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我的豪门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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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游戏人生

我心里偷笑,他以为他占据着主动,可我也不会让自己太过弱势。究竟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一个月,不算长,也不算短,就让咱们手底见真章吧。

她嘻嘻笑道:“是哦,昨天与男人在床上销魂,却不知道,你的门外还候另一个男人,一直候到深夜,真可怜。”

他一把拉起我,我惊呼一声,扑进他怀里,他勾起我的下巴,语气怨怼:“可惜,到目前为止,我就只想与你上床。你说怎么办?”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啰。”自大到极致的沙猪男人,我总算见识到了。

“不错,所以,你必须答应与我玩这场游戏。”好一副施恩的语气。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会如此固执,我的身材虽然没变形,S曲线玲珑,腰是腰,胸是胸的,而且皮肤保养的也还不错,可又怎能与那些刚长成一朵花的小姑娘们相比?这男人,是不是品味出了问题?

“姚千帆,你是不是认为我没像其他女人一样对你死缠烂打,所以伤了你大男人的面子,所以才想着要征服我?”

他瞳孔缩紧:“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明知我就是那种人,可偏要吊我的胃口,江琳琳,这是你自找的。”

呵,我没按他想像的来演戏,与他来个死缠烂打,像所有女人一样,爱他的钱,爱他的人,或是爱他的势,也像白痴一样,对他死心踏地----反正,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所以就惹得大少爷他不高兴了。以为我是欲摛故纵,所以非要与我分个高下,非要把我征服在他的西装裤下才肯罢休。

典型的大男人主义,沙猪、自大,恶劣,自私----省去一千字的评价。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做一个月的床伴。”瞅着他不太好看的脸色,看着他愕然的面孔,淡淡地笑了。

我是女人,并且是一个成熟又健康的女人,对性当然也要需求,有一个免费并且还能给我钱花的男人做床伴,何乐而不为?

“不过,我有条件。”

“你说!”他一副熟恩的嘴脸。

“第一,我们的关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郑重地说,“大老板你在外边有那么多的粉丝,我可不想被分尸。”

他眯了眼,“好!”

“第二,我性取向正常的很,不喜欢玩MS。”

他笑了:“放心,我也没有这种嗜好。”

“第三,期限只能是一个月。”我强调,我可不想过了一个月后,他大少爷又不想放人。

“这点你大可放心,其实一个月对我来说算是很久了。”他笑的狂妄。

我满意地笑了,他越是狂妄,对我越有利。这种自尊心特强又特别骄傲的男人对我来说,利大于弊。

“第四,做爱时,你一定得带套子。”虽然他保证说不会去找其他女人,但男人的保证与放屁差不多,放过了,臭了一会,就无影无踪了。

他脸色难看,“还有其他条件没?”

我举起手来:“第五,经期间----”我每说一个条件,他的脸色越难看,我心里偷笑,他以为他占据着主动,可我也不会让自己太过弱势。究竟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一个月,不算长,也不算短,就让咱们手底见真章吧。

与姚千帆达成了协议,然后,八月二十四号的晚上起,我正式成为他为期一个月的女伴---只限于床上的女伴,下了床就互不干涉各自的私生活。

他达到了征服我的目的,可为何脸色还是那样的难看?

真的很莫名其妙。

坐在驶离他豪华别墅的车子里,依然感受着双腿间的肿胀与酸痛,抚摸着身上吻痕,还有种做梦的感觉----我与那个自大狂的恶劣男人又勾搭在一起。

基于道德观,不能用勾搭来形容,可我也找不出其他形容词。

这男人太过强势,如果我拒绝了他,不知他还会不会搞出其他名堂来。干脆满足他的大男人心态吧。

当然,我也不会吃亏,一来可以满足寂寞的身体,二来----一个月后就能彻底摆脱他,何乐而不为?

大家有模有样地写好“协议”后,叫来了医生替我的左脚上好药,然后暖味地看了我们一眼,丢下一句暖味的话离去。我窘的恨不能把姓姚的大卸八块,方消心头之恨。

脚被上了药,还被包了纱布,然后,姚千帆就要我屡行协议上的内容----与他上床。

陪他在床上翻来滚去,累的腰酸腿痛,他终于得到满足后,才搂着我说要睡觉。

我哪里睡的着,我的失踪,江宇斌不知有多着急,还有留守在家的奶奶----

姚千帆睁开朦胧的双眼,打了个哈欠道:“放心,在我们离开后,我的保镖已经向你堂兄打了招呼了。”

“可是,我还有奶奶---”

“一个晚上也不会有事的。”

“不行,我答应过奶奶,一定要回家,不然,奶奶会很伤心的。”我坚决要回去,并且一直骚扰他,直到他寒着脸起床,穿了衣服,又抱着我,亲自开车送我。

看着他不悦的脸孔,我道:“你可以叫司机送我的。”

他转头,对我冷笑:“我要知道你住的地方。”

我抿唇,看他气愤的样子,肯定去过“凌志花宛”找过我。

“说,到底住在哪?”他打着方向盘,语气里有着隐隐的怒气:“骗了我一次,休想再骗我第二次。”

我靠坐在后座上,看着他的侧面,告诉他地址。

“清江宛?听都没听说过。”

“大老板都向往豪华别墅,又怎能关注我们这种小市民的地方?”清江宛只是普通的住宅,虽然比不上其他豪华楼盘有档次,但离繁华商业街不远,价钱也不算低,我那所八十平米的小套房,只一间房间,就收了LUSH八百元一月,还惹的LUSH千恩万谢的。

他撇唇:“干嘛住在那里,不安全,搬过来与我住吧。”

我拒绝:“如果你不四处宣扬我是你的床伴,相信不会有人来找我的麻烦。”普通小市民一个,众多离异带有孩子的单身女人,A城不下一百,住在清江宛谁会来寻仇?

