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很自然的挽着他往车边走去,上了车,开了好几分钟她才想起来:“对了,我们要不要给他准备什么礼物?空手去多不好。”
“那咱们去给他买只手表吧!”徐二少无所谓,老五什么东西没见过,再好的东西他也是不稀罕的。既然红杏觉得应该,那就买吧!便宜老五了。
“他有手表吗?”
“有很多。”几乎每天换一只,是挺多的。
“那要不我们送他点别的。”红杏贼贼的笑了下。
徐二少那么懂她怎么会不明白:“你想到什么了?”
“我老妈的法宝……避孕套,咱们买一箱然后扎上动,来年也许就等于是送了他一个大胖小子,说不定还不只一个了。”红杏嗤嗤的笑。
徐二少见她笑的这么诡异,也觉得有趣:“那就买吧!”
红杏正在开车,所以这关荣的任务落到徐建鹏身上:“老娘在开车,待会你去买,扎洞洞的事情也交给你了哦!”
徐二少见她笑的这么诡异,就觉得哪不对劲:“咱们这般算计他,老五回头肯定抓狂。”
“你觉得老娘会算计你兄弟吗?”
“不会。”他回答的很肯定。
红杏满意的点点头,邪恶的笑了笑:“那就是了,就算是算计他也是应该的,他上次在电话里给你介绍一夜情的女人,别以为我没听到。这次他的死期到了,哈哈!老五也有今天。”
“红杏到时候老五发怒,你别吓着就好。”老五发起脾气来,牛都拽不住。
红杏才不怕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说:“他要是问起就说老娘一个人干的,他知道你心疼我,也没办法。”
“你呀!”徐二少哭笑不得的轻轻挂了一下她的鼻子。
“咱们这是在帮他了,要不扎几个洞,他什么时候才有孩子老婆啊!”红杏大意泯然的说道,他那几个兄弟都是不想结婚的人,要是有了孩子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倒是……”这个观点徐二少同意。
可怜徐二少童鞋好歹也是本地黑势力中的老大,居然去药店扛了一箱子的避孕套回车里,刚才卖给他的小姑娘还脸红着说:“你一年之内能用完吗?用不完也会过期的。”
收款的老大妈看了眼他,又看了看坐在车里的红杏,来了句:“买这么多那姑娘受的了吗?”
徐二少活了这么大,从没这么囧过啊!恨不得能钻进地洞里去了,红杏坐在驾驶室里看着他扛着一大箱避孕套,脸都憋红了。情不自禁的说:“哇!小鹏鹏你脸红起来好可爱啊!真想马上和你鱼肉去。”
这个建议徐二少喜欢,重色轻友的扬了扬眉:“要不咱们现在回家鱼肉去,这个明天给他也行。”
“才不要,老五他们还不笑死咱们。”红杏拒绝这个馊主意。
徐二少喜欢听她说咱们两个字,感觉就像是一家人,很温馨。
红杏开到半路才想起今天在菜市场发生的是,如果旁边的是别人她可以不说,但这是她喜欢的男人,红杏不想让他误会。她抓着方向旁的手有点僵硬:“今天我去找肖墙了。”
徐二少没问她为什么去,置若未闻的继续给避孕套扎洞,真是恶趣味啊!
“你就这么相信老娘?”红杏皱眉,见过宠女人的,没见过宠的这么过分的,会把她惯坏的。
他依旧低着头扎洞,声音淡淡的传来,两个字:“相信。”
“小鹏鹏你真好,老娘爱死你了!”她说着趁着红绿灯的交换,捧着徐二少的脸蛋肉麻的啵了一记。
“贫嘴。”他嘴角微勾,明知道红杏是在开玩笑的,心里还是很甜蜜的乐开了花,对于红杏的甜蜜情话,他向来毫无抵抗力。
红杏脸红心跳渐渐平静下来以后,她边开车,边解释道,就算徐二少相信她,她还是想说:“肖墙有意收购菜市场,老娘去找他理论去了,他让我复婚我没答应。因为伦家喜欢上你了,嘎嘎!”
徐二少爱极了她此刻的傻模样,认真而可爱。他用稀疏平常的语气说:“其实我知道,有人给我发了他送你出来的照片,以及你在办公室待了多久。”
“你不相信?”
徐二少说:“是!”
他顿了顿又说:“肖墙想用这种幼儿园小朋友都玩腻的手段拆散我们是不可能的。”
“真幼稚,下次要是再让老娘碰上,咱们一起鄙视他、漠视他、忽视他!”红杏换上一种轻松的口气说道,就像苏三万不希望红杏担心一样,她也不希望小鹏鹏为她担心。
“那现在菜场怎么样了?”
“他答应给补偿房子或者二十万,很多人已经开始搬家了,还剩下我家和其他几个对菜场感情深的没搬走。那店是我的死鬼老爸留给我老妈的,对我妈来说,这就是最好的定情信物,她怎么舍得,我也舍不得。老妈不想要他的钱,我也是。”
徐二少点了点头:“需不需要我帮忙?”
红杏摇摇头:“不用,老娘自己解决,你是做大事的人,这种小事就算了。再说这是老娘跟肖墙之间的恩怨,按江湖规矩就该一对一解决的。”
徐二少那般了解她,也不强求:“好吧!你要是需要时,随时可以跟我说。”
撑着许多大伞的花园里,阔少们闹中取静的在本市最中心的城市花园里打起麻将来。
“一筒。”老五今天手气还行。
“碰!”老三不客气的打出牌,他都烂了一下午的牌了,就当没买礼物,给当贺礼了。
“八万要不要……”老六客气的说道,明显就是在放水。
“不玩了,二哥怎么还没来?”又玩了一圈,老五搓着麻将放弃的叫人收桌子。终于是坐不住了,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二哥最近老迟到,真是重色轻友!
老三嘿嘿的笑着猜:“肯定在陪嫂子,要不再打个电话过去。”老三也玩累了,两手往口袋插去,瘫在椅子上不想动了,麻将都打累了,就等二哥开餐了。
“滚!万一正和嫂子亲热了,咱们现在打过去不是破坏气氛嘛?”这电话老五可不敢打,上次遇过一回了。
“以二哥的纯情,应该还不至于吧!说不定连小手还没牵过了,在这方面,二哥可是新手。”老三雅痞的说道,二哥这些年私生活很清白的,就是一张白纸,也许能怎么和女人接吻都不知道了。
趁着二哥还没来,他对着大家招了招手,几个大男人的脸都快碰在一起了,老五才小声对他们神秘的说道,像是在讲故事似的:“前两天我半夜给二哥打电话想找哥出来喝酒,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老六年纪轻,配合老五的问道。
“是嫂子接的,我开始还清纯的以为是个凑巧了,就说:嫂子帮我把电话给我哥送去吧!”老五顿了顿,又说:“结果嫂子很直白的告诉我,说哥累了,睡的很死。然后我就听见她在电话里推咱哥,你们说这大半夜的她和二哥在一起,能是什么,仔细回想一下,嫂子当时的声音还有点微喘。就想明白了。他们两进度特真够快的,第二天我早上给哥打电话,那头隔着很久才接电话,听上去就像求欲不满,罚我去给嫂子买豆浆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