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久忘了自己是个狼头,满身的封印纹,从窗户跳了出去,融入夜色,悄悄到了坐骑舍,看见步云被锁锁住,嘴巴也被绑上了,几个武士准备抬走,前面站了两个人,辛久仔细一看就是自己吃东西,要买步云的那个中年人,身边站了个瘦瘦的忍者,双手抱胸前,是那么高傲。
羽人鸟被带出了坐骑舍,辛久没有动手,因为那个忍者的步伐轻盈,气息强大,于是一直尾随其后等待机会。
街上还有很多行人,几个人找了背街没人的地方过,羽人鸟有点重,五个武士抬的非常慢,前面的忍者终于忍不住了,跟中年人说“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真是浪费我的时间”中年人林夕拿出了一千塞进了忍者的口袋里,回头对五个武士交代了一下,也先走了。
五个武士背着剑,抬着羽人鸟,前面的武士埋怨,“我们可是堂堂武士,天天干的都是偷窃,今天竟然当了搬运工。”说完就松手了“大家先休息会”
其他武士坐在了地上,已经到了深夜,月光也不再明亮,一阵冷风吹来,街上没有一个人,风把树叶吹的起了又落,忽然月光又暗了下来。
有个武士忽然一阵发凉,有点害怕的对队长说“我们赶紧走吧,马上就到落月祭奠了,现在的晚上不干净。”队长笑了,其他几个武士也笑了,没想到有人会害怕黑夜。
几个人笑着笑着,一个接一个停止了笑声,当笑停止之后,每个人都背后发凉,前面的月光下,出现可一个身影,可是长了一颗狼头,幽绿的眼神,满身黑色线,在月色下忽红忽紫,一步一步走来。
武士们全都站了起来,一阵冰凉从脚底升起,这不会真的是月兽吧,有的双腿都有些颤抖,队长说“这是妖狼吗?”
辛久的狼头人速度不快,向五个武士奔跑过来,尖牙拳套在这个月光下闪闪发光,武士的队长终于忍不住了,丢下几个人就开始跑,其他几个忍者一看队长都跑了,没人再管羽人鸟,全都被吓跑了,可是辛久不放过这几个人,竟然敢偷自己的东西,虽然自己没有太多查克拉,但是自己还是个忍者。
脚下紫光一闪,有个武士回头看一眼妖狼追上来没有,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模糊看见了紫光,心想这狼人没有追来吧,就放慢了脚步,可是头还没扭过来,那只凶残的狼头出现在了脸前,吓的武士脸色苍白,赶紧加快脚步。
可是还是慢了,辛久一爪抓向了武士的后背,一块肉都被刮下,疼的哇哇叫,可是武士丝毫不在乎,一个酿呛继续向前奔跑,超过了前面的武士,前面的武士被超过了,看着前面那个人背后一块肉都被刮下来了,流着血,看着更加害怕了,最后的武士没敢回头,拼命的向前逃去。
辛久停止了脚步,这几个武士跑的跟疯狗一样,竟然被自己吓走了,辛久担心步云没有追下去,看着消失的人影,只有地上的血证明战斗过,辛久鄙视了一下,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辛久掉过头去解开步云的锁,被绑严严实实的步云,看着一头可怕的妖狼,满身黑线纹,胸口的狼图腾还是那么鲜红,爪子上还残留着鲜血,步云本来都受惊了,此刻惊恐的看着妖狼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由于嘴巴也被绑紧了,害怕的叫都叫不出来,这妖狼会不会把自己吃掉,由于害怕都没闻到辛久的味道。
辛久困的没有在意步云的反应,锁解开以后,步云疯狂的一脚,把辛久踹了出去,挥着翅膀飞走了。
辛久被这一脚踢飞了好远,撞在了一个屋子上,可能封印太厚了,竟然没有伤痕,没一点事,就是屁股疼,“该死的步云,好心救你,你还踹我,不理你了。”
辛久生气的跑回旅社,从窗户跳了进去,取下尖牙手套,洗了洗鲜血,门口有个镜子,辛久自恋照了一下,但是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说“太可怕了”找好了头套,看了看熟睡的妹妹,也睡觉了。
步云这一次不敢在坐骑舍睡了,飞到了旅店的屋顶,布下了一个轻风结界,这下子安全多了。
秋田家族,在落月镇四大家族之一,族长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捉步云的是老三,的手下林夕,负责落月镇坐骑店,所以经常偷一些坐骑,因为是自己地盘,所以比较好下手,还没有失败过。
月雨家,色生的坐骑店里,地上跪了五个武士,林夕站在身后,有一个武士背后还在流血,只是做了简单的包扎,但是不敢说话。
“你们真是胆小鬼,哪有什么妖狼,那个带头套的人我见过,一群胆小鬼,武士精神哪去了”色生说完,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向了武士,那个有伤的武士本来都缺血头晕,现在还倒霉,被茶杯砸到了脑袋,一下晕了过去。
雷被揍的鼻青脸肿,运气不好,遇见的是两个女忍者,实力强,雷今天还真是倒霉,被揍了一顿不说,钱还被两个女生给打劫走了,说青春赔偿费,摸了不该摸的地方,还好挨揍的时候把烤兔给吃了,现在没钱能去哪里睡。
雷找到了一个旅社,厚着脸皮进去了,已经到了深夜,就一个女子在吧台睡着了,雷轻轻的拍了一下,女子一看有顾客,女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赶紧起来招呼,一看是个少年,还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笑了起来“你是被打劫了吗”
雷没想到一下子被猜对了,不好意思点了点头,这个女孩笑还真漂亮,真是雨后见阳光啊,可惜现在没有心情欣赏。
女孩是老板娘的女儿欣然,欣然摸了摸雷的脸蛋,“疼吗?你不是有剑,打不过人家啊。”
雷有点脸红,不好意思说“两个都是女孩,自己不好意思动手。”
欣然笑了,“你被两个女孩打劫了,不会是你偷看人家洗澡了吧。”
雷赶紧慌张解释“没有,没有,只是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欣然有点单纯,好奇的问“摸了不该摸的地方啊,那是哪里啊,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啊”
雷支支吾吾解释不出来,最后被欣然问的没有办法了,指了指欣然的胸。
欣然脸一下红了说“要是我我也打你”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每个少女的内心,就像是没有围墙的城堡,雷和欣然很快的熟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