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很疼,真的很疼!
当火烫的铁烙烙在肩头,老娘的魂都要抽搐的扭曲出血水来。
衣带渐下,裸露出光洁的肩头,我疼地额头都渗出细汗,微闭着眼靠在他的怀里。
霜琰抱着我:“呵,我这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女人,这次总算也吃上苦头了,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他在我耳边低低的笑着。
“去你大爷的,霜琰,自打我来了这地方跟着你吃的苦头还少啊!哪次才是最后一次?可我疯了才信你!”老娘是个嘴上吃不得亏的人,吼了过去————嘶,肩头上的灼烧真的很疼很疼!
只感觉他衔住我的耳垂,还在低低地笑,搂着我腰间的手渐渐柔滑地上移,————钻进衣衫里,————覆上那柔软的突起,————手指滑着圈儿地逗弄着,有时若有似无。
————浑身温度都在上升,肩头的炙疼和那逐升的冤孽———
“这里是佛堂……”我轻轻的说了句。
霜琰的手停了下来,眼睛里的嬉笑冷了下来,说:“所以呢?”
我就靠着他,闭着眼睛说:“人呢,就是这样,干点好事儿总想让鬼神知道,干点坏事儿总以为鬼神不知道,我们也太让鬼神为难了是不是?”
霜琰正儿八经的回道:“鬼神没那么有空。”
我说:“我知道,可菩萨蛮有空。”抬头看着那莲花座。
霜琰的眼皮抬了抬:“你不想知道这是谁的庙?”
我心里突了突,莫名的给压抑住了,淡淡的笑了一下,忽然带着一种疏离:“不管是哪个好菩萨的庙……可能从你住进这妖精宫开始,他都落寞了。瞧,连真身都跑了,懒得受你这个妖精的香火。”
“他倒是想受————”
混账东西!
那只真要把老娘小命玩出火的手开始往下移了————我蜷缩住腿,手抓住他的手夹在了我的双腿间,仰起头,我看见了他的眼睛!
这是我的男人,从身体到心,只属于我一个人!
“乞叉底蘗沙这次要恨死我了,我这个祸水,硬生生的坏了你和他上万年的交情。”
他也望着我,眼睛中奇异的糜媚,那种精绝的————魅惑!
“所以说,你这个野女人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席欢,我知道……你也在心里骂我,说我就是个好东西?对,我也不是个好东西。你说,我们是不是一对儿?”
夹在我shuangtui中的手突然往下一冲,完整的覆在上面,完整的占有————
“霜琰,我们这样的成不了神仙,该下地狱!”佛堂里也在搞这些!
他的呼吸,他的手,他的指尖,————我们确实是对下.流的混帐东西!不过,这样的下.流确实很有作用,在他的双手里,我已经忘记了肩口的一切疼————
“还疼吗?席欢。”
看见他手指间晶莹的液体,我低啜着推开身后的他,冷冷地望着,突然唇角很假的一弯,朝他手指一瞥:“你把它都吃了,我就不疼了。”
他恬淡地看着我,很自然地把手指吮进唇里————他.妈这就是个妖精!就是个吃了人肉不吐骨头的妖精!!
可这样的妖精是谁锻造的?我这样是在骂谁?!
颠来倒去的,还是我自己呗!说了,这个男人是我的,从身体到心。
手指在红唇里,他就这样望着我————没有刻意的媚,可就那样惊心动魄的————我恨恨地垂下眼,双手撑在身前,头发丧气地随着低垂的脑袋披散下来。
他过来捋开我的发:“席欢,我就想这样永远和你在一起,死也死一块。”
我抬起脑袋,任他温柔地抚摩着我的脸庞,摇摇头:“和我死一块,你可就亏大发了。”
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我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脸侧,象个无依的孩子:“霜琰,我说过我怕很多的东西,怕受苦,怕孤单,怕疼,也怕无依无靠。在这个地方,论起本事,谁都能高我一头,谁都能压我一下。霜琰,我就是个不长进的东西,我只想在一个单纯的环境里吃喝玩乐,仅此而已。”
轻微的啜着气,我把我所有的希望都从这张唇里吐露出来,给我的男人听。这样自然,这样舒心,也这样依赖。
静静的感觉着他把我抱的越来越紧。
“席欢,坚持下。其实你要把这里当成一种游戏,只要你握了主导权,谁能欺负的了你去?你啊,你这个顶没良心的东西,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咯。”
我的牙在他的脖子上勾上就是一口!
