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儿和陈灵素被挟持到面包车里,没收了手机和皮包,然后驶出。
肥婆甲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用胶布把她俩的手固定住,封了口,然后强迫她低着头。
面包车里另外还有三名男子,一个负责开车,另外两个手里玩着很危险很可怕的刀子,看上去杀气腾腾。
车子遇上红灯停下,一名玩刀的家伙不小心脱手,结果刀子扎到了自己穿着拖鞋的脚,好在伤情不算严重,流血不超过三毫升,向肥婆乙讨了五只创可贴用上之后基本搞定。
林诗儿满腔惊恐,心里猜测一定是被绑架了,接下来肯定会被迷晕了装上卡车,送往外省,卖给那些老光棍,然后是悲惨黑暗的可怕生活,没有自由,全天候被盯防,甚至被铁链拴着,嫁给一名身带残疾的老男人,然后不停地生孩子……想到这里,她觉得不如死掉算了。
肥婆甲说:“知道为什么抓你们吗?”
林诗儿摇头,觉得表示不知道可能是较为合理的选择。
陈灵素点头,认为自己明白,心里想到的可能性有如下几种。
一,关押起来与医院合作拆器官出售。
二,卖到外省去给老光棍做婆娘。
三,送到黑砖窑里做奴工。
四,强迫做鸡。
五,绑架勒索。
六,到某个大BT手里做奴隶。
七,其它。
相比之下,貌似第四选项更能容忍并且生还的希望较大。
肥婆甲气呼呼地指着林诗儿的额头说:“你个臭三八,居然叫狗咬残了我的儿子和侄儿,他们仅仅只是想把你关起来,折磨你几天而已,至多就是让你毁容或者半残废罢了,又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大事,两个十五岁的花季少年想干你,这个事其实你占了天大的便宜,你不懂风情也就算了,居然严重地伤害到了他们的身心,太可恶了,这个账一定得清算。”
林诗儿心想自己完蛋了,肯定要受到可怕的惩罚,受尽酷刑折磨,最终香消玉殒,埋骨于荒野,除非王子能够及时出现,否则死定了。
陈灵素则稍微轻松了一些,开始在心里盘算着等自己嘴上的胶布被撕掉之后要如何说服这伙恶棍放自己离开,做成这事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因为对方的主要目标是林诗儿,并非自己,只要好好施展当年在学生会里练就的强大演说能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必要时还可以出卖朋友,总之生还的希望那是非常的大。
玩刀子扎到自己脚的坏蛋说:“这两婆子不错啊,让我尝个鲜行不行?”
肥婆甲:“首先得让我的儿子和侄儿先上,等他们玩够了之后,你也不会有机会,你是我的情郎,不许沾别的女人。”
坏蛋说:“那两个小种马玩过之后,这两婆子没死也就剩下半条命了,我还玩个球啊。”
肥婆甲用低沉沙哑的公鸭嗓唱起了歌:“有了我你是否什么都不缺,心再野也知道该拒绝,有什么心结难解,竟让你离不开这一切,只是你身在诱惑的街,只是你身在沉沦的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