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悲凉的情绪
常羽菲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她从来都没有睡到这么晚的记录，如果不是她认出了这是程易恺的房间，她会以为昨晚的一切，不过是她做得春梦罢了，可是想到昨晚的激情，她现在想来都觉得耳根燥热，身旁的位置早就凉了。
即使睡到这么晚，常羽菲还是觉得四肢酸软无力，可是，同样的经历，为什么程易恺还是能神采奕奕、精神十足的去上班，而她却连起床都这般的费力，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手机一看，天，二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李倩打来找她的，她连忙给她回拨过去，她不会遇上麻烦了吧，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她无奈的将手机扔的远远的，等里面不再鬼哭狼嚎的时候，她才把手机捡回来放在耳边，“嚎完了吗？”
“哎，常羽菲，我是关心你，我这一上午都没法安心上班，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你倒好，说我鬼哭狼嚎呢？”李倩觉得憋屈，她的关心，竟然让她这般的不以为意。
“是，是，是，我错了，好吗？我没有听到电话，是我不对，那什么时候有空，我请大小姐吃饭算是赔礼道歉，好吗？”感觉到李倩的气愤减少了不少，她这才接着开口，“好了，我现在可以问你了吗？你这么急着找我，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我倒是没有出什么事情，关于昨天的翘班，程总大概是不知道的吧，反正，目前为止，我都是安全的，倒是你，不接我的电话，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呢？我正打算，如果半个小时后，你还是没有消息，我就去警察局报警。”
“没事就好，总之，你以后记着，九天集团的制度，是不允许任何员工以任何方式翘班的，以后不要这样了。”常羽菲劝着她，程易恺肯饶她这次，不代表下一次，他仍能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了，我知道了，我也不敢了，你都不知道，今天我们开早会的时候，他脸色阴沉的说过这个问题了，我也疑惑，莫非他知道？但是想想，以他的性子，他要是知道，能这么轻易放过我？所以，我估计他应该是不知道的，只是可能有人告状，但是他没有真凭实据，所以呢，就算了。”李倩庆幸自己这次能侥幸过关，否则，她可能会为昨天的任性付出失去工作的代价。
“嗯，知道害怕就好。”常羽菲点头。
“唉，羽菲，我先不跟你说了，程总见完二少回来了，我先挂了。”说着，也不等常羽菲说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常羽菲知道此次陶二少回来，会有一个新的项目跟程易恺合作，程易恺跟陶二少是多年的好朋友，在九天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但是，程易恺并没有将她介绍给陶二少认识，陶二少能有今天的地位，能成为九天集团最终的接班人，有一半的功劳要算在程易恺的身上，当时，只有程易恺力挺陶二少，最终让陶二少成为九天集团最后的决策人，所以，每次陶亦远要做什么新的项目的时候，总是会回国来跟程易恺讨论，听听他的意见。
常羽菲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浴室，当不凉不热的温水从蓬头里泄下，顿时她觉得她的肌肤舒服多了，疲惫的感觉也消去了不少，透过落地镜，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吻痕，想到昨晚自己的表现，她顿时觉得羞愧不已，然后悲凉的情绪悄然浮上心头，她这样，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在他的身边呢？难道，自己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吗？
叹口气，常羽菲拿过浴巾裹着身体，走了出去。
