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们都给我抓起来,死活无所谓!”“对,就按小姐的意思,哪来的泼皮无赖,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也不打听打听,本城守是哪号人物。”有些轻蔑的语气加上兴灾乐祸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而得到命令的官兵朝我们围过来。这时的街上已无任何行人,只是不少门口开了一丝小缝儿,那里面许多双眼珠正观察着外面的事态发展呢。
我还感觉到不少怜悯的目光投向我。我和依若雯非常默契的把雪銮他们护在身后,虽然这对于我来说是非常的多余,不过,样子还是得做足滴!
“怎么,还想玩?我通常对于一个游戏的热忱不高,尤其不喜欢玩同一个游戏!”我眼神穿过重重官兵直射向那两个肉团。
“哼。”可能是我的目光太过骇人,肥猪女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顿时浑身肥肉抖了几下,如风中落叶。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突然强做镇定的朝那帮官兵喝道。醒悟过来的一群官兵,面目狰狞的步步逼近。
“好啊,给本城守通通抓起来,就地正法!”
“不对啊娘,先游街示众在……凝迟处死!”说着还一脸阴鸷的看过来,眼神说不出的怨毒。
“啊?对,就照小姐说的办!还不快去啊!”说着还费力的抬起猪蹄对着其中的一个官兵屁股就踢了过去。
那官兵回头诌媚一笑,转身已是一脸恶心的笑容。看了看天边的残阳,可恶,好好的时间又给她们浪费了,火大的运起掌风,一扫就是一大片,当然,我是想速战速决才出此下策的,因为我掌风中还夹了些自制的小玩意儿。
刚刚研制,还未实验呢。算她们幸运,做了我的白老鼠。
“阴阳千日散”故名思意,就是一种变性的药,简单来说,就是男子吃了就会变成女人女人吃了就会变成男人。时间就是千日,当然,这还在实验期。
有可能不到千日就失效了。不过,我可是下足了药量啊,所以这种可能性很小,当然,药量太过,可能维持的时间更长。还有一个缺点,哦不,是特点,就是变性后,****会特别旺盛!今后这群女人变成男人后……想到那场景,一定很有趣!
周围只剩倒地沉吟的人,还有那对瑟瑟发抖的呻吟母女。
当然,还有从四面的门缝里,阁楼里发出的惊呼声。不是没看到依若雯眼里的震惊与怀疑,只是,这一刻我懒得去深思。
我眼底划过一抹幽光,笑的无比灿烂的朝那对母女移去。
“你……你……想想……干什么?”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哇……这位小姐啊,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怎可敢尽杀绝啊!”突然那城守肥敦敦的身躯“扑通”一声扑在了我的面前。
声泪俱下的哭诉着。而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这位大侠,我呕心沥血,爱民如子,多少年了啊,打理这偌大的城镇,对外抵御外侵,对内勤政爱民……数十年如一日,风里来雨里去……”
嗯?怎么没声音了?我睁开眯着的眼睛,看向怎么突然没声的人,死了?呵不可能,既然我在这里,那死神绝对不敢光顾!
城守一脸纳闷,自己口才啥时这么差了?上回牛风山那群山匪都叫她那三寸不烂之舌给拉拢了过来,而这一看就知道武功有余而江湖经验不足的女人怎么会无动于衷?
“继续!”见她似乎在发愣,我好心的提醒道。
“哦!大侠啊,我上有七十岁的老父,下有……”又没声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突然顿住的某人。
“我……”
“娘,你干吗要去求那该死的女人?我……”
“慧儿,闭嘴!”一声大喝,吓得肥猪女的上下颚立即合上了。
“女侠啊,小孩子胡言乱语,作不得数的!”听得这欲盖弥章之语,我倒是有了些兴趣,这日子太过于单调了,偶尔来些有趣的事物,解解闷,着实不错!
突然,一道熟悉的气息朝这边靠近了。
我没有太在意,反正以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我爹爹在面前,他也认不出我,当然,这只是指外表,如果相处久了,难免还是会引起怀疑,就象此时的依若雯,大概也已起疑了吧?
我看了看她脑中的信息,除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外,她还真没做过坏事儿!嘿嘿,也没做过好事!
“城守大人,你的一片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大伙儿是有目共睹的……”周围一片稀嘘声,而显然搞不清楚状况的依若雯他们早惊得睁大双目,不可置信的瞪着我。
“瞧你,把这城镇治理得多好啊!”
“是啊是啊!”城守一边擦着额际的冷汗一边打着哈哈,心里直叹小命保住了,同时又在极力酝酿另一个更狠毒的招术。
“可不是?你瞧瞧,百姓一闻城守大人亲自巡街,就都把道儿给您清出来了。就怕碍着您办公呢!”
“是啊是……女侠您真爱开玩笑!”讪讪的笑着,同时身上的汗毛根根倒竖,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大街上突然刮起一阵轻微的细风,风过后,一个黄色身影便出现了,这就是刚才那熟悉的气息吧?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是司空无心,我对来人倒没有太多的惊讶,毕竟,这世上不知还有什么能令我动容?
脑袋不期然掠过两抹身影。猛的一个机灵,为何是两个?轩辕傲天自是不必说,可是另一个……想到此,我不禁沉下脸来。
而这厢我沉下脸却让对方认为我们是怕了她们。
“司空小姐!”看着城守像见了亲妈似的扑了过去。
“王太守!”司空无心淡淡的朝那城守点了点头,然后眼光有意无意的掠向我们几人,当看见依若雯时,愣了一下,显然是认出了她。
不过……我微偏着头,她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看来是不打算让我们活着出此城了!那么,就她孤身一人显然是不可能,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