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耻?江琳琳,你说对了。可是你还从未见到过真正无耻的我。”他冷笑,一把攫住我的双肩,带入他胸膛,然后低下头来狠狠吻着我的双唇。任凭我怎么挣扎踢打。
不屑他的女人,他都用这种法子来对付吗?直到那个女人被他征服,然后失去征服的快感后才会放过她吧?LUSH是否也是这样?
酒店里隐约飘来优雅的钢琴声,是优雅的《d小调托卡塔与赋格》,外边公路上,偶尔驶过车道的汽车引擎声,除此之外,只有无尽的晚风拂面,今天天气有些阴沉,夜间感到一丝冷意,我搓了搓裸露的手臂,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没有说话。
他也没有开口,只是吸了吸鼻子,道:“好香,与上次的香味一模一样,你擦的到底是什么香水?香奈儿,还是兰寇?但又不怎么像。”
我不语。
“为什么不说话?”他逼近一步,低头靠近我。
我惊恐地望着他极俱性格的脸,伸手推他:“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不想?还是不敢?”他低语,飞快地吻上我的唇。
我恼怒,挣扎,然后“啪”地一声,我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暗自甩了甩隐隐发疼的手掌,我怒道:“姚千帆,我从未见到过像你这样无耻的男人,自私自大的让人恶心。”我狠狠地抹唇,该死,那江宇斌怎么还没有回来?死到哪里去了。
他没有伸手抚摸被打的脸颊,红着半边脸看着我,目光渐渐沉黯,如深蓝的咆哮的海水,正在聚集着暴风雨的来临。
“我无耻?江琳琳,你说对了。可是你还从未见到过真正无耻的我。”他冷笑,一把攫住我的双肩,带入他胸膛,然后低下头来狠狠吻着我的双唇。任凭我怎么挣扎踢打。
我左右摇摆着头,却被他死死握住后脑勺,他吻住我的唇,动作粗野,下嘴唇传来一丝痛楚,可能是他的牙齿咯破了我的嘴皮,我发狠地咬了他的唇,他吃痛,飞快地放开我。却又低头吻着我的脖子,使劲地吸吮。我气的抓狂,偏又敌不过他的力气。
我被气坏了,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又抓又咬,在他脸上抓过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可他仍不放开我,仍是在我裸露的前胸种上一颗颗红印,我屈腿,狠狠朝他胯间顶去。他似早有防备似的,向后一退,却顺势搂住了我的殿部,我的下腹顶着他的下身,感觉他的昂扬,他紧紧捏着我的臀部,胸部也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形成暖味的姿势。他又在我脖子处深深吻了下去,我使劲挣扎实着,却不小心触到脚踝的痛处。
“啊!”我痛呼,忘了被扭到的左腿重新踏到地上,细细的鞋跟不知踩到什么不平衡的东西,再度重重地扭了下,我痛的冷汗直流,身子也跟着软了下去。
他搂着我,抚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怎么了?”
我痛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攀抚着他的肩头,紧紧握着脚踝,轻轻地转动,试图减轻痛楚。
他低头,道:“都肿起来了。”说着一把抱起我,大步朝停车场走去。
顾不得疼痛,我挣扎,“放开我,姓姚的,你要带我去哪?”
他不顾我的捶打,把我放入不知何时已到面前的车里,然后跟着上了后座,前方驾驶座不知何时已坐了个人,启动车子飞也似地驶离酒店。
我打不开车门,只能努力拍打着车窗,看到一辆出租车迎面驶来,我大声喊道:“江宇斌---”
一双大掌捂着我的唇,我“唔唔”地眼睁睁看着对方驶离自己的视线,愤怒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我恨恨地瞪他,吼道:“姚千帆,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人是疯子,并且是个有权有势的疯子,单看市长夫妇对他友好热情的样子,可以想像这人要A城的势力。
有些恐惧,我不应该惹到他的,这是个我行我毒,被权力和金钱捧坏了的男人。
从以前我就知道,可惜,我还是没有逃得开。
他的手滑过我的大腿,缓缓揉捏着,我拍断他的手,惊恐已攫取了整颗心脏:“你要干什么?”
他低头,附身,抬起我的左脚,“都肿了,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他亲自替我脱下船袜,露出肿的老高的脚踝,然后轻轻地揉捏着,我倒吸口气,好痛。
“都肿成这样了,看来今晚不能跟你做爱了。”他一脸惋惜。
我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怒斥:“你这个无耻男人,谁要跟你做----啊----”他狠狠地使劲,脚踝传来轻脆的声响,是骨骼被生生扭动的声响,我痛的倒吸口气,眼泪被逼出来,“好痛,你这个----”我痛得说不出话来。
他替我转动脚踝,“好了,已经接好了。再上好药,每天泡下药水,一个星期就可以走动了。”他把我的脚放到他腿上,轻轻的扭动,果然脚踝不再钻心的疼痛,只余下轻微的痛楚。
我的裸露的左腿搭在他腿上,他的手放在我的脚踝上,这个姿态真的好暖味,悚然一惊,我慌忙抽开左腿。被他一把握住,我尖叫:“你要干什么?”
