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柳儿带着哭腔道,“柳儿好想看到以前的你,你以前是那么快乐,相府里人人都说你是最幸福的小姐,说你像个男孩一般爽朗豁达,说看到你便觉得会快乐,因为你永远都在笑,可是,如今你怎么就不会笑了呢?”
可是,如今你怎么就不会笑了呢?
柳儿的这一句话硌得皇甫旻的心一阵生疼和内疚,本想推门而入,却听得筱雅的声音再次响起。
“人越成长苦恼就越多,最近我心里始终想着我那冤死的四丫头,心里疼痛难忍,当我知道太子竟然是诈死,我就恨不得去太子陵刨出她的尸骨,让她看看她死得值不值!”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想了!想到四小姐你要难受,想到曾家你要难受,想到那……无情的王爷你的心里又要难受,小姐啊,你把这一切都放下了吧,不要这样折磨自己。”
“我也想放下,我以为我可以在这里心如止水了,可是我错了,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你就无法停止思考,就无法停止牵挂,有时想想还真是不如寻死好了,一了百了!”
皇甫旻的眼皮忍不住一阵抽搐,很想跨进房门掐着她的脖子要她把这话给收回去。
可是,她却仍是自顾自暇地说道:“失去了最亲的大姐和小妹,娘家亦是家道中落,又不被丈夫待见,柳儿,你说我的人生也有什么可以指望的。”
这话乍听之下很是辛酸,让皇甫旻心疼不已,可是过后一想他又忍不住有点窃喜。
她,好像没有提到木霖……她没有将和木霖的有缘无分列为她人生的悲情行列。
是自己自作多情想得太多了么?还是她真的将木霖……放下了。
“唉,依柳儿说啊,这一切还得怪老爷!当初要么让你嫁给小木候爷,哦,不,如今是木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