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了,两人虽想装作冷漠,却还是忍不住想看来者是谁,转头一看,竟然见到认识的人,一同惊呼出声:「含笑!」
含笑点点头,走过来,看着月霞问道:「天剑?」
月霞愣了愣,反射性的回答:「性命无碍,但是手脚筋已经断绝,我没有办法接上。」
含笑皱了皱眉头,回头一看。
月霞和燕子也跟着一望,才知道含笑是在看斐洛。
「除非菲洛斯特殿下下令,否则我不会治疗他的。」斐洛却也干脆的回答。
闻言,含笑收回了目光,坐到了煎药的小炉子前,如以往般的帮月霞看着药炉,见状,月霞也继续磨手上的药,燕子继续帮天剑的手腕擦药。
「你不是跟着流星他们吗?」月霞一边磨,一边平静的问。
「我受伤,流星,用宝石,救。」含笑认真的回答:「我,成,欲念罪者。」
这话可真难以理解。斐洛摇了摇头,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让一个人把语言学成这副德性?
月霞和燕子却都是一愣,然后惊呼:「你变成罪者了?」
含笑点了点头,同时还拉开了衣服,露出底下的伤疤,和镶在伤疤中间的淡紫色宝石。
斐洛也是第一个看见已经寻到主人的欲念宝石,他十分惊奇的脱口:「竟然直接镶嵌在身体中了?」
「不痛吗?」燕子瞪大了眼。
含笑摇了摇头。
月霞却没注意到宝石,她倒吸了一口气,惊呼:「你这伤疤是哪来的?」
她一向负责疗伤,可以确定之前含笑身上绝没有这道伤疤,而这伤疤的巨大也让她十分骇然,这伤疤只要砍得深了那么一丁点,就够让含笑一命呜呼了。
「救流星,哥哥伤。」
「哥哥?」燕子疑惑的问,他们一干人等都无父无母,哪来的哥哥?
「流星,哥哥。」
「等等!」燕子满头雾水的问:「你说你是为了救流星才受伤的,然后又说是被流星的哥哥砍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流星的哥哥想杀流星啊!我想就这么简单吧。」
众人一愣,低头朝床上一看,这话果然是天剑说的,后者脸色苍白,但是仍不改他那副天将崩也面色不改的姿态。
「你醒了。」
这话却是斐洛说的,话中竟还带着松了一口气的语气,闻言天剑苦笑了下:「是呀!多谢你伤我之前,还先打昏我,免我受一番皮肉之苦。」
闻言,含笑三人都愣了愣。
斐洛瞥过头去,冷冷的说:「我只是不想听你惨叫。」
天剑苦笑了下,转头问:「月霞,我的伤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