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箫容瑾的叙述,曲清晚忍不住笑了。
庄清怡自作自受活该被羞辱,老太君将如意算盘打在箫容瑾身上,是最不明智的决定,以箫金主的个性,与老太君之间有隔阂是必然。
身份尊贵的瑾世子,被别人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算计,若不是看在恭亲王妃的面子上,换做谁也不会善罢甘休。
“你真厉害,那种情况还能坐怀不乱。”伸出拇指,曲清晚由衷佩服。
特别是那句经典语录,要让他纳妃就慢慢等,一个一个来,或许一辈子也轮不到庄清怡。这种赤果果的羞辱和拒绝,箫金主果然是毒舌。
“好说!”箫容瑾一点也不谦虚,大大方方的接受赞扬,顺势在曲清晚脸上偷香一个。
四年前那件事,箫容瑾早就忘了庄清怡的长相,只是不能容忍别人算计到他头上,这就是身为一个男人的骄傲和尊严,谁若是试图挑战他的底线,那就是自挖坟墓。
……
镇国侯府——
前厅,年近七旬的庄老太君,端坐在上座,一身庄重的诰命夫人打扮,配上手里的龙头拐杖,贵气十足。
镇国府的几房夫人太太依次坐在下首,几位前来贺喜的贵妇夫人们,陪着老太君聊天,一屋子的女眷。
“启禀老太君,瑾世子殿下和世子妃到了。”鬟恭敬的向老太君行礼后禀报道。
“你是说容瑾来了?快请他进来。”听到箫容瑾的名字,老太君先怔了怔,神色激动的站起来。
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写满了喜悦,似乎比自己的嫡长孙今日大婚还要高兴。
整整四年箫容瑾都不曾踏进镇国侯府半步,老太君以为自己有生之年,这个外孙是不会来看她了,毕竟当年做的过分,让彼此心生芥蒂。
当初考虑欠佳,才棋出险招,若早知道会换来今日的局面,老太君说什么也不会同意这么做。
毕竟得罪箫容瑾对镇国侯府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老太君。”箫容瑾牵着曲清晚的手缓步走进大厅,微微点头算是见礼。
一屋子的女人看到他们,除了老太君都纷纷站起来行礼。
曲清晚悄悄撇嘴暗笑,箫金主真记仇,老太君是他外祖母,在这么多人面前,怎么说也得给老人家一个面子,请安什么的应该规矩一点。
不过,庄老太君好似一点也不介意,笑眯眯的从主位上走下来,拉着他的手:“容瑾,你今日能来,外祖母十分欣慰,这么多年不见,你越来越像你父王了。”
箫容瑾面带淡笑,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去改握住曲清晚的手。
“见过老太君。”在长辈面前,曲清晚乖巧的微微一笑,行了一个简单标准的请安礼。
“嗯。容瑾眼光好,娶了这么个漂亮的妻子。”庄老太君点点头。
目光从曲清晚身上略过,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只是为了迎合箫容瑾才外带称赞了她一句。
“晚儿在本世子心里,自是独一无二的,亦是本世子唯一的妻子,此生除了她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