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男子急匆匆地跑过来,就听到后面有人在喊:“抓贼啊,抓贼啊,陈亮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快步挡住了这个男子的去路,那个男子见状,掏出匕首,恶狠狠的说:,躲开,不然的话我捅死你。陈亮毫不畏惧,勇敢的和歹徒厮打在一起,歹徒趁机捅了陈亮一刀,陈亮倒在了血泊中。歹徒也扔下匕首落荒而逃。这时微微也出来了,她没有看到陈亮,在不远处,她看到一群人在围着看什么东西,她跑过去发现陈亮躺在那里,身上已经被血染红,她连忙扶起陈亮,哭着对旁边围观的人大声的喊,: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呀,可是没有人理会。陈亮用微弱的声音说:“微微,不要在喊了,我快不行了,然后用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对微微说:”本来是打算中午吃饭的时候向你求婚的,现在来不及了,你今天真漂亮,我爱你!微微哭着对陈亮喊着:“你会好得,你不会死的,我们现在就去结婚。此时的陈亮静静地依偎在微微的怀里,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幅美丽的画面,他穿着西装挽着穿着洁白婚纱的微微笑盈盈的漫步在红色的地毯上,周围站满了前来为他们祝贺的人们,他微笑着……
对不起,谢谢你
偶然听到别人提起你,那个尘封在记忆里的名字,忽然像一把钥匙将回忆之门悄然打开。
那些聚散离合,蒙尘的过往,仿佛一幕幕电影闪现眼前……
初一,某天晚自习。
我正在教室埋头看书准备第二天的期考。本来这种紧张时刻教室应该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才对,但是班里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喧哗,到处都是欢笑嬉闹。我倒是也习惯了这种氛围,于是浑然不觉与世隔绝般地沉浸在备考的紧张之中。突然班长渝欣走到我书桌前,一本正经地说:“依依,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说。”抬起头,我讶异地挑挑眉,直觉地反问道:“什么事?”
“这件事不太好就这么在这里说。”渝欣含糊地说道。
我越发怀疑,“到底是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
渝欣不置可否:“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说出来吗?要是我说了,你可不能怪我。”周围的同学开始竖起耳朵注视我们这里的动静。
我一听,好像这事情真的不一般,似乎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不妥当。于是站起身和渝欣一起走到班级的阳台走廊上。
她把我拉到一个寂静的角落,“依依,李勋锋要我告诉你,说他喜欢你。”
我一愣,恩?什么情况?
李勋锋?我皱皱眉头。那个不爱学习,成绩总是得十几分的男生?他喜欢我?
我摇摇头,“不可能。他怎么会喜欢我呢?别搞笑了。”于是想转身就回到教室去。
渝欣拉住我,“听我说完再走。他真的是这么跟我说的,不然我现在把他找来亲自和你说?”
我犹豫了,“算了。”
渝欣继续说道:“他还说暑假请你到他家去玩。”说完她看着我,等我回答。
不过我似乎对这个没什么兴趣,怀疑的成分居多,“去他家?开什么玩笑!”
渝欣正色道:“信不信由你!”
回到教室,我重新复习,只是心里多了一丝慌乱,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从来没有男生说喜欢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些。而且这话是通过第三人传到我这里的,有一点儿意外。不过我心里拿定了主意,要是他不当面跟我说,我就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只当做一个玩笑听过就算。
期考这两天很平静,直至放暑假前一天,都没有人提起这件事,我差点儿就把这话当成玩笑放过去了。没料到他本人来找我了。
晚自习,我正在书桌前收拾旧书,一个人坐在我前面的位置,沉默不语地注视着我,我感觉到那灼热的眼神,抬头的瞬间微微愣了一下。他的目光刚好与我相撞,于是他慌乱地移开视线,有些紧张地开口了:“那个……渝欣跟你说……说我喜欢你,是吗?”
我微笑道:“是的。”
他微窘:“还和你说暑假请你到我家来玩?”
我点点头,看到他的窘样,感到有些好笑,“没错。”还是微笑看着他。
他满脸涨红:“不是这样的。”于是逃也似的飞奔出教室不见人影了。
这次倒是我坐在位子上石化了——额,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喜欢我和请我去他家都是开玩笑的意思吗?还是只是否认去他家这件事?我糊涂了,于是耸耸肩,丢下不管。
不过后来细想起来,似乎有一点迹象。同桌说他上课的时候总是回过头来看我,但我从来没注意,也不曾察觉。后来他调座位到我后面,一次我打开书桌发现有一只壁虎,吓得一蹦两米远。可他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那个小麻烦。但我没有往别的地方想,所以只觉得这个男孩还是挺乐于助人的。
那个暑假,我转校了,甚至没有来得及和老同学们道别。
初二来到新学校,不久之后一个陌生女孩交给我一封信,竟然是李勋锋寄来的。他问我认不认识他的小学同学(好几个人),在什么班级。我虽然有些疑惑(那些小学同学都是他村里的,应该说是很熟悉的才对),但还是一个个地帮他问清楚了才回信。本来以为那是第一封信也是最后一封信,所以连称呼都省了。
没想到后来他总是会寄信来,走路崴了脚啦,家里丢小猫啦……我礼貌性地回信,毕竟人家肯跟你说这些事也是当你是朋友才会说的。所以我都回了,安慰鼓励之类的话居多。
一次,他问我有没有单人照能送给他一张,我说没有照过相。没想到他把他自己的照片寄来给我了,说是偶然去照相,多晒了几张,就给我一张。我曾经烦恼把这照片放在哪里才好,因为被妈妈看见肯定没好话(同桌之前送给我的一幅画被妈妈看见了,我被数落一顿,那幅画也不知所踪),于是我把照片塞在柜子底。
再后来,他辍学打工去了。仍然寄信来,只是他那里不方便收信,我很少回信。就这样,联系就少了。
而初三我也进了重点班,每天为学习焦头烂额,空暇时刻也很少想起这个男孩。
有一天他来信告诉我他又回到学校念书了,说很长时间没见,想约我出去见面。——说实话,到这时,我才觉得渝欣说的话也许是真的。他应该是喜欢我了。
但当时我有些恼怒,觉得他沾染了社会上小混混的不良习惯。于是迅速写了一封很决绝的信,而且把他寄给我的照片也放在信里一并寄去。但是由于他给我的信上地址不完整,因此我也不知道这信他收没收到。过后才后悔,自己很可能就这么伤害了无过错的他……
高中三年过去,转眼间就要上大学了。高中毕业离校前夕,朋友米米(她和李勋锋是一个村的)告诉我,李勋锋问过她知不知道我的联系方式。米米说自从初中毕业之后她就不知道我的情况了。事实上我和米米初三、高中三年一直在同一个班。我不知道米米为什么这么说,但我没问。其实如果和李勋锋再见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米米还告诉我,李勋锋说我是一个很好的同学。
我听到这个评价——很好的同学。怅然,感叹。
如果你收到了那封信,还如此评价我——我感激你。虽然信奉上学期间不谈恋爱,但我其实很想避免伤害到你,所以只将自己放在普通朋友的位置。可能即使作为一个朋友,我也是不合格的,感情白痴的我最终还是没有周全你的感情,也没有周全你的自尊。然而在我那样伤害了你之后,你还这么宽宏大量。严格说来,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但是我最想说:“谢谢你”!
