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源停下之后,陈仲在七、八个异能者的簇拥下来到羽流溪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色苍白的羽流溪问道:「富朗在哪里?」
羽流溪睁开眼睛,微小说道:「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
陈仲眼睛里面闪过满意的神色,富朗肯定是死了,死了好,他死了才能让陈仲有独揽大权的机会。
陈仲蹲下来问道:「看来你是想要把富朗当作重要的人质了,这个问题我们稍候再谈,我想从羽家获得的物资怎么办?你愿意合作吗?」
羽流溪艰难地用力呼吸一下说道:「你觉得有可能吗?」
陈仲阴森地说道:「我有这个信心,如果你愿意亲自发布命令会更好一些。」
羽流溪「哈」的笑出来,陈仲毫不气馁地说道:「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是商人,而且是大商业世家的传人,你应该知道这个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羽流溪盯着陈仲缓缓说道:「商人做的是生意,卖的是商品,但不是良心,这个世上良心无价。」
陈仲扬手给了羽流溪一个耳光,却被羽流溪脸上乱窜的电流击打得急忙后退,险些一屁股摔倒在地。
羽流溪有些夸张地大笑着,似乎在嘲讽陈仲的无能,又彷彿在嘲讽这种用电流刺激的方法很拙劣,因为羽流溪看上去根本不在乎。
羽流溪必须麻痺他们,只要电流被终止,羽流溪就有办法脱困,没有了牵挂的羽流溪将成为陈仲他们的噩梦,可怕的噩梦。
陈仲悻悻地站起来命令道:「每一班二十个人坚守,不许接近他,不许和他讲话,不许给他食物和饮水。」
陈仲要求看守羽流溪的是二十个异能者,那些手持武器的士兵不算数,小小的囚室里面人满为患,只有羽流溪十步以内很宽松。
暂时没有逃亡的希望,羽流溪彷彿认命地闭眼养神,但是没有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睡觉,脊背伤口、打断的骨头、乱窜的电流,倒悬的头晕让羽流溪就算想要昏过去也不可能,只能活活地承受着这份折磨。
最漫长的时候不是等待心上人,不是快乐的日子,而是在生不如死的状态下等待对方再次折磨。
羽流溪认为过去了很久,至少有两、三天的时间了,可是看守羽流溪的那些人根本没换班,也就是说八小时不到。
那些异能者不算,普通的士兵站岗超过八小时之后肯定要交班,一直没有交班只能证明还不到时候。
羽流溪认为自己再坚持三、四个小时就要昏晕的时候,囚室的房门打开,搅拌的时间终于到了。
这是看守者的交接,羽流溪却松了一口气,这证明已经度过了八个小时,看来自己的毅力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