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人离开后,柳澈鸣略显忧虑的对罗烈然道:「真的要让他们去做吗?这三人
虽还未成气候,但假以时日,必然是虎狼之辈。」
罗烈然嘿的一笑。「我就是想看看他们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有时候看着对手成
长,不也挺有趣吗?若他们失手被擒,帐自然会算到方老头头上;若真的盗出舍
利,对我们也是百利无害。这种划算的买卖,当然要做它一做。」
柳澈鸣还是不放心,他欲言又止的道:「又何必给他们成为强敌的机会?」
罗烈然哈哈大笑,长身而起。「澈鸣,这可不像你啊!难道你认为我们连这三个
小子也收拾不下吗?放心吧!我很久没这种心情了。」言罢大笑出门。
望着房门呆立好一会儿,柳澈鸣发出一声怅然的叹息,自言自语的道:「就怕纵
虎归山,反受其害啊……」
第二天,三人在柳澈鸣亲自押解下,经由秘密渠道离港,前往深圳。经过一天的
修整,次日从深圳机场登上开往北京的班机。
坐上飞机,从舷窗中看着地面逐渐远离,徐东卓的心才渐渐平复下来。
郭铭明白好兄弟的心事,故意开玩笑道:「哈!这个罗烈然真吝啬,那么有钱,
却只给我们经济舱的票,好歹也该照顾咱们享受一下头等舱嘛!」
徐东卓也不由笑了,他笑着推了郭铭一把。「你小子倒贪心,我们又不是游山玩
水。还有更吝啬的呢!他资助的旅费不过两万块人民币,也只够吃饭住店。」
郭铭见徐东卓放下心事,心中石头落地,遂正色道:「说真的,这次的事究竟要
不要通知组织?我们就这么去偷舍利,合适吗?」
徐东卓沉默片刻,咬牙道:「我绝不会拿悦慈的生命冒险,再说事情既然是我们
惹下的,就该由我们自己解决,但我不会强迫你们随我去冒险。」
郭铭不由哼了一声。「又见外了不是?你小子喜欢悦慈,但她也是我们的同伴啊
!再说还有个倪牧呢!反正事已至此,就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一旁的陆文立刻竖起大拇指。「说得好,直接****娘的,这才爽快。」
转头看着窗外不住飘过的白云,徐东卓一颗心也随之悠悠而起。悦慈,妳放心吧
!无论怎么样,我一定会将妳平安救出……
当天下午抵达首都机场,几人顺利进入京城,招手拦辆计程车,便向市内进发。
看着车窗外不住掠过的高楼大厦,郭铭和徐东卓都不禁心生感慨。从成都出发去
香港那日,本以为最多一周便可回去,哪知辗转之下竟然来到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