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过得好吗?你在哪里?你也是这样疯狂地想念着我吗?”白罗自语,眼眶完全被泪水充斥,看不到眼前却看到很远很远的七岁前,那是白罗此生度过的唯一舒适幸福的日子。
甜甜的棉花糖,会唱歌的音乐盒子,搂着她自在摇动的母亲。即便是在没有光明的七岁,母亲身上淡淡的肥皂香也总能让她倍感安全。
如果可以,白罗愿意一辈子这样安全地与黑暗共存。
只要母亲在身边。
明星公用的化妆间很大却密不透风的严实,白罗觉得快要窒息。
走出化妆间,靠在走廊的窗台边,天空适时宜地飘起小雨,伴随清风,取下白框大眼镜,白罗闭上双眸,微抬下巴,轻吸一口。
双手合十,掌心里是母亲的爱——自己人生的希望——母亲留下的金币。
终于感到自己的存在。
“天时地利,可惜就差点人和。你倒是很会利用老天爷制造的诗情画意,真糟糕!——陀贺没有看到你刚刚动人的演出。”上官洛雪试镜结束,有意前来示威,刚好撞见纤尘不染的白罗。
要嫉妒白罗,太容易。
白罗不语,小小的脸孔依着拨在左肩的长发。
水晶的澄澈,没有华钻夺目,却足够牵动人心。
不远处,陀贺冷峻的眼收入白罗的一切,每个动作都被封藏心底。
他没有走近。看这,听着,但挪不动步子。
“没有人在,露出真面目来,大家都自在。”以己度人是很多自以为是的女人会犯的通病。
白罗不想理会,无心恋战。转过身子,欲抽身离开。
“你给我站住!装什么?!”被白罗无法超越的清冷气坏,上官洛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叮当’一声,白罗手里的金币不堪重击,被对方打落在地。
心脏猛地一抽,白罗推开上官洛雪,没有半刻迟疑,弯腰去捡。
“啊!”纤细苍白的手指被锥字高跟鞋踩到鲜血淋漓。
尽显蛇蝎本色,上官洛雪不肯放过,又是一脚,踏空,没能踩伤白罗的另一只手,却真正踏到了白罗的心。上官洛雪——用尽力气踩住躺在地上的金币,不断用脚搓着来回,势要把这金币踏平。
“不要!!!”撕心裂肺自白罗口中喊出,如同即将消失的魂魄。
“你在干什么?!”柳飔鸣的出现救赎了白罗的魂飞魄散。
“没…没什么。”第三者的闯入,而且还是陀家‘二少爷’,上官洛雪面孔刷白,收回邪恶的脚。到底身经百战,定定神,马上缓过来“柳监制,你别误会,我不是有意的。是个小意外。”
这一切,不远处的陀贺就这样看着听着,也许是有一刻他几乎控制不住要飞扑而出。
可——他到底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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