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梵邑之光(盘古系列)
615100000005

第5章

第五章 绑架了

什么叫多灾多难的人生?

差不多是她这样的吧。

王紫瞪着面前的男人,“绑架是犯法的。”

他浅浅地笑,“可你是自己跟我走的。”

言罢,低头啜了一口酒杯。

望着那红色的液体慢慢减少,王紫在心中默默诅咒——喝喝喝,喝死你吧。

他的面孔突然逼近,曲起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王紫,你似乎在想不好的东西呢。”

冰凉凉的指尖在皮肤上穿梭,不是很好的感觉,王紫觉得自己的面皮都绷紧了,想也不想地拍开他的手。

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他愣了一下,继而笑出声来。

听声音,还很畅快。

他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他的动作很慢,每喝一口,他的瞳孔都会轻微地收缩一下,表情——嗯,是享受的。

王紫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图雷……”

“赛拉图。”见王紫莫名其妙的样子,他好心情地继续解释下去,“图雷是我对外的称谓。”

“嗯,随便叫什么了。”王紫嘀咕,无视赛拉图挑起的眉,“反正跟我要说的没关系。”

“是吗?”赛拉图走到另一侧坐下,睨她,“那你准备说什么?”

“明人不说暗话。”没道理就他坐着舒服吧,王紫很不客气地坐到他对面,“你抓错人了吧?”

如果伊维儿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的目标应该不是她王紫才对,抓伊维儿比较实际些。

“没有。”赛拉图打碎她的希望。

王紫跳起来,“为什么是我?”

赛拉图手腕轻轻一转,酒杯中的液体便沿着壁沿作圆周运动,他低头凝视,答非所问,“那个胡sir,对你似乎挺好的。”

“有吗?”她努力回忆,可惜没有印象。

赛拉图抬头看她,“他是谁?”

“我要知道就好了。”一提到在这个,不免想起初相识的点点滴滴,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处龙潭虎穴,王紫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连他自己都忘记了姓什名谁。”

赛拉图眼中精光乍现,一闪而过。

“那他还真是好人。”他点点头,端着酒杯站起身来,“看来,要请你在此做客一段时日了。”

他在对王紫说话。

王紫大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见他经过自己身边直接朝门外走去,她快步跟上,“什么意思?”

赛拉图停下来,换转过身,将酒杯递到王紫的眼皮底下,似笑非笑,答非所问,“你知道我在喝什么吗?”

腥甜的气息窜入鼻间,王紫盯着近在咫尺的一片微晃的红色,突然头重脚轻起来。

“这真是世间最美的饮料啊……”赛拉图的舌尖扫过自己的唇畔,不意外地看到王紫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

“看来你不喜欢喝,真是可惜。”他收回手,以缓慢且折磨人的语气慢慢道。

王紫捂着嘴退到一边,盯着赛拉图走出房间。

“祝你愉快。,”

而后,喀嚓——门锁上了。

周围没有了赛拉图的气息,迫人的压力要减轻不少,胃中的不适感也消退了不少。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她还是有些不寒而栗。

天,她不曾料到,赛拉图喝的东西,竟然是血。

联想到他苍白的肤色,冰凉的肌体——

盘古星上也有吸血鬼的存在么?

她一直以为那不过是地球上某些人的幻想而已。

甩甩头,要自己暂且丢掉这些可怕的念头,环视一圈周遭,准备找点实际的可以让自己逃脱的蛛丝马迹。

嗯,很大的房间,家用物品一应俱全,按照人质的身份来看,待遇应该算是很不错了。

但是,隐隐约约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再次看了一遍,终于确定自己的不安定感来自何方。

这间房子,没有窗户。

她迟疑地按下照明开光。

方才还是大亮的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手摸到坚硬的墙体,沿着走了一遍,重新回到起点,的确,连门都与墙面整体契合着,合拢后,没有一丝一毫缝隙的存在。

好像是——棺材。

王紫打了个哆嗦。

学生们已按捺不住地在窃窃私语。

胡sir望了一眼窗外,无人走过。

这个女人——他眉头皱了起来。

“王前英今天不来了吗?”

“不会吧,她一向都准时的,上课铃响就踏进教室,从来都没变过。”

学生的小声对话传入他耳中,他踱步出了教室。

外面阳光明媚,赫斯杜拉学院,一片宁静。

他摇头,暗笑自己多虑。

长廊的尽头,匆匆走来院长。

“我听说王前英还没来。”看到胡sir,平日间笑眯眯的院长垮着脸诉苦,“这么多学生在等——咦,你画的什么?”

