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瑾颤抖着将清浣压下,决绝地没有太多的前奏,便直接穿入!
那一刻的美妙结合,几乎让他立时便爆发出来……尽管没有前奏,她竟然已经那般水润……
纵然他是初次,可是他却也明白,这份水润说明了什么——清浣虽然是在哭着,可是她的身子已经答应了他。整场困顿的挣扎里,其实从来不是他孤身一人……
他的清浣,终于属于他。再不是姐姐,而是——心爱的人啊……
清瑾拼命地吻住清浣,不让她说话。就让他自己来背负所有的罪,就让他今天是在强.暴她!
如果真的,人在做天在看,就让上天看见,是他在强迫她!与她无关……
四年的分离,海角天涯的距离,他如何能忍受得住,他如何能忍受得住!就当他是混蛋,就当他是强.暴自己姐姐的败类好了!
像是急渴到了最后底限的狂兽,清瑾每一次冲击都是凶猛而又急促,狂烈的撞击、有力的递送,轻易便将清浣推上狂喜的巅峰,让她更紧地包裹住他……
清瑾初经人事,清浣也只是刚刚有过几次,两个人在这份绝望的结合里,极快地便相拥着爆发……
一切来得宛如狂风骤雨,退去却只是一地残红。清浣抱着自己反身背过去哭泣,清瑾也仿佛是苍白的落叶。
清瑾伸过手臂去揽住清浣,“都怪我,别哭了。我知道会有天谴,但是与你无关。让我出门就被车撞死吧,清浣,只是求你别再哭了……”
清浣身子巨震,她霍地转过身来一巴掌甩上清瑾的面颊,“你在,胡说什么,嗯?你再说一次被车撞死,你再说一句!”
清瑾落下泪来,心疼地抱紧清浣,“我只想要告诉你,我是个混蛋,是个强.暴了自己姐姐的混蛋。可是,更混蛋的是,我不后悔,不会向你道歉。清浣,想要你,已经是我最大的愿望。也为此,我愿意背负任何的罪。就算死,清浣,我也不后悔……”
清浣的哭声颤抖起来,“我,我不是怪你,也不是怨恨你。可是,清瑾,你明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啊……我们,我们是姐弟啊!”
清瑾霍地站起身来,站在窗前,回头向清浣微笑,“这里是27楼。清浣,让我向你赎罪,行吗?”
清浣惊得从床.上跳起来,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清瑾的腰,“你要干什么!不行,不行!”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纠.缠在一起,清瑾回身反抱住清浣,皮肤的厮磨让两个人全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清瑾压抑不住,手指揉住清浣,柔声问,“刚刚,疼了吗?我,控制不住自己……”
清浣垂泪,却哪里抗拒得了清瑾那样温柔的揉捻,忍不住了轻声吟哦……
清瑾怔住,“清浣,你……”
清浣大哭,“混蛋!哪里是你自己,我一直在愉悦,你带给了我从没有过的快乐!混蛋,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人,一直都是两个人,每一个感觉都是两个人在一起!”
终于说出来了,终于说出这样罪孽深重的话。尽管自知有罪,却又怎么能忍心看着他自己一个人在罪孽感中沉沦?
本来都是两个人,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是两个人一起经历,为什么要让他自己一个人背负天谴,为什么要让他自己一个人那样疼?
清瑾惊住,不敢置信地望清浣。“清浣,你是说?是说?”
清浣大哭,“是,清瑾,是!我也想要,今天我其实根本就没有拒绝你!我舍不得你走,我不知道见不到你的四年,我该怎么度过!”
