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醒来只看见,沈俊昊抱着小琪,惜月抱着她一岁多点的小儿子围着杜瑞有说有笑,而杜瑞怀里抱着一个小人儿脸掩不住的幸福溢出来。
“嗯……嗯……”夏瑶哼了两声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老婆你醒了,还好吗?有没有那里不舒服?你快看,我们的女儿快爱吧。”杜瑞抱着小人人闻声凑了过来。
“姓杜的,你把我女儿给我放下来,谁是你老婆不要乱叫,还有这孩子是我的孩子,跟你没关系。”意识完全清醒的夏瑶又恢复了她的凶悍,更想起了之前杜瑞做的那些绝情的事。
“老婆,我错了,你不要再生气了,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需要解释,你刚刚做完手术不要生气,听我慢慢说。”杜瑞怕夏瑶生气又拉扯到伤口,把熟睡的小人人放会摇篮里,走到夏瑶床边轻声安抚她。而沈俊昊和惜月见夏瑶醒了没什么大碍也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人。
杜瑞帮夏瑶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自己坐在床边拉这夏瑶的手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缓开口:“你知道吗?其实情人节那天我准备了戒指放在冰淇淋里想向你求婚,后来一些不愉快的事让我没法实施,当我捡到化验单知道你怀疑的时候,我很兴奋、很激动,你不知道我有期盼能与自己爱的有一个孩子,用全生的爱去照顾她、呵护她,因为我就是一个被母亲遗弃的孤儿,生我的那个女儿生了我却把我大下雪天扔在了路边,要不是沈老爷子把我捡回去,估计我早就死了,所以我很痛恨那些遗弃自己孩子的人,以至于那天因为你没有告诉我,所以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想这个孩子所以才故意瞒着我。后来又听你说把孩子打掉了,我真的气疯了,所以才会做出那些混蛋的事。瑶,你离开这段时间我没一分钟不想你,这个戒指我很早就准备好了,希望可以为你带上,嫁给我吧。”杜瑞边说边调整了好几次呼吸,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夏瑶可以感觉出他心灵深处被自己母亲遗弃留下的伤痛。面对这样的脆弱、忧伤的杜瑞,夏瑶肚子的那些火早就熄灭了。
“不是到该说你是傻瓜,还是该骂我是笨蛋,我们之间竟然绕了那么大个圈子。其实情人节那天,我带着化验单去找你本来就是想给你一惊喜,告诉你我怀孕了,至始至终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打掉孩子,可是在几次想开口的时候,你那些旧情人就很会挑时间的打断我。在那样的情况下最后你让我有什么心情跟你说我怀孕的事。当你知道我怀孕追出来,你不但一点兴奋、喜悦的神色都没有,还凶巴巴的吼我,我当然生气乱说一通。总之都是你的错,我一个人挺着个大肚子还要工作,还要躲着你们的寻找,你知道有多辛苦,生宝宝还差点没命,这都怪你,都是你的错……”所有的误会都解释清楚,悲伤、失落都找到慰藉的港湾,而这几个月空寂的心被杜瑞那深情双眸填满。
“都是我的错,我会用一辈子来补偿和宝宝。”杜瑞低头吻上夏瑶的红唇,所有的相思、爱恋、误会、委屈都化在唇间变为浓浓的情意。
杜瑞宝宝的满月宴会上。
“老婆,你嫁给我吧。宝宝都满月了,你好歹也好给宝宝一个名正言顺的爸爸。”杜瑞怀里抱着宝宝,屁颠屁颠的跟再夏瑶身后,小声讨好的哀求。
“你放心宝宝不会计较的,而我也不会。不急,等看你表现再说吧。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养活我和宝宝,是不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我怎么能随便就嫁了。”夏瑶含笑一副不急的样子,之前因为他的风流史害自己收了那么多苦,这次也要难为难为他。
“老婆,给,这是我在沈氏30,股份我已经过户到你的名下,还有在国外的几家投资公司,还有三个酒吧……”杜瑞一手抱孩子一手把自己所有的财产全递到夏瑶手上,原来他不但氏沈氏的第二大股东,更拥有以前黑帮转型留下来的所有产业,沈老爷对他就如亲生儿子,而沈俊昊对他更如手足兄弟,这也是他一直情愿为沈俊昊做事的原因。
“哇,看不你小子还满富有的,恩,以后要把你的钱袋子管紧点,免的出去养二奶。”夏瑶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考虑。
“这么说,你答应嫁给我了,亲爱的你答应了,太好了。”杜瑞兴奋的抱着宝宝冲上台立即宣布自己结婚的喜讯,杜瑞这个花花公子终于被人收服,男人们窃喜,女人们黯然伤心,沈俊昊和惜月开心的为两位好友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
“妈咪,要抱抱……”惜月和沈俊昊那刚刚牙牙学语的儿子,似乎对杜瑞那漂亮女儿非常喜欢,自己都还走不稳路,就直想把那小人儿抱进怀里。
“俊昊,你儿子似乎想泡我女儿。”
“是嘛,那是女儿的福气。”
“滚,想的美,我女儿这么漂亮才不要你这个丑儿子。”
“杜瑞,你把话说清楚,我儿子那么帅,以后女朋友要多少有多少。”
“……”
