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在默默的忙碌中,也是一样,收获了属于自己的开端,正式拿到了一家杂志社的聘用,已经在QQ上与将要一同工作的编辑相互有了沟通,并且很幸运的与其中一个采写记者说定了房屋合租的问题。
这是第一步,凌萱庆幸自己还算顺利。工作住处皆有安定,可以安心地阅读,写字。
这就是她的选择,要有独立的人生,才能独立而美好的爱情,这先来后到的秩序,她不会打破。好像守着属于自己的生活,其他的一切就会主动前驱而来。
最后一次,夜晚独自沿着校园或者宽敞或者狭窄的道路散步了。最近,她每天都会听电台的广播,她的文字和他的声音。她要走了,亦听延轩说,长安已经被市电台录用了,电视台好像也要他去做记者,大好前途好像豁然就铺开在他面前,怎么走都没有错。凌萱知道,那是这4年,一点一点,长安自己积累下来的。
长安一点也没有来告诉她,这些,统统都是延轩对她说起过的。
总之,他亦是要走的。
走着路就恍惚,凌萱也不是第一次了。身后的汽车鸣笛的时候她一点反应也没有。青溪对她说,一个喜欢走马路想心思的人非得有一天把自己的命送掉不可。
可她一直都没有在意过。
笛声渐渐刺耳,她有些惊愕地回过头,强光刺的她有些睁不开眼。汽笛密集的按,司机好像都要开口骂她了,可是她好像就没魔怔住了一样,就是站在狭窄道路的中央,一动不动。
一只手用力地把她拉到一边,她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长安。就是这么肯定,这么笃定,绝对不会想到其他人。
可是奇怪只是一个很轻的动作,长安却跌跌撞撞地连着她一起摔在了路边。
车子呼啸着过去,司机骂了一声。凌萱突然想笑,怎么每次遇到长安都是这种不清不楚的状况,可是突然,她却落下泪来,靠近他就觉得温暖,深陷其中再也出不来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