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聪明的女人。
她说:“你真无聊。”
是,童满琰也觉得自己挺无聊的,这么玩人家————叫什么来着?田蕴!其实不是他故意要忘记,而是真的不太能记住。
在他的眼里,女人的名字和一二三四这样的数字没什么差别。
他就是奇怪,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为什么不说我痴情?”
这女人,拿一种鄙夷以及唾弃的眼光看着他,恨不得呸他一口。
他笑了,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游说,心里在想,如果真让这个女人去演上这么一出,应该也蛮好玩的。
席欢下车的时候,童满琰肯笃定的对她说:“你会同意的,乖,现在回去吧。”
也许在这一刻,当初的一句玩笑话,现在他才开始当真。
西山的别墅里,童满琰一个人躺在落地窗前晒太阳,可有的人显然比他过的还要滋润。
微眯着眼睛,童满琰从兜里掏出手里,拍下了一张又一张的艳照————
这是一幅很美的画面,童满琰承认,这是所有他见过性.爱男女中最纯净的两个人。
席欢的青音,席欢的蠕滑,席欢那莹润纯粹的眼————
她捧着她哥哥的脸,眼睛都快滴出泪水,这样的她,像个小傻子一样,执着着某样的东西,第一次,童满琰的心一阵揪痛————
这种感觉让他想起第一次吸食大麻的感觉,童满景在旁边看着他吸,说道:“满琰,既然让你抽,你就得充分的享受这东西,要吸进身体里,吸进脑子了,感觉心中涨满的感觉都能随着吐出来的气息给飘走————”
童满琰照做了,那种冲,那种辛辣,那种优柔,还有那种根本无法言语的销魂!
在席享身上欢爱中的席欢,像个萌动的稚子,而眼睛,却始终纯媚的泥着他怀里的男人,依赖、着迷、美丽无瑕。
童满琰眼中的席欢,有种布尔乔亚的放.纵与克制。而有时,却犹如新玉新工,贼光扎眼。有时,又犹如明清初物,美轮美奂。还有时,她就像那商周古玉,洗尽铅华,没有一丝妖气,只有纯粹的美————
望着这一抹轻盈曼妙的身子,童满琰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只刻下了两个字:席欢。
席欢不粘人,童满琰看到她一个人走下山,便开车跟上。
“我送你吧。”童满琰说。
席欢转身,眯着眼睛看他,不过她今天确实高兴,对他摆手:“不用。”
“这么晚了,恐怕的士不安全————”
童满琰的话没有说完,一辆车呼啸而来,他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睛里,满满都是这个男人。
这是童满琰自上次在在席欢家门口截住她之后第一次主动找她。
她还蛮生气:“你到底总跟着我干嘛!”
他让席欢上车。
席欢冷笑:“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是挺傻的。”
上车之后,席欢倒是轻松了很多,她问:“你还想让我跟你去气田蕴?”
席欢说:“哥哥,人家一小女孩招你惹你了!你非得把人家搞的万劫不复才行?玩玩得了,用得着这样嘛。”
童满琰笑,反认真的问他:“我要是说我玩真的呢?”
童满琰不是个喜欢较真的人,一开始跟着田蕴来北京确实只想做个跳板,如果田蕴一开始掂量掂量自己,拿拿乔就算的话,那么或许他还因为对她的欣赏给一笔钱,让她更有资本一些,可后来,她有些玩的过火了。
拿乔不说,野心太大。
席欢能看透这些,她当然没善良的劝童满琰停止,不过也不会和他合作。
童满琰干了一件很不地道的事儿,他拿那些照片威胁席欢了。
“同意吗?”
席欢一脸阴沉的晃着手机:“拍的不错,角度和表情把握的都很好,况且还是手机拍的,如果用专业照相机,我想会更漂亮吧。”
童满琰看她,说道:“你高.潮的时候很迷人,真的很迷人。”
她回道:“谢谢,每个男人都这么说。”
照片,童满琰让席欢干脆的删了,他就是信席欢不会食言。
不过,这个女人不傻,末了还知道要那二十万。
LANCLUB里。
席欢这么个玩意,也不慌,也不表现。
别人问她什么,她实事求是。
童满琰也看得出来,这些高材生们看不起席欢,没文化的剩女一个。
可逮着机会,席欢就卖弄。
童满琰知道,这些都是童满景带给她的。
恐怕连席欢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不是卖弄,而是一种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享受,她享受过她所说的这些,她觉得这是一种美好,且————带着一种淡淡忧伤,她在怀念。
这样的席欢,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就像一个又故事的女人,她身上所彰显出来的气质不是所谓的优雅,小资,迷人,魅力————
而是一种致命的气息,一种淡然,一种随性,一种自我的沉醉。
末了,留下一抹微笑,带着狡黠。
童满琰忍不住紧了紧一直捏着席欢的手,不是故意而为之,只是情意而使然。
席欢轻呼了一口气,很大气的拍了拍童满琰的腿,带着亲昵:“满琰,今天既然都是知己,不如就开瓶Chandonnay,把酒言欢嘛。”
就上来时,童满琰对着她的耳边说:“你倒是会点最贵的。”
席欢挑眉,偏头的时候,两个人的唇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