他一手握住我的腿,缓缓上移,我踢他,他的大掌紧紧握住,另一只手勾起我的下巴,逼向我,声音邪魅:“江琳琳,你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吗?你越是不理我,我越是想得到你。”
我瞪他,狠狠地瞪他。
男人的劣跟性他倒有自知之明,可我却从未见过有把劣性当成忧点一样炫耀的。
“那个男人是谁?”他问。
我不响,实际上我也不知他问的到底是哪个男人。
他看着我,目光灼灼,最后又自负地笑了:“那个和田英倒是很得女人缘,可惜,却爱上一个冷石心肠的女人。”
我依然不语。今生今世,我注定要辜负他了。
“让我想想,哪一个男人会得到你的青睐?”他歪头,一派的从容镇静。
“楚昭洋吗?我想以你的个性,恐怕也不会再吃回头草了。”
我惊惧地望着他,这人,真的好可怕,只匆匆见过几次面就把我的脾气猜的透彻,而我却根本不了解他,除去知道他很危险外,我一无所知。
他似是很满意我的惊恐,笑了,“排除和田英,太过优秀的男人也会是女人绝缘体。赵蓝阳嘛,我暂时还看不出来。他虽占有人和的条件,但却无天时地利的配合。”
我已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这个男人,除了可怕外,还是可怕。
“而刚才那个抱你出去的男人----”
“他是我的现任情人。”不想看到脸上的自信满满的笑容,我脱口而出。
他蓦地笑了:“不可能。”他说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不可能?我就是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你没看到我和他是如此的亲密吗?”我一脸嘲讽。
他微笑:“通常一对亲密的男女有两种关系,一种是感情,而另一种---”他望着我,微微一笑,“亲情。”
我脑袋翁翁声响,这个男人连我与江宇斌的江系都能猜透,还有他什么做不到的?
“那个男人与你是什么关系?”他问,漫不经心的。
我冷笑:“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自己去猜啊----啊----”他居然可恨地把手伸进裙子里面,然后缓缓上移,只差一公分的距离,就可以触摸我的花心----
我倒吸口气,我不想他居然在车上,当着司机的面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又羞又气,我推开,身子使劲往车门处缩去。
他一把攫住我的腿,我动弹不得,他的力道有些重,我蹙眉,不敢再动。从陷入肌肉里的劲道来看,他有可能只要我再动就会扭断我的腿的架式。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通常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你怕我。”他邪笑,笑容放肆的很。
我瞪他,不愿让心里的惧意表现出来,尽管此刻已是外强中干。摸了摸皮包,却蓦地想起,进入舞会大厅后,把包包寄放在柜台处,出来时,又忘记拿走了。
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包括钱,手机---更凄惨的是,连防身的器具都没有。
忽然很绝望,窗外的景色是我不熟悉的荒芜,一条不算宽敞的弯延的柏油路提醒着我,这是通往他的私人住宅,像姚千帆这样的男人,自己的私宅肯定不会是繁华得闹市里,而是偏远的郊区。
“回答我,那个男人与你什么关系?”握在腿上的力道加重了,“不要再让我问第三遍。”
我咬着唇,这个男人,强势的让我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他是我堂兄。”我不甘不愿地回答,泪水却被逼了出来,因他浸入骨髓的可恨可恶可恼,更因自己的懦弱和无势无权。
不屑他的女人,他都用这种法子来对付吗?直到那个女人被他征服,然后失去征服的快感后才会放过她吧?LUSH是否也是这样?
“虽然是堂兄,但我不喜欢他对你任意的亲妮。”他缓缓说着,放松了力道,却开始在我腿上游走。
我崩紧了神经,他是疯子。我又不是他的谁?他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
可是,这种男人,是不能讲道理的,在他的世界里,他只有蛮横的掠夺和征服。道理,在他眼里都只是狗屁。
“在想什么?这么认真?”他逼近我。让我看清他的眸子,是纯碎的黑色,那种黑暗气息逍浓烈的黑色,黑的阴暗,黑如海浪,汹涌澎湃地露出狰狞的霸气与毁灭性的嚣张。
“为什么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我不屑与禽兽说话。”忍无可忍,刻薄的话不经大脑就倾泄而出。
他瞳孔一缩,双眼眯起一条线,我吞了吞口气,头微微后仰。
他淡淡一笑,薄薄的嘴唇勾起一道弧度,“说的好!我就是禽兽。”他的指腹划过我的脸颊,来到我的脖子,在裸露的锁骨处划着圈圈,我呼吸为之一紧,他要----
“禽兽会做出什么事呢?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