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怎样?”
她被他顿了又顿的话给惹得心痒难耐,便也不去管他的手指再下面挑开了她的衣裳,只催着他将话说全。他坏笑,骤然挺身而入……她娇软地闷哼了声,“你,你说啊……”
他加快了速度,“傻瓜……我是说,如果不是确定你情窦开的晚,跟肖飞在一起也不会生出感情来,否则——我在中学时就会这样对你……”
她嘤咛一声,“混蛋……我那时才多大!”
他却坏坏垂下唇,“你好小,小得,让我疯狂……”
她微微一怔,他加紧的动作给了她提示——这个混蛋,他竟然对她说,这样的话!
他的攻击之下,她渐渐绵软下去。
他便笑,“那时候,你简直像个男孩子,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还跟男生当哥们儿。你又跟王笑笑走得近。肖飞就很可能误会了,他可能以为你喜欢的是女生……”
他一边冲击着,一边沙哑地讲述,“你想他会怎么办?他只能接受王笑笑,借以跟你继续保持着亲近的关系,不至于被你和王笑笑给丢开……”
她的神智已经被他冲击得支离破碎,却着实被惊到。她一扭腰想要抬起身来,“你说他,他以为我是蕾丝边?!”太惊悚了吧!
他却狠狠闷哼一声。她刚刚不自觉的一扭腰,几乎让他癫狂!
他呻.吟着翻过身来,让她骑在他腰上,大掌握住她的腰,帮她动……
她有点害怕,想要下来,他的电话忽然响了。他坏笑,低声对她说,“说不定是我妈打来的。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妈就能听见咱们在干嘛……”
她果然乖乖地不敢动了,他坏坏地一边接听电话,一边在下方涌动着……
她羞得难以自抑制,却在他霍然冷下来的表情里惊住。他眯了下眼睛,回答电话里的声音,“嫣然?你,回来了……”
她大惊,便想逃跑。他却表情冷硬下来,一只手猛地攥住她的臀瓣,不但不允许她下来,他反倒主动加快了动作……
心里的惊慌与身子的狂喜同时铺天盖地压来——她只觉自己都要疯了!
余嫣然的嗓音从电话里清晰地传过来,“沐阳,你在干嘛?”
他残酷地笑,“听这声音,难道你猜不到我在干嘛么?”
余嫣然显然被气疯了,“林沐阳,你,你说什么!”
他挑起唇角,眸子死死锁定她的眼睛,不容她逃开,身子更加激越地冲刺,“嫣然,我在——做.爱……”
他蓦地调转身子将她压下,抽.送的频率更加疯狂,他吻她,嗓音沙哑地诱哄她,“乖,叫给我听,我知道你快要来了……”
她耻辱地想要大哭,却在那一瞬间被他决绝地推上巅峰,哭泣的声音全都化作欢悦的呐喊……
他狠狠地向着电话,“你回来也没用,明白么?!”他说着也抑制不住地在她身子里喷发,两个人的吼声纠缠在一起,尽数传过电话去……
她大哭,还在战栗着便扑上来打他,“你这个混蛋,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明知道不能刺.激到她!你怎么能这么对她,怎么能!”
他面色阴郁着一言不发,却伸出双臂死死地箍住了她,似乎永远也不打算放开。
她大哭着,战栗在身子刚刚的狂喜与心底莫大的恐慌里,“林沐阳,我不想提起中学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碰到肖飞,我可能永远也不想回首那段时光。虽然王笑笑是我在中学时代就在一起的朋友,但是你也该知道,我最好的朋友,本来应该是余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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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文化圈的聚会,子衡端着酒杯皱眉望着正站在一圈奇装异服的人丛中间,笑得活色生香的那个女子。
想要不注意到她的存在,真是太难了。她那颗光光的头,简直比这会所里所有的灯光都耀眼。更何况,她身上永远是一条肥大的素色裙子再配一条同样花色反复的大披肩……
子衡摇头。感觉上有点冤家路窄。他不想遇到这个女人,不想再面对那种让他束手无措的感觉。他已经太习惯于去掌控一切,一旦他掌中的控制权被夺走,他便会无所适从。
男人一辈子,对自己的事情失去控制,一次就够了。与清浣的那段感情已经让他感觉自卑又无力,他至今还在那种疼痛里失重着。他不想再去体会第二次。
放下酒杯,他想就此转身离去。
这个聚会里的确有一些他很看好的新锐艺术家,想与他们有进一步的接触和合作,但是因为她在这里,他选择放弃。
却——在走过她背后的瞬间,子衡停住。
凯瑟琳正在讲她那副露骨地模仿莫奈《睡莲》的画作,“其实我是故意的。现在的投资人有几个真正想要去看画作的灵魂?他们只是想知道,这画儿能不能给他们赚钱!我呢,我就这样赤.裸.裸地把我的模仿张贴在墙上,倒想看看那些衣冠楚楚的投资人们有几个敢将自己的真实的内心剖白出来的!”
有人笑,“KK,你真牛。借一幅画来观察人性,这一幅的模仿肯定是在为下一幅的原创经典作铺垫呢!”
凯瑟琳就笑了,“妙妙,你说对了!这算是什么呢,行为艺术吧!”
那人说:“KK,那你观察后的结果如何呢?是不是都是令你失望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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