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宇文衡最为意外,他没有想到南宫倾城竟然会知道伊寒萧的身份,但是在惊慌后他便立即镇定下来。宇文衡还是以为南宫倾城并不知道皇上究竟是谁,她只不过是从刚刚自己的话中找到了漏洞和突破口,这个女子果然很是聪颖。
“到底你们放不放我走?!”南宫倾城仍然不愿意理会宇文衡,学习他刚才的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威胁性的盯着轩辕长空不依不饶。
“倾城姑娘,想走也很简单,不如我们也来打个赌,如何?”轩辕长空问道。
“说!”南宫倾城不愿意再多绕圈子,斩钉截铁的问。
“倾城说的很对,你是属于你自己的,我们两个没有你的所有权。可是现在我和你赌,赌输了,你便归谁,如何?”轩辕长空坏坏的审视着南宫倾城,用一种志在必得的眼神挑衅。
南宫倾城的倔强被他瞬间激起斗志,毫不犹豫的问道,“到底赌什么?”
“赌你的心。”轩辕长空回答,“三个月内如果你爱上我,那么你便是我的,如果你爱上了宇文衡兄弟,那么我便是你的。”
“你这是什么古怪的条约?!”南宫倾城猛地红了脸,对于这个人的无耻实在的佩服的肝脑涂地。
“轩辕兄,你这未免也过了!”旁边的宇文衡也看不下去了,毕竟一个是自己的前——未婚妻,一个是自己的好兄弟,拿这样的事情赌,实在是很不给自己面子。就算他知道轩辕长空爱玩的性子,可是这样的情形他不愿意见到。
“尹兄,你别急,反正你也不在乎这个小丫头,何不让给为兄?!”轩辕长空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道,“倾城姑娘,你先别急着拒绝,你想不想知道如果你赢了将会得到什么?”
“你说说看。”看见宇文衡脸上悔不当初郁闷又挣扎的表情,南宫倾城忽然觉得这个样子的“报复”他还是十分有意思的,况且自己的心自然是由自己说了算,就算是真的打赌,也根本就不可能输。
南宫倾城心中嘲笑轩辕长空这个人看似聪明实际毫无胜算的赌约,想想要是能够不费心力的就拿回一点的战利品也不错。
“如果姑娘胜了,那么不止是醉云轩这种三流的酒楼,就算是闻名遐迩的天下第一楼天然居也是归姑娘你的。”轩辕长空回答道,似乎对于这人人都慕名许久的第一酒庄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的容易。
“你说的可是真的?”南宫倾城有些不敢置信,天然居的名号她早就听过,这个酒楼传说不仅拥有天下最全的酿酒工艺而且总店位处泰山之巅,俯瞰众生。放眼天下天然居在全国都有几百处,只是独独京城没有一家。对于这样一个遍布天下,美名远扬的连锁经营的酒庄,南宫倾城说不动心的假的,只是她有些不明白眼前这个人是什么样的来路了。
“轩辕兄,这可是你多年的心血啊!”宇文衡看不下去了,制止道,“切不可因为儿戏而误了你的大事!”
“所谓大事不过博得我开怀一笑罢了,酒楼我多的是,就是商铺也不在少数,何需计较这点得失?”轩辕长空不领宇文衡的情,继续问南宫倾城道,“赌,还是不赌?”
“赌!”南宫倾城斩钉截铁道,这样的好事为何不赌。
“哈哈!果然爽快,好!那我们就击掌盟誓。”轩辕长空伸出手掌。
南宫倾城毫不犹豫的也跟着伸手击掌。
啪啪啪!随着响亮的三声击掌,这个赌约算是定下了,轩辕长空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南宫倾城回头看宇文衡一脸的无奈和郁闷的神情,心中算是爽快了一些,再看看那个自以为是的白衣男子,心中窃喜这个轩辕长空的败家行为。
她有把握自己赢定了。因为自己的心都管不住,她南宫倾城未免就活得太失败了。
“那现在可不可以放我走了?”南宫倾城问道。
“当然可以。”轩辕长空弯腰叩响小船的木板,只见船便在没有人摇浆的情况下自己开始在水面滑动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南宫倾城忍不住开口问道,只见轩辕长空眼中露出一丝得意指了指水中。
南宫倾城低头看去,竟然在清澈的水中发现四五条绳子!
“莫不是这绳子连着凝蝶的船,上面正有人拉动他们?”南宫倾城惊奇的问道。
“早说过,倾城很聪敏。”轩辕长空笑吟吟的对宇文衡道,望向南宫倾城的眼神像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用来炫耀的宠物。
南宫倾城别过头,不再理会这个人,看见和画舫越来越近,吊了一整晚的心总算可以稍稍放下来了。只是想到等会见到了哥哥,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这一整晚的事情呢,赌约的事情是肯定不能让他知道的,不然哥哥定然会气得大发雷霆。南宫倾城无奈的妥协,看来最好的办法只能按照宇文衡刚刚的照做,说自己贪玩出来迷了路。
“倾城!倾城!”果然是说曹操,曹操到。南宫倾城再抬头的时候,便看见船上一脸惊喜的南宫逸轩还有总是挂着一张面具脸的伊寒萧正往这边看过来。
“哥哥!”南宫倾城回叫道,一个劲的挥舞着双手。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一见到了南宫逸轩,倾城的心变可以平静下来,感到安全。
过了一会儿,船便行驶到了画舫,南宫倾城按照自己刚才想好的说法和南宫逸轩等人解释了自己失踪一夜的原因。不过,伊寒萧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南宫逸轩虽然没有多问,但是他比较担心的是在江上独自过喝了一夜冷风的南宫倾城有没有着凉。
凝蝶也踩着翩翩的步子关切的来到了南宫倾城的身边,吩咐人又是煮茶又是招呼,眼光除了在南宫倾城的身上更多的是扫视了她身边的宇文衡几眼。
“阿弥陀佛,倾城你一夜未归不知快把南宫统领给吓死了。”凝蝶扶着南宫倾城到内室里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服,关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