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我睡的很好!
人生两大快事是什么?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
今天我席欢就把这两样给做全了,童满琰说话算话,昨天我到家才发现我那快跟麻袋一样大的包包里竟然多了二十万的现金!这无疑慰问了我这两天在他家别墅当了两天免费保姆的怨念。
所以,我在今天早上睡觉睡到自然醒了之后,开始一张一张认认真真的数这二十万,反正是请了假的,我也想干脆偷一天懒,哪儿也别去了。
躺在床.上,身边散的全是二十万的大钞,说实话,我很爽啊!
嗡嗡————
震动,我手机响了,看了来电,唇角勾起笑容,谁啊,咱的席享呗!
“干嘛呢?”
我手里抓着一打的钞票:“数钱。”
“呵呵。”电话那头他在闷笑:“你能有多少钱,还用数。”
“嘿,我是没你有钱,不过现在也算有点资本了。”称这丫的是血汗钱,可真是一点都不过分啊!
席享在电话那头说:“行,现在先把你的资本给收起来,来西山。”
那地界儿!我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在去了!
“去西山干嘛?”我往床上一躺:“咱能换个地方吗?”
我现在想到西山头都疼!
席享在电话那头说:“你不是说种西瓜的时候叫你?”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是啊!西瓜!
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等着我啊,我这就过去。”
还是那大棚,我去的时候,席享正在和瓜农聊天,拿着西瓜种子问什么都问的很仔细。席享弄的这大棚是恒温的,温度总保持在二十二度左右,我来的时候他正看的认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我。
瓜农看着席享,蠕动了半天嘴还是忍不住的说:“先生,其实这样的地块种西瓜可惜了。”
席享抬眼,笑了一下:“不可惜,您也说了,这块土挺好的,适合种西瓜。”
“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看,现在西山的地皮多贵?您弄这么一大块,还盖这么好的大棚,就为种个西瓜?现在这西瓜种的再好,也卖不了几个钱,也不能让您赚钱呐。”
“哈哈,我不赚钱,自己吃的。”
“哦……呵呵!”瓜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您可真会享受。”
“不是我……”席享的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想什么事情,唇角慢慢的向上挑着:“我的女人喜欢这里。”
哎哟!
我说我们席享什么时候会玩这套了?
走了进去,鞋子在沙地里一脚深一脚浅的,我上去勾着席享的脖子:“你是看见我了故意这么说的吧?”
席享也干脆:“怎么?你还不是我的女人。”
我摇了摇头:“享小jian人!应该说你是我的男人!”
瓜农在一旁看了,自己拿着东西干自己的活儿去了。
我和席享也跟着做了一会儿,到底都不是干这个的主儿,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在祸害这瓜农的辛苦,到底,还是走出大棚了。
席享站在大路边点了一支烟,我也抽了过去,就这样烟嘴对着烟嘴把烟给点了,很流气。
席享浅笑了一下,说:“席欢,我从来不和谁对烟。”
我挑眉看了看他。
他笑的很玩味:“他们说,对烟是要死老婆的。”
我拿着烟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狠狠的吸了一口,微眯着眼睛,什么都没说。
席享揽着我的肩头:“席欢,我看到你进了童满琰的别墅。”
“嗯。”我应了一声,这两天是在他的别墅。
“感觉怎么样?”他问的漫不经心。
我答的也很随意:“太快了。”
“扑哧。”席享这东西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席欢,那可是童满琰!”
我想到他不打招呼就————
忍不住皱了皱眉:“童满琰怎么了!太快了就是太快了!”
席享的烟已经吸完,我的还有半只。
踮起脚,我将口里的烟圈吐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唇抵住了我的:“调.戏谁呢!”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这不是明摆着呢!”
