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王的名讳也是你这样乱喊了!”
终于有人跳出了吼我,因为这实在是不成体统,而且她们并不了解我原来曾是第一王妃的事,只以为我是王偏宠的一个丫头。可比起乞叉底蘗沙,显然,我就没什么位置了。
这一吼,老娘真的不叫了,没必要叫了,咱叫着的人不是出来了吗。
霜琰站在阴暗处,可我仍能看到那沉冷的脸色,————不要紧,只要你出来就好。
你可以试试,憋着气,没命的喊,脸肯定通红,老娘我敢肯定,现在我这样一动不动的望着他,绝对能用‘可怜兮兮’这四个字来形容,唇微张,轻微的啜着气,对,眼神可以再委屈一点,————宾果!
老娘在肚子里狂笑,凝望着我的小东西向笼子走过来————
跪在笼子里,我仰头,看着他,看见他蹲了下来。
————眼神再柔软些,软的就像要挤出水!
老娘真的是做戏的天才!
“你喊我做什么?”霜琰从未用如此冷漠的眼神看我,和我说话。
我告诉自己:你要记住,虽然他修行万年,但,你是他第一个女人是不是?而且,还是他目前唯一的女人!这,就什么都好办了!
我跪着直起身体向他移进了一小步,双手伸出了铁栅栏,捧住了他的脸庞:“霜琰,你真的不要我了,是不是?是不是?”有娇气,有委屈,有哀痛,有卑微。
霜琰,他作为一个情路上如同稚子的霸王,他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他要你的臣服,你的依赖,你的认输,都给他,都给他!
你迷的住他,他就真的输给了你。
还好,这个目前在男女情感上依然单纯如白纸的妖精王还不懂得掌控情.欲,他瞬间软化的眼神,他向我贴近的额头,他迫切的想贴近我唇齿间的呼吸,————至此:我在心里告诫自己:服软的手段是必须的,但切不可乱用,服一次软也要记得扳回一层,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男人性.感的时候很多,只是淡笑却不说话的时候,含着半口茶或者咖啡的时候,微卷着白衬衣的袖子,手里执着酒杯说‘我干,你随意’的时候————
这些都蕴藏着一种属于男人的那种洒脱、大气,一种生活家与思想家的真性情。这样的男人,我只见过一个,那就是小景,那时候我以为,他就是那种最性.感的男人。
可今天,我却见到了这样的霜琰,他迈进了笼子,也跪在我眼前,这样无助,迷茫的看着我。可却,如此性.感。性.感只因为他的眼睛,只因为那里面是他用真情和理智在厮杀,在挣扎。
可这始作俑者是我,我该得意。这个我见过的最性.感的男人,是我一手打造的。
就在这笼子里,霜琰一步步抵着我,我身子一歪靠在铁阑珊上,斜着身子,眼睛里是一切都依赖着他的光:“霜琰,你把你的锁元绳子系在我脚脖子上的时候说的话,你忘了吗?”
霜琰就这样跪着移到我面前,两手撑在阑珊上,将我护在他的身下,轻轻的说,更像是自然自语:“绑在左脚上,小鬼不来缠。打个死结扣,长命又平安。”
我的眼睛里冒出了水雾,我知道,若是这个时候,我能流下两滴眼泪,那就最好了,可是……这样的朦胧已经是我的极限,我的眼泪……实在是落不下来,事实上,若不是霜琰以这样一种姿态,这样一种语气来重新念叨这句话,我连水雾都很难泛起。
“可你现在都不要我了,你说过的话我全记得,你自己却忘了。”
我攀附上他的颈项,唇贴了上去,柔柔的,软软的,舌头伸出,细细密密的舔着他的唇瓣,霜琰垂下手臂,勾上了我的腰肢。我一下含住了他的唇,像婴儿吸允母.乳一样的吸允着。感觉他圈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唇边穿了他难耐的低喃:“我全记得,全记得。”
“霜琰,你只是要这样要我吗?”眼神氤氲,我看着这样最性.感的脸庞,第一次,在他的身.下,换做我是一个委屈的要哭的孩子。
“席欢!”
