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莫哭,皇儿还在看着你呢,他会觉得父皇羞羞的……除了皇儿之外,月容也是臣妾放心不下之人,她幼年被拐子拐卖离家,与家人失散,拼命逃脱后,遇上臣妾,被臣妾带回家中,只是,臣妾也未能替她寻到家人。这么多年来,臣妾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臣妾走后,她无投靠之人,她一个女子孑然一身,在这个世上生存亦是很艰难之事。如果可以,皇上能替臣妾照顾她一辈子么?臣妾知道,她对皇上亦是有意,皇儿交予她照料,臣妾也是最放心的……”
刘昭仪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替乾康帝擦掉了他眼角的泪,然后又痴痴的看了眼吴月容和她手中的小皇子一眼,手便彻底的垂了下来,带着无限留恋的阖上了双眼。
刘昭仪去了之后,乾康帝也似全身力气也被人抽尽了一般,呆呆的如个木头人,只是紧紧的抱着刘昭仪的身体不放,任谁来劝也不放。直至两日两夜后,因不吃不喝不眠而晕倒。
醒来后,他又将自己在乾清宫关了三日三夜,不许任何人靠近。
没有人知道,这三****究竟在乾清宫干了些什么。
三日之后,乾清宫的大门终于再次打开,两道圣旨也从里面传出。
一道是,晋昭仪刘若瑶为贤德惠贵妃,以贵妃之礼厚葬之;当日为刘昭仪接生的稳婆、医女全部仗毙,太医全部降级三等,罚薪一年;刘昭仪所生三皇子初出生便致母死,赐名为过,迁至秋叶宫思过。
另一道是,晋原瑶池宫宫女吴月娘为贵人,随三皇子夏过过一起迁往秋叶宫,照管夏过的日常生活起居。夏过与吴贵人未经召唤,不得外出,秋叶宫外也专门着侍卫把守,任何人未经允许,不得入内探视。
这两道圣旨一下,将被杖毙的稳婆、医女喊冤不断,太医们因留得一命暗自庆幸自是不提。
后宫及朝中的各派势力则在暗自猜测,乾康帝将皇三子夏过迁至宫中除冷宫之外,最偏僻、最冷清的秋叶宫,并专门有侍卫把守,是名为降罪,实为保护他的一种手段呢?还是真如圣旨所言,乾康帝将刘若瑶之死迁怒到夏过身上了呢?如果是,那这个迁怒期会维持多久呢?
另外,乾康帝应刘若瑶遗愿将宫女吴月容晋封成贵人,将她安置在秋叶宫照顾夏过也可以理解。可是,乾康帝会移情到吴月容身上,使她成为这后宫的新宠么?
然而,出乎大家意料的是,至刘若瑶过世后的第二年,乾康帝终于下旨,开始了推迟三年之久的选秀活动,并不断有新宠有孕的消息传出。
再联系乾康帝从皇三子出生至以后的这么多年都未亲临秋叶宫看他一眼,只任他由一个吴贵人带大,人们才真正相信,乾康帝当初是真的将刘贵妃之死迁怒到三皇子夏过身上,并且多年过去仍然不肯原谅他。
至于那个一直伴着夏过生活在秋叶宫的吴贵人,则早就被人们遗忘在记忆中。
房子大了,电话小了。
感觉越来越好。
假期多了,收入高了。
工作越来越好。
商品精了,价格活了。
心情越来越好。
天更蓝了,水更清了。
环境越来越好。
哎……越来越来……越来越好来……
活得有奔头,人会步步高。
想做到你要努力去做到。
越来越好来……
越来越好来……
越来越好来……
幸福的笑容天天挂眉梢。
越来越好……
透明玻璃围成的欧式厨房中,肖恬恬站在灶台边,一手端着盘子,一手灵巧的舞动着锅铲,嘴里还美滋滋的哼着小曲。
肖恬恬今天心情是特别的好,因为半个月前,她刚拿下国外某品牌太阳能发电机的中国大陆地区独家代理权,这不,昨天就收到厂家发来的十台试销样机,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将样机找地方放置起来,今天就被客户电话预定掉七台。
刨去成本,至少也能有十多万纯利润进账。
肖恬恬分析,近几年来,国家对新能源行业的发展越来越重视,政策也越来越往这方面倾斜,这种新能源产品的广泛传播也指日可待。
现在有了独家代理权在手,日后的光景可想而知,钱途也是大大的有。
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肖恬恬宛若在炎炎酷暑之中饮下了一杯晶晶亮、透心凉的雪碧一般,心中美得简直快要冒泡了。
好心情让她做饭的效率都提高了很多,不多会功夫,她就端出一荤一素两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放在客厅茶几上。
随后,她又从电视柜上拿出一瓶茅台,这是上个月老爸老妈专门从老家看望她时,她特意为老爸准备的,老爸喝了几小杯后,没舍得再喝,倒是便宜了她自己。
“滋……”倒上满满一杯之后,对着酒杯轻轻的吸了一口,在茅台的醇香中,肖恬恬靠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回忆起自己这些年走过的岁月。
说起来,肖恬恬可以算是山窝窝里飞出的金凤凰,她家位于黔西一带的边远山区,祖祖辈辈以种田为生。
到了她这一代,兄妹六人,她排行老幺。也正是占老幺的光,她才没有像其他的哥哥姐姐一样早早休学,回家当作劳力干活。
不过,不知道是遗传自哪里的基因,肖恬恬似乎有颗天生适合做生意的脑袋。
还是在初中时,她死乞白赖的跟在老爸后面去了一趟离家几十公里的县城,用自己少得可怜的压岁钱买了几个当时在初中生中很受欢迎的拼图和贴画。
带到学校之后,班里几个家境好点的孩子看了心痒痒,以高出她原始购买价将近一半的价格将拼图和贴画一买而光。
尝到了甜头后,以后但凡家里父母兄姐或者邻居去县城办事,肖恬恬都会央人给自己捎点小零碎,再带到学校倒卖,赚取差价。
有了这笔收入之后,初中三年,除了学费外,肖恬恬没再伸手向父母要一分钱的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