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母的意思是同意了朕了的想法,允了朕在日后立颜儿为妃了?”
柔嘉公主笑了笑,却是摇头道:“皇上,这世上的任何一个女子皆可成为你的后妃,独独这个女孩不可。”
“姑母……你这是为何?”子渊手扶椅背而起。
“子渊……”柔嘉公主的称呼一变,语气也跟着改变,好似慈母一般的呼唤让子渊顿感无措。
“你不要忘了她是天龙朝的人,她是皇甫靳的人!她的智慧非一般,她不是你可以掌控的女子!”
柔嘉其实心里还想说:“我不能让这样的女子和我的女儿共侍一夫,她若被封为妃子,我的女儿怕是后位难保!”
当然,这是她的私心,她当然不会说出口,她换以柔情之策,对子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子渊,你想想你这皇位来得多么不易,你这些年受的伤害受的委屈按理说早就应该让你具备了自省的能力,你不应该再犯险了。”
“可是姑母,你也说的她的智慧非凡,再加上木霖和皇甫旻,如若朕能将这三人留在身边便如虎添翼!”
柔嘉公主挑眉,不屑道:“皇上,他们如今能背弃皇甫靳,他日也同样有可能倒戈,调转枪头,给于你致命一击。”
“姑母,他们不会,朕可以确信他们不会!”子渊坚定自己的想法。
“确信?”柔嘉公主刚刚的慈母风范不见,换以她平时的强势。
“我们拿什么来确信?纵观天龙赫夏南北两朝皇室为了皇位之争,杀兄弑父,手足骨肉之间哪一个不曾经视彼此为亲人的?”
子渊无言以对,他心中也明白留下他们只是自己心中的一已私情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