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篱松开了捂在她眼睛上的那只手,戏谑道:“既然你亲口说喜欢本王,那本王就且多信你两分。”神色随之一凛,“你……千万不要让本王知道,你只是在哄骗本王,否则……哼!”
孔子曰傻了,又开始跟不上卫东篱的思路。那个……他到底是啥意思啊?为毛他的眼神那么可怕咧?
孔子曰伸手捅了捅卫东篱的腰肢,小心翼翼地问:“你能笑一个么?”
卫东篱非常认真地回道:“能”。随即轻声一笑,翻身躺在了床上,看样子是打算睡觉了。
孔子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卫东篱,实在是……太渗人了!
她斜着眼睛,偷偷打量着卫东篱,忽然想到了两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第一:卫东篱竟然给她解开了穴道。第二:她今天没洗澡。
好吧好吧,她承认,她的神经已经变得有些不正常。说实话,她真的是越来越搞不懂卫东篱了。貌似,他不缺人喜欢啊。为毛他非要栽赃诬陷她,说她喜欢他咧?
卫东篱闭着眼睛,看起来似乎已经入睡,却突然张开淡橘色的唇瓣,淡淡地问:“你看什么?”
孔子曰被吓了一跳,忙回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看看你,觉得你挺好看的。”
卫东篱并没有张开眼睛,但那唇角却缓缓上扬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就好似天上的上弦月,美得令人心动。然而,他口中说出的话,却令人禁不住害怕,“已经很久没有人说过本王好看了。在本王的记忆里,除了一些至亲之人的真心赞美,其余说本王好看的人,都跑到地府里,去欣赏彼岸花了。” 缓缓张开迷人的丹凤眼,轻轻上挑着眼尾,淡淡地扫眼孔子曰,“小白菜,你可是真心赞美本王的?”
原本,孔子曰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想哄卫东篱高兴,如今被他这么一问,她还真有些心虚。面对精明的卫东篱,她愣是没敢随口敷衍,而是认真地看了卫东篱两眼,然后竖起了两根手指,如同童子军般大声保证道:“是,我是真心赞美你的!”
卫东篱望着孔子曰笑了。那笑没有了往日的漫不经心,也没有了阴森森的戾气,只是很简单、很舒坦、很自然地笑了。
孔子曰望着这样的卫东篱,竟然觉得有些恍惚。
为什么一个站在风口浪尖的天之娇子,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男人,一个可以用冷酷无情、心狠手辣、暴戾乖张来形容的男人,会笑得这么干净?!对,就是干净。就连最透明的水晶,都不及卫东篱这个笑来得干净。
看着这样的卫东篱,孔子曰有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鬼使神差的,她伸出手,捅了一下卫东篱的唇角,想看看他是不是戴了张人皮面具?
卫东篱的呼吸一窒,眸子一缩,在孔子曰想要收回手的瞬间,他一把攥住了她的小手,翻身压在了孔子曰的身上,如同吸血鬼般,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孔子曰被卫东篱的一系列动作吓到,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开了紧闭的红唇。
卫东篱看准时机,如同一只饥肠辘辘的猎鹰,向着自己的猎物飞扑落下,用牙齿咬住孔子曰的唇瓣,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孔子曰吃痛,一边用手拒着卫东篱的胸膛,一边由嘴巴里发出阵阵地呜咽之声,控诉道:“痛、痛、痛!”
卫东篱放开了孔子曰的唇瓣,抬起头,眼睛里已经萦绕上了迷人的水雾以及浓烈的欲望。他的态度明确,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是你先勾引本王的,所以,休想逃!”
不待孔子曰表态,卫东篱再次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孔子曰的小嘴,堵住了她的“不要”,疯狂地掠夺着她的津液,感受着她的甜美,恨不得将她活吞入腹!
孔子曰心里明白,在卫东篱这里,她永远属于反抗无效的那一方。哎……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怪自己手欠,竟然捅了人家卫东篱的唇角!这回好了,换人家卫东篱用真枪实弹“捅”自己了!真他妈亏大了!
不过,话说回来,有些事,如果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虽说她与卫东篱之间没啥真挚的感情,但好在他们还有“奸情”。所以,不能说他俩是因性而性!咳……她可是一只有操守的虎!
好吧,既然无法拒绝卫东篱的强势,那就好好儿地享受吧。
唔……卫东篱的牙口可够锋利的了。嘿嘿……他的皮肤也不错哦,摸起来挺销魂的。喂,他为毛脱个衣服都这么磨蹭?知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意思?来来来,老娘帮你脱!
但见孔子曰一个高蹿起,三下五除二地扒下卫东篱的衣袍,两眼冒火星地将他推倒在床上,大腿一抬,两腿一夹,将其压在身下。张开嘴巴,兴奋地 “嗷唔”了一声,照着卫东篱的嘴吧狠狠地吻了下去!
卫东篱由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那声音就仿佛是一颗原子弹般大小的春-药,轰隆一声飞射到孔子曰的身上,炸飞了她的理智,点燃了她的热情。
孔子曰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只饥渴的狼,疯了般与卫东篱纠缠到一起,恨不得折腾得卫东篱一佛升天。
卫东篱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孔子曰的热情吓到了,禁不住在心里发出这样的感慨:这畜生,果然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