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事真的很难说清楚,如果说第一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在游戏,天知道第二次重新在一起的我们是多么珍惜,但想真心付出的时候老天却已不给我任何的机会!他被母亲严厉的看管起来,我们一下子断了联系,越是想忘掉他的日子思念越是浓烈,见不到他的日子里就如同我自己的双臂被人折断,失去了飞翔的意义!我无法忍受在家的日子,我每天夜夜不能入眠,茶不思饭不想,每天对着他家的窗户,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更无法想象以后的日子会如何继续,我甚至于失去了继续想他的勇气和力量!当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希望的时候,必须马上停止!我很清楚的知道,但却像个无头的苍蝇找不到出头的方向,我连家门都不敢出,我变得胆怯,我不知道我们的爱情在困难面前表现的懦弱会给我们的将来带来什么,只想着也许我的主动退出会让他们重新成为一对幸福的母子,爱人可以再重新找寻,母亲却只有一个,没有自己母亲祝福的爱情对于我的一生都是不可原谅的,我必须马上断了自己的念头,也断了他思念我的念头!于是我在从他家里逃出来的三个月后嫁人了,用“闪婚”的方式迷迷糊糊的成为了别人的新娘,结束了自己的少女时代,开始了我先结婚后恋爱的生活,为的就是有一个家,有一个可以给我温暖的家,好在丈夫在爱我的,用他的大度包容了我一切哀伤,用他的爱抚慰我受伤的心田。我不知道自己赌气嫁人后他受伤的心是怎么平静下来的,我努力熟悉着新的生活方式,新的交际圈,乃至于新的爱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他在我结婚后的不长的时间里应聘去了青岛,陪在他身边的是他母亲相中的小鸟依人般的倩,或许用一段新的恋情弥补受伤的心灵是唯一的选择,我知道倩是爱他的,后来也知道了他们的创业他们的爱情,毕竟两家离的太近了。如今十年的时间一晃而过,两家的“深仇大恨”已逐渐的消逝,那个曾经要强的他的母亲因为一场大病变得已经无法照顾自己,在他家很需要用人的时候他的父亲也会打电话给我的父亲,去帮助他们,有时候我也会主动的过去送阿姨去医院,但却从来不提他的事,就好象我就是他们的女儿,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很塌实很塌实。在为人母之后我逐渐的了解了她当时的心情,回过头想一想十年前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对于阿姨也没有了当时的恨,我想或许我们天生就是两条平行线,无论再怎么努力就是走不到交集,而上辈子注定要成为夫妻的人,就像我和我的丈夫,就算是低着头也能走到一家去!初恋大抵美好,也大抵失败,最终,总会变成怀念。相爱是需要缘分的,要好些因素凑到一起,才能成就一段相恋,爱情要来,挡都挡不住,爱情要走的时候,拉都拉不住!该是你的就是你的,推都推不掉,不是你的强求也强求不来!让一切随缘吧,让“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成为一个美丽的期待,让“愿天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变成一个美丽的神话!
不要伤害最爱你的人
乔和小小快一个月没联系了,在小小心情低落的时候乔的朋友来探望了小小两次,而乔最终没出现,小小是个高傲的女孩子,爱情小小不会乞求对方施舍,小小看着被调出来的监控,突然发现在他们打斗时候缺少了乔的影像,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小小被那男人推倒在地他们就围着小小没看到乔的情况,当小小跑到乔身边时候也只看到那男人迎面给乔那一下,还被小小挡了,乔的牙齿掉了半颗,说是被那几个男人打的,想不通怎么打的只会掉半颗一点血迹没有,而乔身上其他部位没半点伤痕,后来小小知道了,其实乔的那颗牙齿是颗烤瓷牙,乔自导了一出苦肉计,其实乔早想离开,他知道小小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又深爱着他,他找不到离开的理由才编造了这么戏剧化的情节,只是乔没想到小小是个倔强的女孩子,乔以为小小会软弱的跟那些痞子道歉,然后乔再以这个为借口离开小小,后面所发生的让乔出乎意外,这一切是乔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报案做笔录时,乔以小小是女孩子为由不让小小出现,乔说落案的是某派出所,但是当小小去居住区派出所落实的时候竟然没案底,乔彻底的让小小醒悟了,如果要分手真的不必大费周章的精心策略,知道真相后,小小彻底绝望了,原来深爱的男人是一个处心积虑的人,原来电影里的戏剧就在自身上演,一个分手的计策让小小看到了这个男人的黑暗。
其实,你不必沾沾自喜有个女孩深爱你,在你没有珍惜的过程中,再深的爱也被你的无情冷淡。
其实,你不必惺惺作态的说对不起,爱情的世界里没有对不起,只有不珍惜。
其实,在你欺骗了一份真挚的感情后,想再拥有时,你再也没机会拥有。
其实,当我看透了你的虚伪后,你在我心里已经枯萎,虽然根还没腐烂。
其实,我们分开后,虽然我失去了你,但是我收获的远远过于你。
其实,经过这段时间的冷静,和对你的另一层了解,我们分开是对的。
其实,当我彻底对你绝望的时候,我不在乎你在我视线范围里找另一个爱人。
其实,我很想说后悔认识你,但是,没有认识你我也不会成熟。
