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下过一场雷阵雨,傍晚时分凉风习习,空气中飘着泥土的味道,肖宁一身短打扮的运动装,在田间地头跑步。
安琪骑着自行车跟在他身后,她一手扶车把,一手拿着一根又长又直的漂亮黄瓜,嘎嘣嘎嘣的咬着。
黄瓜又脆又甜,是在麻子奶奶的菜园子里摘的,除了黄瓜,麻子奶奶还种了西红柿和萝卜。
因为肖宁的缘故,安琪可以光明正大的逛麻子奶奶的菜园,想吃什么自己动手。
肖宁跑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安琪的臀都骑疼了,他才停下来慢慢往前走,边走边用白毛巾擦一头一脸的汗。
他身上的白色运动背心被汗水淋湿了,湿淋淋的黏在他身上,肖宁脱下背心,将背心扭成麻花,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我帮你拧。”安琪停下自行车,急切的伸出手。
肖宁将衣服扔给她,他用毛巾大刀阔斧地擦着上身,四周围是绿油油的水稻田,这附近没有住家。
安琪将他的背心覆到脸上,贪婪地深呼吸。
“好闻吗?”肖宁拧眉问。
“好闻!”安琪用力地点头。
“你真是个混蛋。”肖宁感叹道。
“人家喜欢闻嘛。”安琪扭扭臀撒娇。
“过来,让你闻个够。”肖宁举起一只胳膊。
安琪扑上去,双手紧紧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她仰着脸无比陶醉地深呼吸。
肖宁垂下手,紧紧夹住她的脖子,“勒死你得了。”他收紧胳膊打算勒死她。
安琪陡然的伸出舌头****他,手臂一麻,肖宁放松手臂。
“你喜欢吗?”安琪边用粉嫩的舌****他,边掀起眼帘观察他的表情。
肖宁圈着她的脖子就走,带她走进一旁的水渠中,水渠挖得很深,里面的水刚刚漫过鞋底。
他站在水渠里不动,安琪像无骨的蛇一样贴在他身上。
“人家想回家啦。”安琪突然地站起来,扭身想要走。
肖宁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扯进怀里,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捆住她的双手。
安琪扭着身体,欲欲跃试的想要挣扎,她激动得眼睛发亮,身体莫名的兴奋。
两只手失去自由,安琪被他抓着肩膀扳过身去后背对着他。
背心风干了,肖宁套上背心,骑车原路返回,安琪坐到自行车后面,晃荡着腿,咯吱咯吱的咬黄瓜。
肖宁蹬着自行车,两条腿有些发软。
纵欲太毁身体了,仗着年轻不知道节制,迟早要掏空身体。
“晚上不许缠着我,滚回你家。”肖宁警告她。
“我没缠你啊,你看你的书,我睡我的觉。”安琪解释道。
“不行,你离我远点。”要将她赶得远远的才安全,不然半夜又要一起鬼混。
“好吧,我明天找你玩。”安琪无奈地接受他的无理取闹。
“玩蛋去,我不找你,你不许找我。”肖宁下定决心收敛自己的玩心,回村子以后,他把时间都荒废了,整天跟安琪泡在一起厮混。
她一肚子的屎半肚子的屁,还骚得外焦里嫩的,整个一祸害,真该拿照妖镜照照,看她是什么妖精变的。
“你会主动找我吗?”安琪一脸的不相信。
“你下车,我腿软了。”肖宁无力的趴到车把上。
安琪跳下车,在后面推着他往前走。
一辆轿车停在麻子奶奶家门口,夏雪站在路边左右眺望,肖宁回村住了二十天,也没去镇上的医院见习,她不放心回来看看。
远远地看见肖宁佝偻着背趴在车把上,安琪疾步如飞的跟在后面推车,夏雪的脸当时就沉下来了。
“她一直住这里?”她冷声问。
“安琪脸皮太厚了,赶也赶不走,我们家宁宁太招女孩喜欢。”麻子奶奶沾沾自喜的说。
“反正宁宁是男孩,不会吃亏的。”见夏雪脸色不好看,麻子奶奶小心翼翼的说。
“他才十九岁,这么玩下去,身体能受得了吗?”夏雪忍住怒气,不耐的呵斥道。
麻子奶奶缩缩脖子,不敢出声。
“妈,来了。”肖宁直起腰,懒懒地跟她打招呼。
他明显瘦了,脸色白里透着青,眼眶有些凹下去,像是抽大烟的。
“回家。”夏雪拎着他的行李,抬脚就往车子走。
安琪刚要张嘴叫人,“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以后离我家宁宁远点,我不会接受你这样的儿媳妇,肖宁,你听好了,如果你以后再跟她牵扯不清,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夏雪红着眼眶颤声道。
肖宁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娶安琪,他妈脑补太多了,硬是想出一场婆媳大战的狗血戏码,“别哭了,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你是我的唯一,我的最爱。”肖宁搂着夏雪的肩膀,跟她说甜言蜜语。
夏雪一下被他逗笑了。
安琪抓抓头发,目送着他们母子坐上小汽车,夏雪发动车子,开车回镇上。
“你以后别缠着宁宁了,害我挨骂。”麻子奶奶生气地瞪着安琪。
“年轻人的爱情,老人家就不要干预了,逼急了会殉情的,出了人命你负责啊?”安琪冲麻子奶奶摆摆手,让她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