九天集团是一个集消费于一身的一个综合集团，酒店、超市、旅行社它都有触及，陶亦远这一次想要拓宽集团所涉及的领域，想要做一个广告公司，这年头，什么都需要广告的植入，所以，他认为这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发展项目，然后，他还特地从日本请来了一位广告界的领军人物，他所设计的广告机会年年在国际上得奖，程易恺的意思则是等见过这位日本的尊贵客人以后，再来做这方面的策划，不过，这个项目，他也觉得是很不错的，出发点很好，也很适应现在这个市场，尤其是在中国，广告的宣传力量真的是越来越被人们看重，譬如，他有时去超市巡视的时候，就常常听到那些来买东西的大妈大婶拿着这个洗发露、那个沐浴乳，说着，今天在哪里看到打的这个广告，我买回去试试看，所以，广告的力量是不容忽视的，就是他们集团的酒店、超市、旅行社也是需要进行广告宣传的，要是他们自己就有自己的广告公司，光是广告宣传费一年也能省下好几千万。
程易恺回到办公室，正想打电话给常羽菲，想问问，她醒来了没有，昨晚真的是把她累坏了，所以，他今天也没有苛刻的要求她起来为他准备早餐，刚拨了号，还没有接通，陶亦远这时又进来了。
“易恺，日本的圣田·邵夫三天后就会到，可是，我妻子她今天早上得知自己怀孕了，我爸妈他们不让她来中国了，九天还有谁懂日语？”陶亦远的妻子陈安婷原本今天动身来中国跟他汇合，谁知道她早上竟然闻到早餐呕吐，他们的家庭医生立刻到家里为她检查身体，才得知她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因为陈安婷之前因为跟陶亦远的相爱而受了很多折磨（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身体不是很好，所以，陶尚清夫妇不肯让她动身来中国，坚决让她留在新加坡安胎，等孙子生下来了以后，他们年轻夫妇俩要继续待在新加坡还是来中国，都由他们自己决定，而九天的基地在中国，虽然世界各地都有他们的酒店、超市、旅行社，但是，他们是中国人，喜欢的还是自己的国家，所以，陶亦远选择回中国，但是前提就是得生一个孙子交给父母，这样，他们才能获得自由。
得知自己的老婆怀孕，陶亦远还是很高兴，也恨不得能立刻飞回新加坡好好的陪伴自己的爱妻，但是想到他们的这个项目要是继续推迟，可能以后再来进行这个项目的话，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好的市场了，好在，陈安婷非常理解，让他不要着急，距离孩子生下来还有数月，所以，不让他回新加坡，他这才安心的继续跟程易恺商讨这个项目，好消息还不止这一个，原本圣田·邵夫是要下个月才来的，现在提前了近一个月，这就意味着他可以早一点儿回去陪伴爱妻，并且有机会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出世。
“安婷怀孕，你都不回去？”程易恺挑眉，自从有了陈安婷，为了那个女人，陶亦远甚至有跟陶家断绝所有的关系，然后另起炉灶，白手起家，他对这个女人的重视，让他都不禁叹为观止，而他，是一个根本就不相信爱情的人，所以，他根本不看好他们，但是，虽然他们向他证明了真爱无敌，但是，让他去爱，那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情，现在陈安婷怀孕了，他竟然不吵着回去？这点倒是让他没法理解。
“我当然想回去，但是，圣田·邵夫就要来了，等跟他谈好一切，他要是前期能在我们创建的公司里待一段时间，凭借他在国际上的名声，我相信，我们的广告公司很快就能上轨道，并且开始赚钱，所以，我们需要找一个日语很好的人，给我们做翻译，他不懂中文，但是很喜欢中国女人！”陶亦远早就做好了功课，他不会做无用功了，一旦做了，他就要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去安排一下好了。”程易恺也不知道，所以，他也只能去问人事部，看看公司所有员工的简历，看谁会日语，他相信人才济济的九天集团，要找一个懂日语的人应该不是很难，其实他的身边就有一个日语很好的人，不过，存有私心，加上陶亦远的话，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让她出来的。
“嗯，好吧，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陶亦远这下放心不少，他知道，程易恺办事，他根本就无需担心，公事谈完了，该谈私事了，“易恺，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名模，怎么样？是不错吧？”
“嗯，还好。”程易恺一副敷衍了事的样子。
“那今天晚上我做东，你把她带出来，一起吧？”陶亦远又提议，不过，提的是一个非常烂的建议，因为程易恺抬头冷冷的瞪向他。