他好奇地拿过胡sir一直拿在手中的东西。

“是动物吗?”他将画稿倒过来倒过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博亚兽。”胡sir好脾气地跟他解释,“《又见地藏》会介绍的,我想。”

话一出口,有些怔忡,奇怪自己怎么会冒出这等话来。

“你也这么认为吧。”提到自己喜欢的,院长一下子有了兴趣,“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只有《又见地藏》可以提供。虽然今年的没出了,但我不认为就此停刊了,一定是编辑在找更加新奇能吸引眼球的东西,嗯,一定是这样,你说对不对?”

“对……”胡sir的目光从说得兴起的院长身上转移到那方径直而来的两个少年。

简范森和伊维儿。

脚下的影子突然消失,他抬头看天空,才发觉竟有暗云挡住了焰星的光芒。

这在被称为“光照之城”的梵邑市,是难得一见的天象。

所以有学生好奇地从窗户探出头来观望,啧啧称奇。

宁静的校园一下子热闹起来。

“胡sir!”

他收回目光,简范森和伊维儿已冲到他面前。

眼瞳微虚,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远远的,似乎传来什么人在说话。

王紫翻了个身,咕哝着,“老妈,拜托你,让我再睡一下……”

“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是很厌烦的强调。

“看来她还很随遇而安嘛。”这是很戏谑外加一点包容心的调侃。

王紫兀地睁开双眼,自动向前弹坐起来。

“嗨,早安。”赛拉图单手撑在床沿,以很休闲的姿势慵懒靠近她,好看的唇上扬着,含着莫名的笑意。

要不是他们处于对立面,她会承认他这个样子,的确很勾引人——当然,他旁边那个对她很不友善的红发女人除外。

她瞥了一眼满室皆亮的照明灯,不明白跟她道早安有什么含义。反正处于这种房间中,她是根本不知道外间天日的,只能靠生物钟来估算大概的时间。

“还真当这里是家了。”讥讽的话很刺耳地传了过来。

王紫没说话。

“这是你的早餐。”赛拉图将餐盘推了过来。

王紫敏感地发现其中有一杯红红的类似昨天看到的赛拉图喝过的东西,她的嘴角抽搐起来。

她的表情被赛拉图尽收眼底,他低低笑起来,“看来不合你的胃口,想吃什么?”

“火锅。”王紫喃喃自语。

赛拉图好看的眉拧了起来,“那是什么?”

红发女人不屑地重哼了一声。

王紫终于忍不住问她:“敢问大姐你是感冒还是咳嗽,我介绍你吃白加黑,效果很好的,保证你药到病除。”

她一口气说完,很愉悦地看到红发女人处于茫然状。

赛拉图的表情先是愕然,而后放松下来,喝止一脸怒意上前的人,“塔罗娜。”

塔罗娜愤愤然地重新退回到他身后。

王紫暗暗扮了个鬼脸——原来女罗刹怕吸血鬼,还好,她可以暂时找个挡箭牌用用。

“真的不吃?”赛拉图指了指餐盘。

王紫心有余悸,“那个,应该不是——”

她说的是那杯红色液体。

“不是。”

没心情去思考他这次居然很爽快地回答,王紫已自发捞了食物猛吃。

佛祖原谅她吃嗟来之食吧,一天没吃东西,肚子真的很饿。

“你说,胡sir什么时候会来?”赛拉图柔声问她。

王紫差点被呛到,“你还真执着,凭什么这么肯定他会来?”

塔罗娜插嘴:“否则你认为能从博亚兽口中捞回一条小命的理由是什么?”

王紫啊啊叫起来,“那天晚上——是你?”

塔罗娜偷瞄了一眼赛拉图,不甘地闭嘴,不再答话下去。

“所以,我赌他会来。”赛拉图适时地接上话来,眼瞳中,又开始有了那种流光溢彩的颜色,“而我呢,则期待着他的到来。”

吃过大亏的王紫慌忙避开他的视线,害怕不够,还拉高被子过头严密挡住自己。

塔罗娜对她这种鸵鸟做法嗤之以鼻。

赛拉图张开手,眼带笑意,不顾塔罗娜诧异的眼神,在被王紫裹紧的被单上方,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由上而下地游弋,“王紫,你的看法呢?”

好半天,才听到被窝里能挤出一句闷闷的话来——

“我怎么会遇上你们这帮BT的人啊……”

胡sir不发一言地盯着面前高耸的大厦。

“不好的感觉。”伊维尔握紧手心。

“奇怪的味道。”简范森耸耸鼻子。

“还要招人呐……”风靡盯着巨大公示板上的消息,喃喃自语。

剩下的三个人心有默契的目光一致投向她。

“等等,你们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来者不善,风靡心生警觉。

“只有你了。”胡sir淡淡地说。

还真是惜字如金。

“靡姑姑,只有你是生面孔。”简范森传达的信息准确无误。

风靡张张嘴,正要反驳,伊维儿开口了:“风姨,其实,我记得我们国家的圣之传说中,有一个很经典的故事,正巧符合你的要求。”

风靡的眼睛立刻晶晶亮起来,“你是说真的?”