他不说话,车子飞快地驶向立交桥。

“其实,劳烦大老板亲自送我,真感过意不去,你大可叫司机送我的。”我看着他略为疲惫的脸,心里偷笑,活该,这就是纵欲过度的惩罚。动了动身子,扯动酸软的大腿部,伸手捏了捏,还真的酸,比四川泡菜还要酸。

他瞥我的左脚一眼,“你有本事爬回自己的窝吗?”

摇头,老医生说起码要一个星期才能着地。

“这不就得了,目前,你只是我的女人,而我有洁癖,不允许其他男人碰你分毫。”

我哭笑不得,我知道男人都有占有欲,可没想到,这男人的占有欲强烈到如此地步。

在保安暖味的目光下,姚千帆的黑色奔驰驶进了清江宛内院,停到楼下。然后他抱我下了车,上了三楼。

“你的住处在这?”他看着门牌号,语气质疑,神色古怪。

我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嗯,我可以自己进去了,你回去吧。”

他又看了看门牌号,又看了看我,“你是房子的主人?”

“对!”

他蓦地眯了眼:“里面是否住着一个叫LUSH的女人---”

这男人已经猜到了。我笑,笑意却没达进眼里:“你说对了,LUSH是我的房客,两个月前,她交了个男朋友,开心的像朵花儿似的,可惜,一个月后,她自杀,幸好被我及时发现,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却留下银行三万多元的债务。”

他神色看不出其他情绪,不知在想什么。

“你该回去了,再见。”不想再说什么,越知道这男人的劣跟性,我越怕自己会后悔。居然与自己房客的前男友搅和在一起,如果让LUSH知道,肯定会恨我一辈子。或许拿刀杀我也说不定。

“琳琳。”他拉住我,看着我的双眼:“你在生气吗?”

“生气?”我好笑,“我生什么气啊,姚先生?你又不是我的谁。”

他抿唇不语,目光深深。

“还有人来过。”他突兀地说了句。

“嗯?”

他指着地上的烟头,淡笑:“这么多烟头,肯定是有男人来过。”

我低头,这才发现,地上有好多烟头。

“会是谁来过?你知道吗?”

我摇头,忍下心头的骚乱,下逐客令:“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晚安。”

“不急,我们来猜猜,会有谁来过?却一直没有敲门进去。”

我威胁他:“不关你的事,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叫LUSH出来,相信以她的脾气,拿刀砍你也不成问题。”

他轻佻地笑了笑:“如果我把咱们的关系告诉给她,我想她第一个砍的不会是我。”

我眯眼:“LUSH不是那种是分不非的女人。”

“错!女人是胡搅难缠,并且是非就是不分的女人。需要打赌吗?”他说的笃定。

我瞪他,心里也同意他的说法。女人就是容易是非不分,特别是遇到感情的事。不然,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多的情感纠纷。

楚昭洋的女人们,她们从楚昭洋那里得不到承诺,却一个个把帐算到我头上,我何其无辜。

还有些女人,明知自己的男人劈腿,却不找男人理论,偏要去找男人劈腿的对像大闹不休。

LUSH看上去是聪明的女人,可她却为姚千帆自,感情上的她仍是不成熟的----我不敢想像,当她知道我与姚千帆的事后,会不会真的与其他女人一样,恨我并且怨我。

我警告他:“如果哪一天我真的被群殴了,肯定与你脱不了关系。”

他失笑,伸手抚摸我的脸:“你那么厉害,谁能在你身上占得了便宜?”

我冷哼一声,推他:“快走,我要进去了。”

他拉住我:“给个晚安吻。”他附下头,在我唇上狠狠印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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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LUSH就敲了门进来,丢给我一个包包,我一看,是昨天去参加舞会时寄放在柜台处却未拿走的Calvin Klein的蟒蛇皮HOBO袋,里面手机小镜子信用卡之类的都在。

“是谁送来的?”我问,坐起身,掏出手机看了看。

可能得与网络候群症一样,我也有手机候群症吧,每天早上不打开看看心里就痒的难受。

手机里有许多短信和未接电话,有陌生的,熟悉的。翻开短信看了看,同一个号码显示了一大串质问的话,能用这种口气说话的,除了楚昭洋不作第二人想。

还有一个就是江宇斌的,先是担忧的寻问,后来是气极败坏的怒骂,大骂我是见色忘兄的女人。

“是楼下保安送上来的,说是一个中年女人送过来的。”

“哦。”应该是奉是姚千帆的命令吧。

LUSH依在门口,吹了声口哨:“不错嘛,单身离异的女人行情真是看涨,说,昨晚又和哪个男人澌混去了?”

我有些心虚,问:“你怎么知道我与男人澌混?”

她啧啧有声:“偷吃都不抹嘴,瞧你领口处那多么痕迹,不要对我说没有上过床。”

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性感睡衣裸露的地方全是紫红的痕迹。忙提了被子遮住,没好气地道:“上过床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学清道夫来鞭笞我?”

她嘻嘻笑道:“是哦,昨天与男人在床上销魂,却不知道,你的门外还候另一个男人,一直候到深夜,真可怜。”

我奇怪:“你怎么知道他候到深夜?”

她白我一眼:“昨天晚上呢,大概九点钟左右吧,一个自称你儿子的父亲来敲门。还带着意涵宝贝,直说要等你。呵呵,江姐,你不知道你那前夫就好像自己的老婆替他戴绿帽子的脸色,难看的要命。”

我叹口气,看来今年秋天还真是个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