“人人都能上的公共汽车，你把她介绍给我，存得什么心？”程易恺冷冷的说着，一副准备撕破脸的模样。
“没有存什么心，总之，你这个不肯要爱情的家伙，是不该去沾惹那些好女孩子的，你会毁了别人的。”
“这么说，我就只能娶一个公共汽车回家，然后，每天回去就数数自己头上的绿帽子被戴了几顶？”声音里就要喷出火来了。
听到程易恺这么说，陶亦远毫不客气的放声大笑，这个程易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
他如此的不客气，换来的是程易恺冷冷的威胁，“要是再让我瞧见你的牙齿，你应该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
陶亦远立刻笑不出来了，他知道程易恺又在拿那件事情来威胁他，不过是追老婆的时候使得一些小伎俩，早知道现在会这样被他威胁，他当初就不该告诉他，虽然他知道，程易恺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但是，每次他都这般威胁他，而且态度还极其的严肃，他不是真的害怕这个威胁，而是，他知道，程易恺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他会适时闭嘴。
“好了，不逗你了，我不是说要你娶她，反正你又不要爱情，而她那种人呢？也不适合拥有爱情，这样，你们……”不是挺合适的嘛，反正一个视爱情为毒药，另一个呢，视爱情为儿戏的人，不过，陶亦远再次被程易恺瞪得说不下去了，有时候，他都不得不想，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老板，怎么，他这个老板老是被他打压呢？真是憋屈。
“没事你可以走了，那边才是你老板的办公室。”程易恺指着大门，公然赶人。
“我比较喜欢你这里的环境。”陶亦远赖着他了，当即在他办公室的沙发里坐下，拿过报架上的报纸，翘起二郎腿就看了起来。
“你喜欢待在这儿，那就慢慢待，我还有事，不奉陪了。”说完，程易恺拿过自己的西服，身手矫健的离开了。
“喂……”他是饿狼吗？他怎么就跟女人见了色魔一样的逃跑啊！郁闷呢！
常羽菲弄了简单的东西来填饱肚子，换好衣服，拿了手提包，就准备出去了，打开门，看见的正是拿着钥匙准备开门进来的程易恺，现在不是才下午四点吗，他怎么就回来了？
“你要出去？”看到她的装备，他肯定的说出问句。
“嗯，冰箱里的食材不多了，我去超市买一点儿。”常羽菲看到他，耳根不受控制的就热了起来，还好是耳根，要是脸也热，那她脸红肯定是无法掩饰地，耳根红还好有头发做掩饰。
“我开车跟你一起吧。”以前，他们几乎每次都是下班之后就一起去超市买东西，超市的人多，而且好友来超市时他们九天集团自己的超市，所以，是不允许任何八卦急着进去的，在那里，他们一起是非常安全的，而且员工也不认识他这个高层领导，即使是巡视，他也从来都不透露自己的身份，像是一个购物者，四处看看，不买东西。
“嗯。”常羽菲点头答应了，现在四点，她要是下山去挤公交车，等到买完所有的东西，再坐公交车回来，天肯定都黑了，而他也肯定会因肚子饿脾气不好。
到了好友来，常羽菲去推了一辆购物车，程易恺停好车，走过来，从她手里接过推把，“我来推，你负责选材就好了。”
常羽菲笑笑，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她也跟着心情转好，他们似乎好久都没有这般的和谐过了吧，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她没有触犯他禁地之前的状态，那会，她是他的女人，他对她很好！
“谢谢！”常羽菲点头，然后就开始往前走，他们先到的是新鲜果蔬区，常羽菲挑了一条带鱼，一些精致的里脊肉，还有一些半肥半瘦的猪肉，两斤牛肉，蔬菜买了芹菜、青菜、扁豆、土豆、玉米、莴苣、青笋，称了一两斤新鲜的脐橙，买了苹果，西瓜，葡萄，这些都是给程易恺准备新鲜的水果汁买的，买好了这些，常羽菲又走到面粉区，选了两袋精致面粉，跟一些果酱，还有干的葡萄干、牛肉末、大枣，看着差不多齐全的东西，购物车已经快要满了，常羽菲看着程易恺，“你看一下，你还需要什么吗？”
程易恺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零食区，给常羽菲捡了几包她最爱吃的水晶蜜枣、琥珀核桃仁、洽洽香瓜子、福娃牛肉干，看到常羽菲愣住，他淡淡的说，“我记得你比较喜欢它们，今天早上，我没在冰箱里看到它们，所以，买点回去，不然，别人会说我对女佣太苛刻！”