伊维儿点头,“如果,可以顺利找回《溯予之源》,我想,爷爷们会乐于跟你交换的。”

“那有什么问题。”风靡爽快地拍拍胸脯,“包在我身上,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看着她一反常态地奋勇争先乐癫癫地跑进大厦,胡sir问简范森:“你确定她真是你姑姑?”

完全不见有遗传因子的传承。

简范森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应该,是吧……”

语气中有那么——那么一点不确定。

“梵邑市,是光照之城。”

简范森奇怪他的话题转换得过于突兀,正想追问,但见伊维儿正仰着头望大厦的顶端。

他赫然发现他们一直处于阴影之中。

心下一惊,随他们抬眼望去——

巨大的弧形挡板,如同遮阳伞,将整幢大厦罩了个严严实实,完全隔绝了焰星的光芒。

“擦干净一些,说了多少次了。”

“是是是。”风靡点头哈腰,很隐忍地用力狠狠擦着地板,心下恨不得穿它一千一万个洞来。

时运不济呀,原来是招勤杂工,怪不得这么快就被录取了。

旁边有人嘀嘀咕咕地说话。

“人手不够,你跟我来。”有人发话。

“是是是。”她从地上爬起来,拎着清洁工具跟着就走,顺便左瞥又看地寻找蛛丝马迹。

看来是很忙碌的公司嘛,各司其职,有条不紊。胡sir说王紫被藏在这儿,可能吗?

她苦苦思索。

“喏,就是这儿。给你一个小时,别耽搁太久。”

“是是是。”继续卖力地点头。

等到带她来的人走后,她才直起腰来,也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

全方位的落地窗景,精美奢华的家具,根据她的经验,拥有这间房间的人,非富即贵。

只是,有一点跟环境不相协调。

风靡摸着下巴走到那及墙高的方柜前。里面没有酒瓶,却放着若干各类样式的酒杯。

真是奇怪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她反应极快,拿了洁净仪佯装清理柔软的布毯。

“你是谁?”本是来找赛拉图的塔罗娜问风靡。

风靡头也不抬地小声回答:“清洁工。”

“赛拉图呢?”

耳尖地听到名字,风靡抬起头来,“谁?”

“我说赛拉图。”塔罗娜不耐烦地说。

“呃,我没看见他。”风靡恢复唯唯诺诺的模样,“可能,出去晒太阳了吧。”

“他?”

风靡撇撇嘴,不是她听错,真的怀疑那女人快要笑出声来了。

“那真是天大的笑话。”塔罗娜挥挥手,“行了,我自己去找他。”再看一眼风靡,“你也小心点,千万别碰坏了他的宝贝杯子。”

“请问一下,他不喝酒吗?”难以克制自己的好奇心,风靡唤住准备离开的塔诺娜。

“当然喝。”塔诺娜的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只不过他喜欢的,不是酒。”

风靡目瞪口呆地望着转身离去的塔诺娜。

可不可以不要只说半截呀,这会憋死她的。

摸摸鼻子,继续对着那柜子发呆。

不能碰坏杯子吗?

左右看看,拿起桌上一块丝绒,裹在手上去触摸那一排排的杯子。

真难想象居然有人喜欢收藏这么多酒杯却又不爱喝酒……

摸到第三层第五个方形酒杯的时候,突然听到什么响动。

回头望去,妈妈咪呀,对面的墙居然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与这边一模一样的柜子。

只不过,里面,放着整瓶整瓶的酒瓶,清一色的鲜红,令她看得头晕目眩。

第几天了?王紫掰着手指计算。

离她不远处的赛拉图好心情地看她懊恼万分的模样。

“你不累吗?”王紫问他。

“累什么?”赛拉图将手搭上柔软的椅背,反问。

王紫叹了一口气,“天天对着同一个犯人琢磨同一件事情等待同一个的可能不会发生的事件,日子就没意思了。”

“不觉得。”赛拉图否定她的说法,“相反,我认为很有挑战性。”

“以一个毫无反抗力的女人来要挟胡sir?”她没好气地答话。

“看,又不高兴了。”她的情绪很直接,任何喜怒哀乐都会迅速表现出来,令人不难猜中她的心思。不似他族中聪明狡黠的女人,懂得收敛自己的情绪。

王紫翻了个白眼,“你见过砧板上的猪肉高兴吗?”

他听不懂她话中的词汇,但是大致理解了她的意思,“你觉得这里不好?”