就在我们接吻的时候,一个很不合适宜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席享……”
我和席享分开,不见一丝慌乱,他的手还紧紧的扣着我的。抬头,席享笑了一下:“乔瑞。”
来的不是别人,就是那天在‘酒香’里我看到的那个,其实看的出来,这个叫乔瑞的似乎和席享的关系比其他人要一些,显然,他刚才看到了我和席享在接吻。
乔瑞依然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脸上没有一点惊奇或者诧异的痕迹,只是问席享:“有喝的吗?这爬了一路的山。”
席享踹了他一脚:“你车在爬又不是你在爬。”可还是,朝自己车的方向走了过去,可能他的车载冰箱里放有水或者别的吧,席享知道享受。
乔瑞的眼睛看着我,很兴味:“席欢对吧?”
我把烟头给扔了,点了点头。
“难怪席享不在参与我们的游戏了。”他看起来颇为失望的样子,可这话里确实有话,抑或者,他想刺激点我什么。
我却笑着反问他:“席享参与过吗?”
他挑眉:“什么意思?”
我说:“那个男人是我哥哥,同亲血脉的哥哥。你们的游戏他是发起者,可他真的参与过吗?”
乔瑞眼中的兴味更浓了:“何以见得。”
我眯着眼睛,说:“哦,让我想想,你们玩游戏的时候席享在干嘛?对,观看,视觉上的享受。他像个神仙一样置身事外的,手里或许会拿着红酒,不,也许更多的时候他会夹着一支烟。席享是不是从来不用火机?”
“呵呵!不愧是席家的人呐,真不明白,你爸爸有你们这些混账东西是该高兴还是该去自杀。”
我皱了皱眉:“现在你不是看着呢吗?老头子过的蛮好!”
“希望一直好吧。”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不高兴了。
他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问我:“你怎么知道席享不会和我们一起玩。”
“他嫌脏,而且,他从来都不会分享。”我说。
乔瑞说:“席欢,我曾问过你哥哥一个问题,他的爱给了谁。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吗?”
“说说。”
“给了撒旦。”乔瑞站的离我又近了近:“席欢,我想告诉你,你哥哥是个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沾上了,可是要要人命的!女人捧上的真心,他看都不看,熟练的把玩在手里。当然,我承认,席享是个很经典的男人,高傲却透着莫名其妙的亲和,他勇敢,狡黠,不屑,无所谓,也无所愧疚。在美国,那些贵族们的自傲,让我们这些国内出去的天之骄子们都难忍受的自卑,可你哥哥————”
席享出现在乔瑞的身后,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确实,很平和。
乔瑞却没有发觉到席享的回来,他仍然在说:“你哥哥————那种冷傲,那种从容,那种自信,那种坦然----他依然如常地快乐生活着,特立独行,我行我素,任凭多大的困难,多严厉的曲折,他总是在微笑,慵懒地微笑,平和的微笑,纯粹的微笑,尽情把自己伸展,享受生活,肆意生活,快乐生活————这样的男人,就是有一种独特的引力能抓住他身边所有流连的生命,让他们心甘情愿为他生,为他死————可这样的男人对爱情却是最残酷的,我敬佩你哥的一切。可是席欢————”
“乔瑞!”席享还是打断了他。
我笑了,看着乔瑞:“你不需要对我说这些,也不需要对我说女人们都为他做了什么,因为他值得。”
席享笑了,唇边那抹淡然的微笑似挑逗,似嘲讽,这样的风情,豁然擦亮了我的双眼。
乔瑞对于席享动作这么快显然有些诧异,他的车蛮远的,而且,他的步伐看起来又那样悠闲————是,席享做什么都这样随意,不紧不慢的,你何时看到他紧张过?!
“跟我过来。”席享拍了拍他的肩膀。
乔瑞像是蔫了一样,跟着他走了过去,我看着他们一直往山坡上走,我知道,那边有块凸起的石壁,下面就是山坡,风景很好。
乔瑞,你想对我说什么,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你忽略了一点,席享是魔鬼,我可是这个魔鬼最亲密的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