常羽菲清醒过来，他们之间是再也回不去了，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除非时间倒流，让人们自己收回，否则，是不会被忘记的，而她，只是他的女佣罢了，不会有其他的身份，可她，竟然似乎一直都心存幻想着，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的爱，会愿意相信她的爱。
“怎么了？”看到常羽菲发呆没有跟上来，他让收银员先算账，他又走过来催促着。
“哦，没有。”常羽菲摇头，她把眼泪深深地吸了回去，然后走到收银员那里，“多少钱？”
“一共五百六十块。”
“哦，好。”常羽菲掏出钱包。
“给。”程易恺掏出六百块，递给收银员。
“收您六百，找您四十，您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好友来的顾客这么多，现在还不是周末，也是人山人海的，就是在于他们这里不仅东西新鲜，服务态度也特别的好，来这里消费既放心也舒心，人们花钱，当然是要花的开心，才会心甘情愿的掏钱呐。
“嘿，羽菲，羽菲……”对面也在付账的李倩看到常羽菲，她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当即大喊大叫，还一边大幅度的挥手，引来不少人的驻足围观，因为人多的关系，她并没有看到常羽菲身后的程易恺。
“倩？”居然今天这么巧，在这里遇见她，糟了，要是让她看到她跟程易恺在一起，她要问起来，而她要怎么解释？怎么说？
“走吧……”程易恺从后面拎着东西走上来，叫着她，看到人多，他很自然的拉着她的手，怕她一会儿要是发呆，又丢了，可是常羽菲却一把甩开他的手，他压制着怒气，耐心的询问，“怎么了？”
“李倩——”常羽菲尴尬的说着，然后没一会儿，李倩就穿过人群走到她面前来了。
“真巧啊，你来买东西呢？”李倩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可是，她明明刚刚在付账的啊，然后，看到旁边的程易恺倒是提着几大包的东西，她低下头，一时没反应过来，“程……程总？”
他跟羽菲？不……不会的，如果他跟羽菲有关系，那么羽菲迟到了也不用被迫辞职的呀，她一直到现在都认为，常羽菲的辞职就是因为她那天不巧的迟到让程易恺给抓住了把柄！李倩不准自己胡思乱想！
“嗯，我跟羽菲有事要先走，你要找羽菲叙旧，下次找个时间吧，羽菲，我们走吧。”程易恺大方的说着。
“嗯，你们有事你们忙，我跟她下次再约，下次再约！”李倩忙不迭的挥手，虽然她心里跟眼里都有大大的疑问，常羽菲又不在公司里了，他们两个能有什么事？但是，顶头上司都开口了，她能扯住人不放，然后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么？她就是想，也没那个胆啊！
常羽菲就被程易恺拖着走了，她该怎么跟李倩解释呢？程易恺则一点儿都不担心！
李倩的电话隔天就打过来了，让她中午在九天集团的食堂里等她，这不，她现在就叫好了一桌的好菜，等着给李倩好好的解释么？来往的人，有的认识她，还跟她热情的打着招呼，她也挨个问好！
没一会儿，李倩就万马奔腾的大踏步的走了进来，一坐下来，根本就不看那些饭菜，而是直直的盯着常羽菲，像是这般盯着她，就能从她的脸上盯出真相来似的。
“饿了吧？吃点东西，都是你最喜欢的！”常羽菲则一脸平静的给她盛了一碗汤，递给她。
“少来，你是自己倒，还是让我挤牙膏？”李倩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认真表情。
“那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就问什么，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常羽菲叹口气！
“好，你跟程总，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是前任老总跟下属的关系！”
“不可能，如果是这么的简单，你们会一起去逛超市？一起看起来那么亲密，就跟情侣似的，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他身后的女人？”
天，一起逛逛超市，就是他的女人了？李倩这个小女生，到底什么逻辑？
“亏你那么八卦，那些八卦里，他的女人里，有提过我吗？”
想了想，不甘心的声音冒出，“是……没有，可是……”
