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抬起头来时,双眼红红的又很湿润,她哭了。一口冰凉的西瓜梗在咽喉里很难受,但她还是想说:“他傻!我老公怎么就这么傻,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了?我的傻老公,呜呜……”
红杏泣不成声,原来他为她付出的竟然这么多,为她坐牢为她去国外,可是老公却从来都没有对她抱怨过一句,原本他可以有很好的前途的,他的学习成绩那么好。是她害了他,所以她还有什么资格去责怪他了?现在的红杏只想马上回到他的身边去,做他的幸福老婆。
“嫂子回家吧!给哥打电话吧!他一直在等你,这个傻子一直在默默无言的用实际行动爱着你,错过了,这辈子你就再也遇不到这么爱你的人了。”
红杏现在满脑子都是徐二少,她的傻老公呵!那么聪明却又那么傻,傻的叫人心疼。红杏来不及收拾行李,拿起沙发边的手袋站起来问老三:“他在哪,我现在就想见到他,立刻马上。”
“应该在家吧!他这几天心情不好,工作也提不起神来。”老三笑了笑,应该算是雨过天晴了吧!
“老三我要回去,你派车送我,老娘现在很激动不敢开车。”红杏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能快点见到他。她的傻老公,原来这么这么的爱她。可是她还从来没说过爱他了,这一次一定要让他知道才行……
红杏回到家的时候,徐二少正在院子里浇玫瑰花,这些天她在酒店住了多久,就收了多少花,每天一束都是九朵,他自己种,自己包装的。都是自家的玫瑰,没有洒农药孕妇闻了没问题。
隔着很远,红杏从车里走出来,冲着远处的他喊了句:“老公!”
这一句煽情极了,用尽了她有史以来所有的柔情与力量。
徐二少怔怔的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来,以最快速度超正在快步朝他走过来的红杏跑去,嘴里念叨:“老婆你慢点,小心孩子!”
被他一把抱在怀里红杏,又哭又笑的靠在他温暖飞肩头,感觉舒服极了,软软的在他耳边呼吸着。
这种感觉真是极了,他不是在做梦,终于老婆回家了,徐二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温柔的问她:“老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让我去接你。”
“老娘再不回来,家里的画都快被你摘关了。我还想留着以后天天看了!”红杏微微一笑。“老婆,你不生我气了?是我不好,咱们按原计划举行婚礼好不好。”徐二少最怕的就是这个,她要是突然说不嫁了,那他也不能逼着她嫁啊!能用的只有恳求,用真心去恳求。
“傻瓜!”红杏的眼泪唰地一声流下,抽泣着亲了亲自己老公的脸,声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傻瓜,当然要结婚了,我还要告诉你一句话!”
“是什么话?”徐二少抱着她在草地里坐下,顺手摘了一朵自家的玫瑰轻轻的插在她的发丛中,这样好看,白皮肤红玫瑰,相承的多么娇媚啊!自己的老婆怎么看都漂亮。
红杏用手擦了擦眼泪,猛的锤了他一下,大声喊道:“老公,我好爱你!”
徐二少傻愣住了,静静地挨了红杏一拳,她的力气大这一拳可不轻,红杏接着打了他好几拳才停下手来,他受了那么多委屈居然都不告诉她。
徐二少等她打够了,再猛地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笑容灿烂的说:“老婆,我也很爱你。原谅我吧!”
红杏吸着鼻子点了点头:“老娘早原谅你了,要不回来干嘛?“
说着,红杏环上他的脖子,信誓旦旦的说:“老公,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老公我们永远在一起吧!这段日子我好想你啊!”
“我也很想你!”
“喂!哥,你们两肉麻够了没,我来者是客,你们两不能老拿我当空气啊!”老三在远处看了半天,这么大的太阳也亏花园里腻着的这对夫妻受得住,他可受不住,想进去好好休息会了,怎么说他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谁知徐二少重爱轻兄弟,包起心爱的老婆往屋里走,只都身后的兄弟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要喝什么自己拿,我上楼陪老婆说话去。”
“你们两夫妻太没人性了!”老三杯具的站在楼下吼道,可惜楼上两人置若未闻地一点也没受到影响,自顾自的说悄悄话去了……
十月底的时候,两人终于如期举行了婚礼,只是度蜜月退到了明年,因为红杏大着肚子不适合出去旅游,去看普罗旺斯看薰衣草的梦想变成了徐二少在自己家后面买了一块地种薰衣草,想去荷兰看风车的愿望变成了徐二少在自家后院弄了一个小型的风车给她看。
老五上回来的时候说笑话:“还好二嫂没想去看世界最高楼,否则二哥非得倾家荡产弄一座不成。”
徐二少疼老婆那可是业界都晓得的,红杏怀孕期间,店里的生意红杏大多交给了自己的老妈。来年十月,红杏产下一个重达八斤的儿子。
当枫叶掉落的时候,红杏看着窗外常常在想,这也许很平淡,但就是她现在想要的生活,有一个爱她,她也深爱着的老公,有这么一个家,有两个孩子。然后和老公一起看着孩子慢慢长大,这不就是一个女人终其一生想要的幸福吗?
很庆幸她得到了。
朋友,你的幸福在哪里了?
如果遇见了,请好好珍惜,因为一个人爱上你不容易,你爱上一个人也同样不容易……
老五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姜悦,他到会所来视察,她就坐在角落的沙发里和男人喝酒,穿的很暴露,酒红色的短裙,头发是卷卷的短发很服帖,小猫般的性感。
两个人听亲密的在说着什么,老五看着一口气上来了什么话都不说,走过去抓起桌上的红酒瓶子,对着姜悦身边的男人就是一下子敲下去,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了,就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周围尖叫一片。
那男人可能也有点社会地位,摸着头愤怒的站起身来,指着老五的鼻子大叫了声:“干什么了?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老五遇见这种人从来不客气,这座城里,不知道他老五的,就不算上流社会,就是打残废了也不怕。一脚飞过去,那男人马上摔倒递上去了,跌了个狗吃屎。还不等那男人反抗,老五后头跟着的几个小弟快速把那男人压到地砖上。
出了这样的情况,姜悦眼皮子微微动了动,是对着老五说的:“五爷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相相亲,吃吃饭罢了!”
老五气急了,一巴掌刷过去,声音震慑全场……
他自己也怔住了,印象中从来没这样打过她,他用的力气很大,手指都发麻,他不相信姜悦不疼,可是就这样,姜悦也没有哭,她平静的拿出纸巾擦了擦流血的嘴角,落寞的笑了笑,眼神是空洞的,语气永远是那般的半死不活:“五爷何必动气,你是瓷器我是瓦片,你气着了,大家都要跟着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