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结束了!计划二个小时的大会,最后愣是在同学们一再的要求下进行了三个小时。
韩小池在洗手间洗手,不禁看着镜中的自己,挽起的长发显得她的脸庞更加柔媚,睫毛膏使她浓密的睫毛更加上翘撩人,每一次不经意的眨眼都象会把人的魂魄勾去一样,淡淡的粉色唇膏勾勒出她饱满的唇线,真是娇艳欲滴,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
化妆是把双刃剑,适宜,使女人精神百倍;失误,使女人神精万重!
镜中抬头挺胸,左转右看的人儿,满意欣赏着自己,少了羞怯,多了几分自信,大方!
只有中国女人才能把旗袍穿出这样的韵味来。
女人,骨子里都是自恋的,自恋使女人更加自信。
别在固步自封,自我封闭,争取让自己的生活回到正常的轨道!
想摆脱冯蛟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以前她只是逆来顺受,一点勇气和自信也没有,但现在,她觉得自己行,她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那么先从克服对冯蛟的恐惧开始!以后,再怕他,也要勇敢地争取按自己的意愿做事!
有几个女生急急忙忙从后台跑出来,争先恐后,“在哪儿,在哪儿,刚才明明看见他在这的吗?”她们在找什么?韩小池疑惑地看着她们急切远去的身影。
刚才喧闹万分的后台现在空荡荡的,看来大家在围追自己的偶象。映雪难道也跑去了?谁能入骄傲的映雪的法眼?韩小池很好奇,她想快点换好衣服出去看看。
刚拉开试衣间的门,韩小池象被磁铁吸住的小铁钉一样“嗖”地钻了里面,还没来得及反应,有人已经从背后用手堵住了她的嘴,整个人跌进了一个宽阔而坚实的胸膛里,看不清是谁,只觉得他很高大。她恐惧地挣扎着,感觉快要窒息了,不会遇上什么变太狂了吧?听说学校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想到这儿,韩小池拼命地又踢又抓!
“别动!”韩小池骤然定住,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
可以自由地呼吸了,可是韩小池却紧张地不敢喘气,还是本能地怕他!身子被转了过来,她看清了他的脸,是冯蛟。
“你……你怎么在这?”韩小池尽量克服着恐惧。
和她预料的一样,冯蛟沉默不语,但是搂在她双肩的手猛然用力,她感觉到他很生气。
“不许穿这种衣服!”是命令,专制霸道的冯氏命令。
韩小池本能地想点头,但内心有个声音告诉她,她喜欢穿成这样。
“我喜欢。”心跳的厉害,但她还是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冯蛟,怕,也要做!从现在开始!
冯蛟阴鸷的双眼俯视着韩小池仰起的小脸,如嗜血的雄鹰鸟瞰无处可逃的小白兔。
这次,任谁都能看出冯蛟的暴怒。
韩小池强迫自己和他对视,怕也要坚持自己的意愿,坚持,坚持,坚持……
一秒……二秒……三秒……
四、……秒……,……五秒
目光开始躲闪,眼睑渐渐下垂,仰起的头慢慢往下沉,额头几滴晶莹的汗珠缓缓而下,韩小池只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冯蛟的眼神充满着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涌动和阴霾。
短短的对视五秒,韩小池感觉好象经过了漫长而痛苦的一夜。
同样的时间,对每个人是不一样的。
曾经有个老太太问爱因斯坦什么是相对论?爱因斯坦笑着说,其实很简单,比如你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一个小时你感觉就象五分钟;要是和自己厌恶的人在一起,五分钟,感觉就象一个小时。
这就是相对论,老太太一下子明白了。
世界上只有几个人能明白的深奥理论,以这么浅显的方式阐述出来,原来生活中到处都有相对论。
其实,生活,本身就是相对论。
不敢对视下去了,好怕!不对,怕也要做下去!
韩小池又倔强地抬起将要深埋的头,勇敢地和冯蛟对视,坚持一秒是一秒!
冯蛟又恢复了一脸的淡然,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韩小池感觉他的手指轻微地动了一下,内心的恐惧陡然转化成惊叫。
“不要撕!”她惊慌地想抓住他的手,还没等她动,她的双手已经被冯蛟一手锁在了被后。他的动作太快了,韩小池忘了,冯蛟是受过特种训练的,特种部队对反应速度的要求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冯蛟是部队里的佼佼者。
“疼……”韩小池痛苦地皱眉,疼痛使她本能地向他怀里靠。
冯蛟稍一用力,韩小池痛呼着后退一步,整个身子向后倾,好疼,好疼,感觉胳膊快断了。
“嘶”的一声,韩小池的泪象被扯了下来,随着旗袍上被扯下的扣子一起咣地落地。
“求你别撕,别撕,以后我再也不穿了,不穿了!”韩小池几乎崩溃,无助,担心,恐惧混杂在一起,她闭着眼失控地摇着头,卑微地求着他。
为什么又在他面前哭了?原来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不会有最后一次了。
冯蛟突然看见韩小池脖颈下面青紫色的吻痕,抓住衣领的手停了下来,从撕开的领口处向她的身体内滑进,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杰作。接着猛地吻住她,疯狂地吮吸着她的小丁香,双手在她妙曼的身体上用力抚摸着。
韩小池惊恐地想叫,发出来的却是让她脸红的娇喘声。娇小的身体已经和冯蛟健美而强壮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不行,不能在这!羞耻心占据着韩小池,怎么可以在这?不能,不能!
冯蛟已经不耐烦地撕扯着她的衣服,韩小池用尽全力阻止他。
“求求你,不要在这,不要在这……”她想抓住他的手,可是怎么也抓不住。
“我听你的话,听你的话,求你不要,不要……”
韩小池只能这么无力地求着他,而对于冯蛟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他从来就不是心软的人,他想凌晨一点做的事,从来不会推到凌晨一点零一分去做。
“嘶”“嘶”“嘶”,衣服碎片在韩小池的眼前飘落,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只能任他摆布着。
反抗他,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