“除了我,谁还能这样要你的命?!”
他低低笑着地收紧双臂仰躺了下去,我一手撑在脑袋趴在他身上,把发丝都捋向一边,这时唇弯地已经很舒畅了,眼睛里的一切都是软绵绵的,我看着,都想陷进去。
多奇妙是不是……霜琰真的应了我话,带着我,无拘无束的吃喝玩乐儿。
“你还记得当初我第一次带你骑飞龙时那个满天雪地的地方吗?”
一大早的睁开眼,霜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呵呵!老娘差点冻死在那里,你说记得不记得!
我翻了个身,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蛮舒服的位置说:“怎么不记得?”
他笑呵呵的起身,也把我拉了起来:“走,今天再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任由他牵着,让点翠这针分别换好冬衣,穿绵靴子的时候,脚上的金脚镣还在哗哗作响,我颇有兴致的看着,其实这幅脚铐很精致,与其说它是个锁具,还不如说是件工艺品来的好,连链子上雕刻的花纹都是美轮美奂的。
霜琰看着我:“想取下来?”
我没说话。
他自己给我戴上了棉帽子:“我的席欢,你这以后都是取不下来喽……我倒希望在以后,你能诚心诚意的带着,想着。”
我听了霜琰的话,就想着,您开什么玩笑呢?这链子虽然像工艺品,可分量还是有的,我又不是自虐狂!
一切都收拾妥当了,霜琰把点翠和针都留下,抱着我,足尖点地,纵身一跃,又化作一个亮点,消失在空中。
天际,依然是只有半个太阳和半个月亮,我和霜琰走在雪地里,他拉着我手,走在前面,我就踩着他留下的脚印走在后面。
霜琰回头看着我笑:“席欢,你知道这里叫做什么地方吗?”
我摇摇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当我第一次从深海底修炼结束浮上来之后,睁开的第一眼,就是在这么一个地方。你是第二个踏入这个地方的人。其实,若不是上次你气我让我把你扔在这里,点翠和针,也不会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现在,我和霜琰似乎已经站在了天际,只要抬手就能摸到那半个太阳和月亮。
霜琰侧头看着我:“席欢,以后你能每年都站在这里喊一次我的名字吗?就站在这个地方。”
我皱眉看着霜琰:“每年?”
“是的,每年。”
“非要用喊的吗?”
“那你想如何?”
我侧身,一手勾上霜琰的脖子,在吻上他的唇之前,呢喃了声:“霜琰……”
闭眼的一瞬间,他的眼泪落在了我的脸庞上,化作两颗璀璨的水晶洒落到雪地中,晶莹的一片。
在宫里的精心地方,有一颗树。
据说这棵树是镇这妖宫的宝树,从这座宫殿建成之后就一直生根扎地的长在这里,这上面住的不是所谓的树妖和神灵,而是凝聚了万妖之气的精神。总之作用就和东海龙宫的定海神针一样,甚至比那玩意儿重要,毕竟孙悟空拿走了定海神针,东海龙宫还好好的。可若妖精国失去了这颗树,那可就万妖皆空了!
今天,霜琰穿的很正式,他带着我,点翠、针,还有十二殿的掌事一同随行,像是要祭祀。
这可真让我开了眼界了,在我的印象中,祭祀就是摆个猪头,八宝点心,水果干果之类的,可这妖精国的还真是别开生面。
没人手里拿着一个娃娃!
这种娃娃很丑,长的像各种厉鬼和妖怪,每个人手里的娃娃都不近相同,祭祀大典开始,先是十二殿的掌事跪地拜祭,然后一跃而飞,把手里的娃娃全都栓在了树上。
接着便是点翠和针……
然后到霜琰的时候,他却把手里的娃娃递给了我:“我告诉你上去之后要说什么……”
我睁大了眼睛:“你说……让我上去!”
“是。”霜琰笑着点头。
可老娘不干了……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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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啥’之前我先让他俩甜蜜一章……就一章,我依然是个善良的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