清瑾疯了,像个没有思维的傻子,直到感觉到清浣主动在迎纳着他,他这才控制不住地再度冲入清浣最神秘的深处……
-
银色的飞机冲天而起,划破寂寂的长空。
清浣还在努力维持着之前面对清瑾之时的笑容,但是眼角却已经滑下泪水,无声却疼痛。
子衡伸出手臂揽住清浣,唇轻轻落在清浣的发顶,“别难过了,不过是四年而已。四年之后他回来,一定已经是前途灿烂的新锐设计师。用四年换一生,清浣你该替清瑾开心。”
清浣郑重点头,抹去眼角的泪花。却抬头定定望子衡,“子衡,我们分手吧。”
机场距离市区有多遥远,清浣已经不知道。只能仓皇地跟在子衡身后,望着他大步地径直向前走去。满街的柳绿花红,却仿佛都与他无关。
当然是难过的,心中更是坠满了沉甸甸的愧疚。可是清浣却又怎么能继续跟子衡在一起?
她此时已经是罪人,已经是跟自己的弟弟在一起了的罪人。上天终究会有天谴,她又怎么能自私地站在子衡的身畔?
不是对子衡全无感情,可是她已经失去了站在他身畔的资格!
长街流风,荡荡袭来。这一条街道,原来这样安静。
子衡霍地转过身来,“终究是因为清瑾,对不对?可是他已经走了,走了!四年之后,可能你们心里的那份迷惘都会解开,又会回到安全的姐弟距离,你为什么还要对我提出分手?!”
清浣难过落泪,“不是为了清瑾。子衡,是为了你!我已经没有资格拥有你的爱,你懂吗?”
子衡发疯,不管不顾地抱住清浣。司机开车过来迎接,子衡将司机赶下车去,将清浣直接压入了车子的后座!
清浣没有哭,她静静地承受着子衡的冲击,承受着子衡的怒吼,承受着——子衡在她身子里一次又一次的爆发……她知道,那是他的惩罚,也更是他的,爱。他想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挽留她,他想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子衡的泪落下来,打湿了清浣的鬓发,“清浣,留下来。我不是傻子,其实我一直都感受到你跟清瑾之间的不对。可是我却还一直都留在你身边,那就是说其实我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子衡抱紧清浣,“雪山脚下,你把最宝贵的给了我。清浣,就在那一刻我已经发誓,在那最为神圣的雪山之下发誓,这一辈子一定会好好地爱你,疼惜你。就算明明知道你跟清瑾之间有不对劲,我也认了!”
清浣没有哭,她只是努力在微笑。
子衡就是被清浣这个微笑给骗到,以为她终究能够明白他的苦心。整个暑假,是子衡刚刚走入社会的头两个月,他忙到每天只有五个小时的睡眠;所以清浣说她要回D市去陪母亲,子衡就也没多想。
待到九月来临,子衡奔回学校去找清浣的时候,方发觉出了事情。
打电话给林母婉珍,林母也是大惊,说清浣十几天前已经离开了,林母还以为清浣回了学校!
子衡扔下一切跑回D市去,跟着林母两个人几乎将清浣的房间翻得底朝天,才找到了清浣留下的一封信。信里只是说她会好好的,让家人都不用担心。她只是最近心情很不好,想要独自出去静一静。到了该回来的时候,她就会回来。
林母颤抖着问子衡,“子衡啊,算是伯母拜托你,可不可以求你家里帮忙……”
林母的话子衡当然明白。不能公然报警,否则一个女孩子的失踪不知道会被旁人传成什么不堪的模样,而子衡家里当然拥有不用公开报警却几乎可以与警方能力相媲美的方法。可是子衡却摇了头。
子衡明白,清浣说要走,说要去静一静,便是真的。语气这样仓促地找到她,还将她困在自己的心结里,真的不如先让她静一静。
-
乔熙打开房门,“砰”地一声,然后将手里的大袋子小袋子往地毯上一扔,便大母猴一般跳进卧室去,“干儿子,干妈来了,你可想死干妈了……”
清浣抱着小婴儿坐在床上笑,“你干儿子刚刚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就被你这干妈乒乒乓乓地给惊醒了。”
乔熙张大嘴巴,“啊?真是对不起呀干儿子,干妈错了,罚干妈今天陪你玩儿爬爬吧!”
