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夜笙的话似乎别有深意,引得我浮想连脸。莫非这个国主是个丑八怪?要么就是一个外表看似文质彬彬,实则内心险恶的奸险之人?我不在凭空臆测,毕竟我一般之相信我看到的。
宫里的宫女公公不停的穿梭在我的眼前,据鄢夜笙说,只有这样的国宴或者皇族婚礼时才有这样隆重的场面。鄢夜笙指着远方对我说各个主要的大殿,他说东宫是太子之所,只是皇帝身子弱,久病不愈,登基以来,不曾娶亲,也无子嗣,所以这东宫就一直空着。至于西侧是景仁殿,南侧的虹光殿…我听他极有耐心的和我娓娓道来,也算是尽力记住了一些。
他见我诺诺点头,笑道∶“我一下子说这么多,只怕你也记不住,等你熟悉了就好了,记得先前你第一次来大司马府,也一样是晕头转向的。”他说起与我初次见面的回忆时,脸上总是挂着微笑。
我为了不让他担心,故作淡定的舒了一口气,掐着腰说∶“这里也没什么,不就是比大司马府大那么一点点嘛!本姑娘用不了多久,就能来去自如!”
他听后浅浅一笑,说∶“那样最好!不过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不许闯祸!”他竖起小拇指,要和我拉钩约定,简直把我当作一个大孩子,不过我还是欣然的伸出了手指。
说来也怪,我进来这么久了,总是有人和鄢夜笙打招呼,却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个外人,鄢夜笙似乎总能看出我的心思,对我说这是因为他腿脚不便,总是有仆人推着他进出皇宫内外,所以知道的人很多,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至于来的是什么人,什么样的面孔,根本就不会有人刻意的问起。
我和鄢夜笙一路聊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汉阳宫的舞宴阁,但不同于一般的阁子,这里偌大的很,起码容难千人也不难。而且这里站着闲聊的都是身着不同朝服的官员,包括那时我见到的那几张令我不快的嘴脸。岂料我才退鄢夜笙进来,文武百官大部分就好像见到皇帝一般,纷纷过来行礼,口中齐声道∶“臣等拜见大司马!”
鄢夜笙一脸温润,谦谦回礼说∶“各位大人,我在此有礼了。”
那些人连连说到不敢当之类的话语。鄢夜笙只是微微一笑,对着众人说∶“诸位,想必国主就快到了,我们还是就位,等候国主。”众人连声点头,我按着鄢夜笙的意思,推着他到了一张极其华美尊贵的龙椅前,而他的位置就在这龙椅的台阶下不远处的位置,向来应该是极其尊贵了。
我看群臣见他的样子,不是恭维就是害怕,看来他在朝中的势力,觉不寻常。只是不知道国主会不会把他放在心上,历来有权势的臣子,即便是再大的功臣忠臣,倘若实力太大,都会遭到君子的忌惮,我在冯姨哪里读过不少的史书,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只是如今我还不知道,这宋国的国主究竟是何许人?若是他为贤君,想必在意的会少一些,若是他城府极深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