“没有可是，好了，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跟他其实是认识的，我们的关系也的确不是上司跟下属那么简单，你知道在兴文区，就是距我们市五百公里外的那个兴文区，有个天使育儿院吧，我记得上次跟你说过的，其实，那就是一个孤儿院，住着无父无母的孤儿，我跟他都是那里的孤儿，我们从小就认识了，昨天，正好在路上碰见了，他说，他好久没有去那边看看了，反正我会去那里帮忙，所以，就想过来买点东西，让我帮着带过去给那些孩子，就一起进来了，却被你看到了，还被你想歪了！”常羽菲言简意赅又合情合理的给她解释了一遍。
“既然，既然你跟他有这样的关系，那为什么他都不肯放你一把……”李倩说的是那次迟到。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院长她想要我去帮忙，而那次迟到，正好让我辞职，程总，他也不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所以，跟他没什么关系的！”
“原来是这样，程总，他居然是孤儿，天，那他可比二少优秀多了，他没有任何家庭背景，就能拥有现在的位置，是比那个纨绔少爷优秀嘛！”李倩佩服着说到。
常羽菲笑了笑，还好，陶二少今天不在这里，要是在这里，听到李倩批评他为纨绔少爷，那他的脸上一定会出现非常不爽的三条黑线，陶二少其实不是纨绔子弟，他自己除了是九天集团的执行总裁外，他自己其实还有一个他自己创立的公司，远易电子有限公司，是一个IT软件的行业，她对这方面不是很懂，简单的说，就是那种给公司的电脑系统里安装那种防止黑客入侵的软件，而程易恺在那个公司里，是执行总监，那个公司就是集陶二少跟程易恺的名字命名的，听说，那些大型公司安装的都是他们的软件，一套软件就是几百上千万，但是，他们的保全系统的确很精良，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有黑客进行成功的破坏过！
“快点吃吧，一会菜冷了。”常羽菲没有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她不想节外生枝，如果让李倩知道她知晓她顶头上司跟顶头老板这么多的事情，一定又会发挥她那无比神勇的想象力，算了，她可承受不了！
“嗯！好吃！”李倩这才开心的享用桌上的美食，没一会儿，她嘴里还含着东西，都还没咀嚼细腻，她就猛的开始往肚子里咽，似乎有很着急的话要说，然后，不出意外的就被呛着了。
“不着急，你慢慢来，先喝点水！”她又不会马上站起来就走，常羽菲赶紧将那碗放凉的汤递过去，李倩喝了下去，然后自己拍了拍胸口，终于慢慢的顺畅下来了！
“唉哟，呛死我了！”
“你呀……”常羽菲摇头，她都觉得好笑，又不是小孩子了，竟然还能这般被呛到。
“你知道吗？程总在我们公司找一个懂日语的人才，可是，据我所知，除了你，我们公司里其他会日语的只懂一点交际的皮毛，但是要是跟日本人谈生意，可是就没辙了，你说，程总到时候会不会找到你？他要是找你了，你会帮忙吗？”
如果是他开口，不管是从合约来说，还是从她自己来说，她想她都是不会拒绝的吧？不过，他既然在公司找，想必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找她的吧。
“到时再说吧，你想，我又不是公司里的人，公司的生意则是公司的机密，他不会让我知道的。”常羽菲婉转的说着，没有说会也没有说不会，一切都视情况而定！
“这倒是！”看来，她又是瞎操心了，难怪，程总都没有把这件事情交给她做，现在想来，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做不了，程总到底怎么会让她坐他的秘书的呢？真是好奇怪啊，她的工作能力肯定是不够格的。
“你们的糖醋鱼，好了，菜上完了……”这是，餐厅里的服务员给她们端来最后一道菜！
常羽菲闻到这份糖醋鱼，竟然恶心的想吐，她没能忍住，就趴到另一个空的桌子那里干呕起来，可是，她什么都还没有吃，当然也就什么都没有呕出来。
“怎么了？羽菲！”李倩立刻让那人把鱼端走，一口咬定他们的鱼不新鲜，然后跑过来，轻拍她的背，小脸上，竟是担忧！
“没事，我可能昨晚吃坏了肚子，所以才不舒服的！”常羽菲脸色苍白的笑着解释！
“你不舒服，我还让你大老远的跑来，我真是该死。”李倩说着还猛的给自己一个巴掌，常羽菲拉着她的手阻止，李倩忙说，“羽菲，那你赶快去医院，看看医生吧，我去帮你拦车！要不，我陪你去吧，我去……”
“好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快点回去上班，别忘了上次的教训，我先走了……”常羽菲不让她去，她自己会拦车的。
李倩只好叮嘱她，让她看完了医生给她打电话，然后忐忑不安的回到办公室。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