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钟晴附在他耳边低语,“当然不止这些,这些不过是跟韩少他们玩的游戏规则而已,我这里还得跟席少你打个赌,我赌,我待会会输,然后,席少你会站出来,制止我受罚,我赢了,席少你拿走的那些支票,全部归还我,我输了,韩少刚才开的支票,我心甘情愿奉上。”
她细声说着。
见他漫不经心地挑着唇,兴趣寥寥的样子,狠一咬牙,不惜重本抛下诱饵,“包括我自己,今晚一整晚的时间,就由你处置。”
她这话中含义是……席御南双目一眯,还没完全确定下来简钟晴的打算,她已经转移了目光,不容他拒绝地,笑盈盈地宣布,“现在,游戏开始。”
麻将是伟大的国粹之一,既能强身健体,又能打发时间,精通此道的,说不定还能发家致富,在场的人,都是十分熟练的。
别看席御南一副冷冷清清,对什么都不感冒的表情,曾经有一段时间,他就沉迷这项活动,约上李秘书,或者席氏的几位高管,经常一同玩麻将,只不过,别人正常的休闲娱乐,轮到他玩起来,总带着气吞山河指点江山的架势。
这人不单止长相令人发指的出色,就连脑袋都是人神共愤的聪明,从不会,到掌握,到摸清门道,只需要短短一个小时,之后,他打起麻将,洗牌,摸牌,记牌,打牌,比起那些练了一辈子的行家,都要似模似样,而且,别人打了几十年,胡不出来的好牌,他轻轻松松便做出来,赢光了所有人的筹码之后,还摆出一副无敌最寂寞的模样,常常打击得,其三位牌友郁闷地快要吐血。
那段时间,简钟晴在旁边观战,都替“无缘无故就被宰掉一脖子血”的李秘书几个气郁得慌。
可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席御南再能打,也禁不住同样精通此道的简钟晴,屡屡故意放水,最后眼见破坏得七七八八的一手好牌,要被席御南力挽狂澜回去,她干脆当起无赖来,小相公!
“哎哟,不好意思,我刚才忘记摸牌,少了一只牌耶!”她夸张地佯装惊讶地掩着嘴,惊叫道。
顾圆埋头去数简钟晴的牌数。
韩霆东大大方方地,将面前的麻将牌往前一推,背靠在椅子上。
如果说到现在,他还没看出来是什么一回事,那他就太迟钝了。
这简钟晴嘛,他就说了,她不简单,北今晨还看不开,硬是跟她过不去,完全是自掘坟墓。
顺水人情,谁不会送?既然她这么想输,韩霆东不介意,帮她一把,发扬助人为快乐之本的精神,“简小姐,很遗憾,你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一回你输了。”
对简钟晴,顾圆存有几分好感的,她忍不住犹豫,“才刚开始,这个可以不算吧。”
他家顾圆就是单纯,韩霆东怜惜地望她一眼。
简钟晴也领情地冲她一笑,转过头,看着韩霆东说,“没事,游戏么,有输就有赢,怎样,韩少跟顾小姐想好要我做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