不知道现在的你,过得如何?
找到一个爱你的人了吧?
但愿你们都幸福着,手牵手。
废墟上传递的短信
徐珊珊是幸运的,剧烈的山摇地动之后,学校变成了一片废墟,她居然只受了一点轻伤。她从废墟里爬起来,惊魂未定。这时候从她刚才爬出的地方响起了短信铃声。徐珊珊在废墟里找到了手机。女儿,你怎么样,速给爸爸回信。这句放在平时可以让任性的女孩置之不理的短信,此刻却显得弥足珍贵,徐珊珊迟疑了一下,回复道:我很安全,现在要救人去了,保重。很快又收到了短信:爸爸也在救人,稍后看望你,保重。
地震过后,受灾地区通信中断,部分地区尚有短信还能发送,这成了灾区的人们和外界沟通的惟一手段。
徐珊珊来不及想更多的问题,与其他幸存的同学和老师一起展开了自救行动,他们大声呼唤着自己所知道的名字,并徒手在废墟上奋力挖掘。一瞬间,徐珊珊长大了,从小女生成长为勇敢的抢险队员。她跪在小山一样的瓦砾上拼命地挖着,两个小时过去了,一无所获,她就那么跪着,无奈地垂下了头。又一条短信发了进来:我们救出了一个人。这条短信鼓舞了徐珊珊,她合上手机,开始在脑子里仔细复原各个教室的位置。这时,徐珊珊听见有口哨声传来,那是一段欢快的旋律。徐珊珊愤愤地想,这是谁啊,还能高兴得起来!
口哨时断时续,但却很坚持。徐珊珊忽然意识到,这是求救信号。她屏住呼吸用耳朵搜索,终于弄清了口哨的方位。徐珊珊心里掠过一丝惊喜,她大声呼喊了起来。师生们呼啦一下围拢过来。
吹口哨的是一位男同学,他被预制板压住了腿。师生们一边想办法救援,一边鼓励废墟下的这位男同学。被埋的男同学用很酷的语调问外面的同学他吹得好不好。徐珊珊想起了刚才那条短信,于是回复:我们也发现了一名活着的同学。很快短信回复了过来,这次只有两个字:加油!20多个小时后,随后赶来的救援队员和师生一起将吹口哨的男同学抢救了出来。
师生们围坐在篝火边,他们望着火苗沉默着,此时的沉默成了最好的情感交流。徐珊珊失神地发着短信,获知了一些好消息和一些坏消息,她告诫自己,不要哭,一哭,人就崩溃了。手机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抓紧时间休息,保持体力和精力很重要。徐珊珊回复:你也是。
天色微明,救援行动重新大规模地开始了。由于专业的救援队已经赶到,徐珊珊他们被安排做一些辅助工作。通信在这个早晨恢复了,忙碌之间,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徐珊珊瞅了一眼号码,拒绝了通话。她发过去一条短信:避让信道,有事短信说。对方回复:女儿,现在我可以去看你了。徐珊珊回复:我去看您。
徐珊珊向老师告知了自己的去向,然后搭乘过路的志愿者的车子向小镇奔去。
一路坎坷颠簸之后,小镇到了。小镇受灾的情况与县城相差无几,到处都是救援的战场。由于街道已经很难辨认,徐珊珊费了很多时间才找到了短信里约定的地点。迷彩服中有一些农民打扮的救援人员,他们的身上布满了灰尘、汗渍和血迹,他们的手臂上无一例外地缠绕着一圈绿色的塑料绳。
徐珊珊拨通了电话,她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徐珊珊挂断手机迎了上去。
中年男人从徐珊珊的肩头向后望去,刚才从眼里浮现出的惊喜慢慢地熄灭了。徐珊珊说,您就是……爸爸?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徐珊珊将手机递给男人,同时说:刘锐的手机。徐珊珊还想再说些什么,男人摆了摆手,示意徐珊珊不要再往下说。
男人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但他始终没有让泪水夺眶而出。男人深情地说,谢谢你,姑娘。
徐珊珊本来想说,我也谢谢您。但是她的喉头沉重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