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舀了一勺放入口中,很认真的品尝,不过瞇起的眼却不断偷瞄我。
我对准她再一次偷看过来的目光做了个鬼脸,「嘿,偷看帅哥是要交钱的。」
她被我逗的咯咯娇笑,舀了一勺放入我口中,「我可是很少见有男人承认自己爱
吃冰淇淋的,还是个爱吃香草冰淇淋的男人。」
「妳的男人是世界上最特别的男人,记住这一点,然后每天早中晚各复述三遍。
」我无耻的要求,呵呵,得寸进尺大概就是我现在的表现。
「是……」蓝幽转着声调像在唱歌,「还有何吩咐,伟大的方天大王。」
眉毛挑了一下,我惊讶蓝幽的顺从。嗯,怎么说,感觉快大祸临头,可我就是想
不明白能有什么危机,会这么严重到能被我感觉出来。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在继
续无耻的要求,「有啊,比如:每隔五分钟就要对自己说,我是爱方天的;每隔
一小时,就要电话报告妳的位置,告诉我妳现在有多么想我;每……没有了。」
恐怖呀,蓝幽明明在笑,怎么看着那灿烂的笑容,却感觉如此冰冷而且具有攻击
性?我一脸怕怕地拍着胸口,「其实……其实是我想……想向妳保证啦。嗯,每
隔五分钟就要对自己说,我是爱蓝幽的;每隔一小时,就要电话报告我现在的位
置,告诉妳我现在有多么的想妳;嗯,嗯,还有……幽?妳还在呼吸吗?」
蓝幽看了我半天,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冷笑变成哈哈的狂笑,一边笑一边那手指
着我,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真是,我今天才发现,你,哈哈……原
来这么的,哈哈……搞笑……哈哈。」
蓝幽的大笑引得周围不少人看过来,看她这么快乐的笑着,我也轻松的笑起来。
我真的喜欢看蓝幽的笑容,她的笑容明朗而甜蜜,就算经历再多困难,还是能笑
着面对。而蜜雪儿,她就像在胸中永远装着一个沉重的包袱,虽然在笑,但那笑
容中总多了一份忧郁的美丽,就如她的哥哥一样,彷彿背负着很沉重的过去。
其实蓝幽也有包袱,她的包袱就是庞大的蓝海能源公司,和他的父亲蓝劲松。可
是她面对这些困难或压力,总是以顽强的意志和信心在与其战斗,她就像个战士
,骄傲的和敌人战斗着,并深信自己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再舀了很大一勺的冰淇淋,趁她不注意时送到她的口中。看她啊了一声,一边指
着我,一边努力把冰冷的冰淇淋咽下去,同时发出呜咽的可怜声调。我伸手一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