夏瑶和惜月抱着两孩子开心的逗玩着,看着两个叱诧风云的两个大男人为一个很没营养又无聊的话题正值着,白了一眼当他们不存在。她们很期待小家伙们将来能有更精彩的故事。
《完》
番外之沈母、沈父
沈雷站在门口,自己不记得有多少次在深夜这样站在外面静静的看着这栋小小的房子,脑中幻想过千百万次与屋子主人相见的情景,可是最后他都没有勇气上前去按那门铃。虽然他一直知道玉玲喜爱雏菊,但直到惜月告诉他才知道雏菊所代表的意义,自己会不会是玉玲永远不变的爱?忐忑不安的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男人是长长陪伴在玉玲身边的那个秦沅,五十多岁依旧身材挺拔一点都没有发福,俊朗的五官让人可以联想到年轻的时候一定迷死不少女人。湿润的头发、宽松的浴袍、不合脚的拖鞋、一身沐浴后的味道……处处都显示着他刚刚、就再玉玲的房间里洗过澡。
“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你在这里洗澡?你……”幻想过千百次敲开玉玲家门里的情景,但沈雷却从来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形,一下楞住了。
“秦沅,是谁啊?吵什么……是你。”乔玉玲同样一身沐浴后的装扮,手里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走过来,在看见门口的沈雷后同样楞住了。
两人的摸样让沈雷不由自主的去猜想之前两人在干什么?为什么需要一起沐浴,难道是刚刚欢爱过……一想到乔玉玲被眼前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的情景沈雷的怒不可言,所有的愤怒、嫉妒化为力量随着紧握的拳头朝秦沅的下巴挥了过去。
“啊!……沈雷你干什么?你……疯了?秦沅你没事吧。”乔玉玲尖叫着挡住沈雷的拳头,愤怒哦瞪了他一眼,急忙蹲下查看秦沅的伤势。
“没事!”秦沅当然只到来人是谁,他陪着玉玲身边这几年,只有有关沈氏父子的新闻她没有一次遗漏,他们父子的照片永远占据着玉玲床头柜显眼的位置,同样也占据着玉玲的心,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依旧无法走进玉玲的心。不甘、嫉妒、怨恨、挑衅的眼神回瞪着沈雷。
“沈雷,你除了会打人你还会什么?你不要这么暴力行不行。”乔玉玲终于等到了这个固执的男人上门,对于当初他对自己的不信任及背叛她很气愤,那个伤这多年一直刺痛着自己的心,知道他也一直未新娶妻可是却也不见他来找自己,她相信以他的能力绝对可以找到自己的住处,他一直未出现除非他已经不再爱自己了。每每想到这里玉玲都会觉得心想被挖空了一般。
就在她几乎放弃希望,准备整理好自己的感情接受一直守护在自己身边多年的秦沅的时候他却出现了。看到他自己原本以为平静的心又起了狂风暴雨。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还穿这浴袍?”沈雷眼中嫉妒的火焰烧红了眼睛。
“为什么!哼!就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结婚了,我和我现任丈夫刚刚洗完鸳鸯浴不可以吗?”乔玉玲从沈雷眼中看到了不信任,他一定又以为自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做那些龌龊的事,为什么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从来不相信自己,多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乔玉玲心里绝望了,她苦苦等候的一份永远没有信任的爱,一个不信任自己的爱人到底值不值。或许是她自己太一厢情愿了吧,当初那份刻骨铭心的爱对沈雷来说已经早就随风而逝了。
“你……你们……好,好,好,恭喜你们。”沈雷感觉心再一次碎了,就如当年玉玲离开的时候一样,甚至比那个时候还痛,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之前他还可以自欺欺人玉玲还爱着自己,还等着自己,而现在这个谎言被毫不留情的撕破了,他不得不面对永远失去玉玲的事实。沈雷捂着胸口步伐踉跄的走出玉玲家,什么雏菊、什么永远不变的爱,全是骗人的,骗人的。沈雷微微抬头想让缺氧的胸腔得到更多的氧气,突然天旋地转,胸口一阵抽疼,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看着沈雷悲痛的走出房门凄楚的背影深深刺痛玉玲的眼睛,她几乎想冲上去拉住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告诉他只要他认错、只要他乞求自己原谅他、承认自己当年犯的错、只要他学会信任自己……自己就会告诉他自己还爱他,一直都爱着他,一直在固执的等着他。可是理智、尊严让她定在那里,一直看着那背影离去。突然那身影一倒重重摔在了地上,所有的矜持、坚持、固执都瓦解了,乔玉玲飞奔了过去,扶起沈雷含泪焦急的叫唤:“雷,雷,你怎么了?快醒醒,不要吓我。”
秦沅在看到玉玲飞奔而去那一霎那他知道自己失去了玉玲,爱情这东西真是来不得一分勉强,虽然玉玲答应接受自己的感情,可是在这样的时刻流露出来的才是最真挚的感情。秦沅苦笑的看着紧紧相拥着的两人,默默在心里祭奠自己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