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自幼在这片山里摸爬滚打,
可以说这附近的每一棵小草他都认识,
而且他为人敦厚,
整天都是一副笑呵呵的脸,
似乎在他的心里,
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烦忧的事。
他身上背着一把土统猎枪,
还有一把形壮粗野的反曲弓,
箭袋里放了几枝翎毛残破的铁箭,
每一只箭都象一根黑黑的小铁棍,
这让扁一鹤看得很不舒服,
虽然他并不懂武艺,
可是他看过很多射箭的高手,
他们的那些弓要么形状精美,
用料讲究,
要么箭头锋利,
一看就摄人心魄。
看到
“老三。”
带着这些粗拙的武器进入到深山中,
他真的有些不放心,
以他的感觉,
还不如带着几根烧火棍呢。
他真的不懂,
以老村长那么精明的人,
为什么要给他们配这样的向导,
难道是墨白染的银两给少了,
不过看这老村长也不象是爱财之人。
要小玉儿这样的人去喝那么一大碗酒,
确实是难为她了,
从她生下来喝得酒加起来也许也没有面前的这碗多,
她一边喝一边皱着眉头,
若不是为了集体主义的荣誉,
她真想一下将碗扔到草从里去。
墨白染看她喝得实在难受,
而且老村长的目光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
墨白染朝她挤了几下眉。
这个意思她懂,
她将剩余的半碗酒,
一下倒入身后的草从中,
而且还砸着嘴说:
“好酒!好酒!”
李小乖根本没喝,
因为她知道,
如果喝下了这碗酒,
她有可能就不会和这支队伍一起进山了。
老村长也没有难为他们,
毕竟这只是个仪式,
不是非要把哪个搞倒,
只要心意领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