在这个复杂多态的世界里,真爱是存在的,只是自己还没遇到,明天的明天,当我找到真爱时,可悲的你依然在玩爱情游戏,我们所经历的点滴,这个过程虚幻又真实,虚的是你给我一切都是假的,真的是你给我的痛让我痛彻心扉。也许,是我真的不了解你,一件简单的事,你用的是你商业的复杂性解决方式,我只想对你说,你可以进我的世界,可以出我的世界,但是进出之后这扇门你再也没踏进的权利,虽然爱你,我不会在爱里失去自尊,你有你的格调,我有我的高傲,我们不能再继续时,只能说,也许命运注定我们只能有开始没结局,离开了你,我以后再也不会在黑夜里孤单徘徊,一个人黯然悲伤,无奈,我得到了自由,我得到了心怀的释放,我再也不会为你担心而坐立不安,我再不会为你学做任何以前从没做过的事。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后悔,我也相信你最终也会跟我一样被伤的体无完肤。再见,乔。谢谢你给我的一切。
等待花季
等待是一种罪过吗?当又一季的花香盈满枝头,当又一次的落花流水红散满乡野,我仍在等待,等待你带给我的花季。
认识昕也是一种缘分,与昕相处也许是一种勉强,但昕始终是我心中最完美的男孩。缘聚缘散,花开花落,我仍执着着那份等待,等待他能明白。
五年前,在一个明媚的花季,我去参加一个联谊活动。在一群天真烂漫的女孩子中,我只是十分普通的一员,而昕是高我两级的师兄、校学生会干部,也是此次活动的组织者。当夜幕降临,笙歌响起,望着玩得极疯的同龄人,我一个人悄然坐在角落里,旁观这份欢乐。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我面前,问我为什么不去玩。我抬眼看了看这个人,清秀帅气的面庞、高高的个子、满含关切的目光。我告诉自己:“这个人你一定见地,这人你一定曾经寻找过。”这就是昕给我的第一感觉。在我被他吸引的同时,他走上台,拿起话筒:“各位同学,大家晚上好!在这里我想为一个孤独的小妹妹演唱一首《涛声依旧》,希望她能快乐起来!”说着向我招了招手,便很动情地唱起了我最喜欢的那首《涛声依旧》。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歌,那充满磁性的嗓音,那洒脱自然的表情,使一向孤傲的我彻底被击败了。从此以后,我心里便有了一丝牵念。在此之前,所有的男孩都走不进我的理想,所以我孤独,但却甘愿孤独;但从这以后,我常常因在操场、走廊中看他一眼而兴奋不已。
默默是牵挂的笙箫,但却不敢奢求这天边的幸运。
过了一年,昕被保送到B大学。我衷心地祝福他,也伤心地想过失去他。后来我们成了笔友,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他给了我鼓励和帮助。我终于也考入了B大学。
经过两年书信往来,他成了我的大哥哥,我成了他的小妹妹。也许只有这种关系才能让我坦然与他交往。昕在大学中仍那么出色,排球打得棒,卡拉OK又得了第一名……难得的是他始终都是那么谦虚、亲切,我也因此成了他宿舍的常客。我知道了他爱吃话梅,知道了他喜欢咖啡色……
那年他生日那天,大家为他准备了小小的Party。当烛光摇曳,晚风轻拂,草地上充满浪漫和欢乐时,昕身着一身白休闲装被子一群人大呼小叫地拖了出来。当他明白了之后,让我们稍等一下,转身向校门走去。望着他矫健的身影,正想象着他拆开礼物,看我亲手织的咖啡色手套时的那分惊喜、那分……
“我给大家介绍一个,”昕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一位身着白裙,长发飘飘荡的女孩映入我的眼帘。“她叫晴,是S大学的。”随着大家的一片嘘声,我明白了。看着他俩情侣般地站在一起,看着她送给昕一条白围巾……我拾起那双手套,拾起那颗无处置放的心,回到了宿舍。
从那以后,我沉寂静了很久很久,在偌大的校园中四处游荡,想过那种最为平淡的生活,想过那种没有他的生活。我三年纯真美丽的感情啊!我三年无怨无悔的等待啊!岂是眼泪可以补偿?从此,我小心翼翼地收起我所有的情丝,把自己埋进书山学海中,想用麻木代替痛苦。可是直到有一天,昕还是找到了我,先是向我道歉这么久没来找我,后是给我讲他与晴的进展情况。我无语地听着,看着他那么幸福,那么快乐,我的心突然间释然了,觉得想要忘掉这个人将要耗费我一生的时间和感情。只要他幸福,我怎样都无悔。就这样我陪他进了花店,为晴买花。昕见了这么多漂亮的花,问我:“你喜欢什么花?”“黄玫瑰!”“好,就送她黄玫瑰!”说着,他捧着一束我最喜欢的黄玫瑰,向她走去,带着笑容,带着我满眼的泪水。
也许是上苍在考验这份感情吧,睛出国了。那段日子,昕第天喝得大醉而归,终于病人倒了。望着他憔悴的面容,听着他一遍遍喊她的名字,我默默地为他做着一切,心里的那酸楚已不必言表,因为我早就学会了承爱。
昕终于一天天好起来了。精神也充沛了许多。昕的确是个强者,学习工作捷报频传,我直为他感自豪。只是他从不谈感情,两个不谈感情的人在一起,也许再安全不过了。日子平静如水地度过,那天昕突然送我一束黄玫瑰。“丫头,Happy Birthday!”我恍然大悟,随即又泪如雨下。不管你是祝福也好,别有心意也好。我都不在乎,只为这小小的温柔,我就很满足了。
什么才算拥有?什么才算爱过?我无怨无悔地付出,只为呵护他心灵的创伤,给他快乐,给他幸福,即使自己伤痕累累。
又一个飘雪的冬日,昕接到睛的电话,要他机场接她。外面很冷,我很小心地送上当年那双咖啡色手套,昕愣了,随即笑着接过来,他突然看出一张卡片,上面写出着祝福,写着三年前那个日期。昕把它放在口袋里,走了出去,楼梯拐角处,回过头来,目光深情而模糊,好象在说:“再等我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