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荷对他做了个极其不屑的表情,说道,“总是看见就问问看啊,是担心你伤害人家的感情才对。”
长安保持着脸上淡淡的笑意看着霁荷说,“我有伤害过你的感情吗?这辈子都不可能吧。”
霁荷明显错愕了一下,而后兀自笑了笑。
凌萱在最后一排捡了一个空座坐下,别人都是结伴来看,她的独自一人看起来如此怪异。
周围的人都在议论八卦。
“你说霁荷和长安是什么关系?我还以为她甩了延轩是要和长安好,结果怎么半路川野杀出来了。”
“谁知道,那女人一看就是风流成性的一张脸,不过总比川野原来那个酒吧女朋友好吧,满脸扎的都是钉。”
“得了吧你们,帅哥美女,你们就妒忌吧。”
凌萱静静地听着,也不由的想起她所见范围内关于霁荷,长安,延轩的种种,其实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样的话是极其正确的,他们怎么看都是一类人,因而聚到一起,也不用这么多的揣测。
却又不由想起长安说,“如果是你,我肯定在。”
这是霁荷的特权。
大幕拉开,霁荷与长安在一片掌声中出现在舞台的正中央,被一束明晃晃的灯光笼罩在一个圆里。
直到这是,凌萱才仔细看清楚两个人的穿戴,穿礼服的长安,挺拔依旧,温和依旧,身上缭绕着无法言喻的贵族气息,谈吐恰到好处;而霁荷,一袭藕色长裙,松散着绾起的发髻,眉梢眼角藏满不可言说的美。两人你来我往甚是和谐。
凌萱一直静静地看着,包括看演出,看两个主持人,“看”周围的人止不住地评头论足。都在夸赞长安与霁荷,当然她亦是深明女人的心里,那些说给霁荷的好话没有一句不是违心而发,忽而可怜起周围这些也同样颇有姿色的女生来。
按着台本,主持人通常都是轮流报幕一次而后合一次,如此循环。川野的节目正好排到两人合起来报幕,凌萱拿着工作人员挨个发的节目单也不禁留心起长安的面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