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该这样啊,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能有那么大的反映?若苏想这契丹王真是太怪了。
“大汗,对不起,小女真的不是故意的,所谓不知者无罪啊,呵呵,您就开恩,绕了我吧。”若苏一脸虔诚,希望这怪异的契丹王可以放他一马。
契丹王木托哪是那么好讲话的人,别的什么地方得罪他都没有关系,唯独这个不可以。他们契丹人有些迷信,相信神。拍肩膀的动作是极不吉利的,作为充满雄心壮志准备实现推翻杜宾王朝的首领,这是他的忌讳。这次若苏真的是祸闯大了。
“楚庄主,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现在这个情况要怎么处理呢?”他面目凶恶,一副看楚云飞怎么办的表情。
楚云飞为难,按照平常,他庄里和几个王都是知道契丹王这个习惯的,所以根本没有人会犯这样的错误。或是一般的惹恼他,那结果也是要命丧黄泉。他知道其实契丹王并不会真的致明日香于死地,可能只是给她点颜色看看。
“呵呵,大汗,竟敢触您的霉头,一定是要杀头才行啊。”楚云飞心想先耍耍她再说。
若苏大悲:“不会吧!”她不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也太快了,刚才还和契丹王有说有笑呢,肯定是骗她的,“呵呵,你们可真会开玩笑,真是,嘿嘿,就会欺负人家。”
她嬉笑着看向其他几个王,特别是对她还蛮好的宁南王胡一笑,可是他的脸上完全没有刚才轻松的表情,皱着眉看她,好像告诉她在自找死路。若苏这下真的意识到事情不好,惊慌失措,旁边的契丹王仍是冷面。
一不做二不休,若苏豁出去了。她说:“大汗,明日香真的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您还那么迷信,我们应该相信科学。万事在人,而非在天,俗话说人定在天嘛。”若苏壮起胆,索性走到屋子中央,像是给一屋的王们讲学,道:“在座的各位王,明日香认为,要想成大事,关键在于天时地利人和,如果这三个因素都有了,还怕你们不成功吗?”
木托又听到一片稀奇古怪的理论,但是好像听起来有点道理,对这明日香他更不能小瞧。她站在哪一边更让他担心,像她这样懂那么多,又知道他们的造反大事的人,是对他们最危险的人,只能为他所用,若是不能,那就只能毁灭。这和杜子腾在无想园时想的一样。
“我没空听你在这讲一大堆无聊的胡言乱语,楚庄主,把她扔进蛇池,不想再看到她。”契丹王木托对楚云飞说。
楚以为自己听错了,难道契丹王真的那么忌讳拍肩,连早前提的计划都不要了?他用眼神向契丹王询问,得不到回应,他道:“大汗,明日香是初犯,您看在楚某的面子上就饶了她吧!”他在中间给木托台阶下,同时向其他几人使眼色。
胡一笑为她求情,说:“大汗,明日香她是不了解情况,我想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不会冒犯您的。”
徐子坤觉得自己也该说两句,“大汗,您想想,其实刚才明日香姑娘讲的不无道理,我倒觉得她是个不可多得的肯直言进谏的人,更何况是位女子。”
噶卡硬着头皮道:“看她是女子,大汗您放她一马吧。”说完就别过头,好像刚才是谁逼着他说话似的。
契丹王静静听着几人的劝解,心里早就有了底。此时唯独北王沈咖屠没有为若苏求情,所有人都向他望去。意识到大家的注视,他恢复镇定,道:“既然大家都决定饶了这个惹祸的人那就这么办吧!”说完意味深长看了若苏一眼,那种深情夹带着仇恨的眼神若苏觉得奇怪。
“好吧,看在那么多人的面子上本王就暂且放过你,但是以后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他没有再瞧若苏一眼,打开门离开,几位王也随之消失,转眼只剩下若苏和楚云飞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