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对我的惩罚,因为我让我怀里的这个男人的第一次那样痛楚。
或许这是对我的恩赐,因为我怀里的这个男人单纯就像是白纸一样,脆弱而纯洁。他依然犹如一块处.女地,不知道‘性’的情味儿,开垦任务,尚任重道远。
现在的霜琰确实像是一个孩子,他揽着我的腰肢,头就靠在我的怀里,手还在牵着我的,睡着了。
我重新开始审视我胸前的这颗痣,是它改变了霜琰,为什么?我不知道。但这确实是一个很悬的东西对吧,我席欢的身体上也有它,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形状。摸着自己脸,这张脸,和我年少时多一样。
穿越,总要有理由吧!
霜琰……他迷恋这个,也要有理由吧!
我回的去吗?
目光落在桌上那枚袖珍熏球上,时空之门……如果是靠霜琰的意念控制的东西,那我确实逃不了了。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我的身边早没人了。
含站在我的床边,见我睁了眼,便勾起了纱帐,说:“王妃可醒了,王早上走的时候交代,让王妃好好歇着,谁都不能来吵。”
屏风旁的衣架上搭着一套簇新的华服,含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解释道:“这是点翠姑娘早上送来的,说是王赏的。”
我摸了下面料,竟然如温润的泉水一般,触感很滑,真如某广告说的,抓都抓不住。
衣服是通体的白色,样式也是简单的,窄腰广袖,领口袖口都用银色的丝线绣着簇簇的杏花,裙摆处什么装饰都没有,可就是在摆动的时候散着七彩的流光。
含一边服侍我更衣,一边说着:“这是水中泣血绣,一股水凝丝,一股冰丝,一股珍光才能凝聚称为一根丝线,而没根丝线都是由幼年蛟龙女口中凝聚在一起的。从凝丝到织布都是在千米深海下完成,所以格外珍贵,上百年才得了这么一匹,做了这么一件衣服。”
霜琰送给我的东西,不得不说,每样还都是上乘。就如昨天他说,我喜欢袖珍熏球那玩意儿,今天除了这衣服,桌子上的托盘上就放慢了各种香囊,和田玉造的,纯金纯银造的,手工绣的,算是都给我聚齐了,样样精致不俗,都是绝品。
含说:“王这次可真是把王妃给放心尖儿上了。”
我对时空之门还不不死心,衬着针没在的空挡上问含:“含,你说这时空之门是机缘巧合下出现的,还是用意念控制的?”
含吃惊:“王如今这般珍爱王妃,王妃还是想……”
“我始终是个异类,王现在是宠我,可十年二十年呢?这吃的再好,穿的再好,始终不是自己的家。”或许是看到这么些香囊想起席享的缘故,我的语气沾了乡愁,含也试着眼泪,说:“王妃请放心,时空之门含一直替王妃打探着呢,这些日子得了些消息,不过见王这样珍爱王妃以为王妃不愿意走了就放下了,过会儿含再去探探。”
我听了激动的抓着含的手:“你不骗我?是真的!真的!”
含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笑,终于看到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