随着衣带与缝线的脱离,我细腻的胴.体在他妖冶的眼睛里盛开————精致的指腹沿着胸线一路滑向肚脐,忽然手腕一转————
“啊,”暧昧的啜息,全因为腰肢被圈,火热的贴近,直接迎上的是,唇齿间最炽热的纠缠,最煽.情的纠结,最艳丽的相濡以沫————
不能否认,这个男人,被我调.教的,唇齿上的功夫一点也不再逊色。
我在他的唇间呻吟出声,眼睛迷离的能滴出水,手,插入了他的发。
霜琰将我整个的拦腰抱起,我顺势圈上他的腰肢,他的长发与我长发,尾端纠缠在一起,裹着我和他,黑与白的交融。
他眸里的女人,靡丽、妖娆、鬓发轻扬,双颊绯红,眼波横流,活色生香。
………………
夜色如水。
神秘的微笑,甜蜜的呻.吟。
我象一只野狐纠缠着他,用爪子去触摸,利用皮毛去温柔地碰撞,用牙齿轻轻地嘶咬,利用血液和骨头间的相互疼痛,利用手、脚、颈之间的纠缠,—————最后只剩下,他一张惊人滟美的脸,燃烧的眼睛——裸.体的他是这样透明,就象一只小手,光滑、平坦、圆滚、透明,有月亮的线条,苹果似的风姿,妖娆,幽魅。
我一遍又一遍地抚刷着他的后颈处,他衔着我胸前的蓓.蕾辗转反侧,我放.荡的呵呵低笑:“霜琰,教你一首诗,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嗯?”
他抬起头,盯着我的唇。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
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他跟着我念完,脸更红了。
虽然,这也是古人所作,明中期闽中十子第一位的林鸿和张红桥唱和,林的朋友王偁看得眼热,写下了两首下流诗,其中一首《酥.乳》就是这首。
以霜琰这样的男人,这首诗,对他来说,无疑太直白了。
“你,到底在哪里的看到的这些……”我直接堵上了他的唇,其实,我很想告诉他:小娘子我欢.场里混大的人,别的本事没有,调.戏你的本事最多!呵呵。
不过,话又说回来,混迹欢.场的人多了。精致的,媚俗的,另类的,洒脱的,随意的,还有就是黄的很有水平的。
二十一岁岁,我在后海的酒吧里见到一个男人,长的……怎么说?算是一种特别感,小麦的肤色,炯炯有神的双目,唇形很漂亮,有些厚实感。总之,扎人堆里可能第一眼显不出来,但却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这就像是人与人之间要讲一个对味儿,我觉得这个男人,有一种气味,和我相投。
恰恰就是这种感觉,我瞄上了他。
走过去的时候,他很淡定给我点了一杯HOLEINONE,啧啧,连点酒都能点的这样暧昧,老娘知道,这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兴致盎然的坐下,侃侃而谈。
果然,坐下来之后不到半个小时,老娘和他一拍即合,只能说,这孩子明明这样帅郎,骨子里却有一种不输给女人的媚态……当然,大家不要误会,不要只是以为一杯HOLEINONE和他骨子里媚态我就和这个男人搞上,而是因为,他说出来的话太对老娘的胃口,而且,颇讲义气。不过,他是个同性恋者,于是,我和他成了姐们儿!
他就是于正。
后来,于正对我说:“男人多半喜欢天使的纯洁,魔鬼的妖娆。拥有这两种特质的女人能勾引一帮男人的心,可这帮男人见识了太多了天使和魔鬼。他们现在迷上的是堕落的天使,和从良的魔鬼。男人是肉食动物,越优越的男人越享受,越享受的男人越变态。席欢,你扭曲的青春让你拥有了这样的特质。”
不否认,老娘的青葱岁月极为扭曲,浪荡的出格不成样子。
看向霜琰,他虽然修炼万年,成为万妖之王,可他能有老娘这样的经历吗?我才是他这方面的启蒙师!
你猜对了,我还就是仗着霜琰对我有这么点变态的依恋,就想现在,虽然我没有因为他而流下一滴眼泪,可是我却有本事让他为我而流泪,这就够了!
————老娘突然有一种极其愉悦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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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打算四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给我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