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子渊这次只能赢,不能输,一输就是全盘皆输!
而于他们三人而言,这个等待的过程等于是在煎熬!
宅邸之内不时地有人在进进出出,个个神色凝重,颜儿走出厢房,希望能探听到目前子渊的情况。
拉住一个青衣家丁,家丁直奔大门,颜儿问道:“这位小哥,你可知眼下皇宫的局势如何?”
那家丁看了一眼颜儿显然不愿过多透露,只是在他的神情中颜儿还是看到了几分焦虑,见他匆匆上马颜儿也好再追问。
这种煎熬一直持续到第二日是晚上,颜儿正照顾着木霖,喂他在喝汤药,夜色早早就覆盖了整个世间。
宅邸之内灯火燃起,夜风吹得花香一阵一阵,本是宁静致极的夜晚因为时局紧张,宅邸之内的人都比往常来得更为谨慎小心。
皇甫旻的伤恢复得差不多,本就身强体分健加之年轻,经过两天的休憩和子渊府内的良药调理,已经是气血畅通。
他在这静夜中率先抬头,稍后像是在侧耳倾听,倏忽之间双眉蹙起,眉头紧锁。
颜儿入下药碗的时候便正好瞅见了他这个模样,忍不住担心地问道:“王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皇甫旻扬手示意颜儿不要出声,颜儿这才发现他好像正在倾听什么?
一阵马蹄之声“得得得”地由远及近,震响在这个夜里格外分明,却震得房内三人神色俱变。
皇甫旻猛地从藤椅之上弹起,木霖也听到了这急促而来的马蹄声,忍着痛坐床上坐起道:“颜儿,快,准备下!随时得逃命!”
如果来的不是子渊的人,那么这子渊的宅邸如今便是最为凶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