看着乔熙跟小沐阳两个人一样趴在地上,拱着屁.股向前爬行的模样,清浣就笑,“成了,以后你们俩最好每天都来这么一下,我就不用擦地了。”
没错,清浣其实没有走远,还在北京。最痛苦的时候,是乔熙帮了她。
乔熙在北京有房子,清浣便住了进来。十月怀胎,如今小沐阳已经八个月大了。
对于这个孩子的到来,乔熙什么都没多问。至少有一点乔熙却是知道的,这个孩子定然不是子衡的。否则子衡明里暗里都快要把整个北京城给翻过来了,清浣却又何必还一直在躲着?
其实或者说清浣并不是在躲子衡,她反倒更像是在躲自己心里的某个矛盾,一个她自己无法解开、却又宁愿自缚其中的矛盾。
乔熙在清浣这儿收获了极大的自我满足感,经常攀着清浣的肩头自吹自擂,“看吧,人家都说重色轻友,我跟你呢本来是情敌来的,结果反倒我现在帮着你瞒着子衡。我这样的高尚人类是不是极为珍贵了?”
清浣就会笑,“是啊,该做成活体标本泡进福尔马林里,然后撞进透明的玻璃瓶子,放在博物馆里给全世界的人来参观!”
乔熙就会尖叫着满屋子地追着清浣跑,小沐阳则会坐在沙发里,露着刚冒出来的两个小牙跟着哈哈笑。
清浣变得越来越坚强了,乔熙看得见。乔熙便不由得会去猜测,沐阳的父亲究竟是谁?一定是因为那个男人,因为那段感情,才让清浣这样地勇敢和乐观。
“你又去找店面了?”乔熙抱着沐阳追进厨房去,望着平静地做饭的清浣问,“我都跟你说过了,不用那样辛苦的,我这里还有钱,找一个大一点的吧。”
清浣开始为她跟沐阳的未来打算,想要开一个小店。可是北京的店面实在太贵,清浣便不辞辛苦地几乎走遍了整个北京城,到那些相对偏僻一点的小商业街去找店面,以期价格能便宜一点。
清浣笑,“不要啦。你的钱我已经用了那么多,都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还得清。我自己走走看看,也算市场调查了。”
乔熙望着清浣越发清瘦的背影,轻声问,“你真的还不想告诉子衡?”
清浣握着锅铲的手停了下,轻轻笑了下,“还是不要了。这都两年了,希望子衡能彻底忘了我,我的出现只会给他带来困扰。”
乔熙的目光在清浣的背后黯了下。
-
清浣的小图片社开张了,在望京。虽然偏僻了些,不过环境还好,周围都是韩国人为主的白领小区,来来往往的客人都蛮高的层次。
清浣最喜欢接的CASE是给孩子们拍户外,春花烂漫之中是孩子们更娇憨动人的笑颜。当然,也有大量的生意是为客人们拍婚礼,每当那时清浣隔着镜头都会有片刻的失神。尽管只是隔着薄薄的镜头去望,却也似乎会隔着永远也跨越不了的距离。她此生还会有可能与那人举行婚礼吗?
清浣每当想到这个便会自嘲地笑。怎么可能,人类社会何时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掐着指头算来,已经三年。那遥远的四年却也不过这样轻巧地走过。还有一年,他就要回来了吧。
-
【给大家传授个切身的经验:前两天某苏不是颈椎疼得牵扯着整个头都受不了了吗?这几天摸索,某苏发现其实是因为受冷了。本来伏案工作的时候颈部肌肉就僵硬吧,天凉之后呢就更会让肌肉僵化得严重,然后肌肉牵扯着枕大神经便会疼。某苏建议大家在温度较低的办公室要穿个高领,或者围一条围巾,就会改善多了。O(∩_∩)O~~~~奔向结局中,霍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