“即便是肉票,我也期待偶尔可以看到窗外的风景。”王紫理直气壮地回答。相处了几天,但见赛拉图对她没什么恶意,她也懒得跟他含蓄了。

赛拉图静静地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心虚起来。

他不会突然觉得她这个肉票不知好歹,继而撕票吧?

鸡皮疙瘩悄悄爬上了肌肤,好冷啊。

赛拉图朝她走过来。

她干笑着挪动了一下位置。

“来。”他站在她面前,朝她伸出手来。

她很怀疑地盯着他看。

“我带你出去走走。”他轻轻地笑,硬是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带着点点颤抖,却有暖暖的温度,跟他不一样。

敛目,他拉她起身,在她惊愕的注视下,将她的手臂放入自己的臂弯中。

他敛目,适时遮挡了自己此时眼中流露的情绪,“王紫,今后不要再说我不懂的话,明白了么?”

王紫不明白他一连串的奇怪举止缘于什么,但见他没什么恶意,也就壮着胆子索取相同的权益,“那你以后,也不能再拿那种眼神来迷惑我。”

闻言,赛拉图大笑起来,揉了揉她的发,“你是第一个敢跟我讨价还价的人。”

王紫咕哝着,“足见你有多么霸道。”

“你说什么?”赛拉图听到她自言自语,故意问她。

“没什么,我说你真是一个重承诺的人。”王紫飞快地否认,生怕他反悔,一时也忘记了害怕,硬是拖着他走到门边,“要不,先兑现第一个承诺,后面的,先欠着。”

赛拉图任由她拖着走,“我好像,没答应过你什么。”

话虽如此说,还是将拇指插入了钥匙孔。

门随着他手指的扭动打开,门外,站着一脸阴沉的塔罗娜。

王紫的脸垮了下来。

“你带她去哪儿?”塔罗娜的视线,落在他们彼此相挽的手臂上。

“出去走走。”赛拉图好整以暇地回答。

“你到底搞什么?”塔罗娜难以置信地低叫起来,“你当在度假吗?还选在正午出去,你忘记了自己是——”

“记住你的身份。”赛拉图的眼神冰冷下来,“我需要你来提醒吗?”

他拉着王紫,越过塔罗娜。

“你要愚蠢,就继续愚蠢下去吧。”塔罗娜在他身后叫出声来,“帝拉斯不会有太多的耐心等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王紫抬眼看抿唇的赛拉图,“帝拉斯是谁?”

赛拉图没有答话。

骤然而来的光线令王紫不适应地眯缝了眼睛。

她已走到了外面,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头顶,自上而下的,是离地至少数百米的距离。

脚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颤,差点瘫软下去,幸赖赛拉图及时扶住了她的腰,她才没丢地球人的脸。

她撇过脸来,不去看那令人心惊胆跳的高度,“你平常都习惯住这么高的?”

“偶尔。”赛拉图回答,见她害怕的模样,也不再逗弄她,搂着她转身进入一条通道,“抱紧,我们下去。”

不用他开口她也自动把他搂紧了——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她心虚呀。

身子突然腾空,她听到奇怪的声音在耳边呼啸,接着,莫名其妙的,他们就出现在光亮的大厅中了。

“别奢望我会告诉你更多的秘密。”见王紫嘴皮动着又要说话,赛拉图开口,“你可以走动的范围,就是这里。”

骗子——王紫无声地抗议。

“你是在骂我吗?”赛拉图彬彬有礼地发问。

“哪敢啊。”王紫憋气回话,“都是大恩惠了。”

果然又生气了——真是,有意思啊。

“感谢你的得体,今天,你可以参观我的房间。”赛拉图领着她前进,却发现一个背对着他们弯腰不知在鼓捣什么的女人,他拧眉,“你是谁?”

“啊,赛拉图先生,真是对不起。”有人看见了他,匆忙过来道歉,“她是新请的勤杂工,在打扫你的房间——喂,你,说过一个小时的,怎么回事?”

“是是是,马上走……”唯唯诺诺的声音,猫着腰退回来,转身之际,与王紫打了个照面。

大眼瞪小眼。

而后,继续猫着腰走过。

断断续续的对话声传入耳中——

“看什么呢?”

“勤杂工。”

“很值得你注意?”

“不是。”

“那为什么要看”

“……”

“怎么?”

“我只是,没见过这么难看的勤杂工,有一点,吃惊罢了。”

……

风靡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好你个王紫,居然能编出这种理由。

我会要你好看要你好看……

心中默念一百遍。

“那个谁!”

又被唤住,于是恭敬地做卑躬屈膝状。

“刚才赛拉图先生吩咐,说你太难看影响了他的心情,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

¥#%&……&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