破体而出的强烈
杀气,郝学不由伸舌在唇上一舔,露出凝重之色。
哪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孟铸杀气腾腾的面孔突然一皱,他一张口,竟然哇哇大
哭起来:「血……血……我流血了!呜哇哇哇哇……」
郝学不由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哦,还真是在我想象之上啊!」
「该死,看来还是不够。」山羊须男子与林宜璇对看一眼,一脸无奈的道。
「呜呜呜……我流血了,宜璇,妳看嘛!」孟铸嚎啕大哭,跑到林宜璇身边跪下
,大头埋入她的怀中,便如婴儿钻入母亲的怀抱中哭个不停。
「好,乖,不哭不哭。」林宜璇一面轻轻拍着孟铸的后背安慰他,一面皱眉道:
「小琅究竟在干什么?怎么还不上来?」
「猴戏也该唱够了,就让我送几位早登极乐吧!」郝学晃晃手就要走上。
「登你个头!还不赶快过来放我出来?」这时高影大声叫道。他和徐东卓都是不
肯轻易吃亏的类型,两人用头连连相撞,额头已鼓起一块青肿。
犹豫了一下,郝学无奈的点点头。「好吧、好吧!那小子怎么办?」
高影看了徐东卓一眼,残忍一笑。「随你处置,几块都可以。」
徐东卓一听之下,不由大惊失色。「喂喂喂,不是吧!有话好说,别急着动手啊
!」
郝学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却是郭铭一言不发的拦在他的身前。奇怪这时还有不
知死活的角色,郝学一偏头吐口唾沫。「不想死就滚开!」
「马桶头,要动我兄弟,就先过我这关。」郭铭丝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