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泼妇啊?”若苏勇猛推动楚云飞,简直就是女中豪杰,她竟将楚云飞差点推倒,“哼,你再说一遍,我是泼妇?”
侮辱也不带这样的。说她笨,说她柔弱可以,但是谁都不能说她泼妇,违者后果自负。
楚云飞无奈,说:“你看看你,刚说你两句就成这样了,不是泼妇是什么?真是!!!”
夸她就喜笑颜开,骂她几句就这副德行,楚云飞想想直摇头。女人啊,奇怪的女人,搞不懂。
若苏火药味实足的眼睛紧逼楚云飞,仿佛他再多讲一句就把他处以极刑一样。看得楚云飞抿起嘴,不敢再冒一点气。幸亏面具挡着,要不他一大男人脸红该有多尴尬啊。
毫不留情,若苏“砰砰”拍楚云飞的鬼面具,然后“啪”像敲鼓一样拍他的头。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叫楚云飞连躲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白白被她欺负。
“叫你说,叫你说,哼——”
楚云飞要发疯了,女人就是这样的?“明日香!你这——”
“我怎么了?要不是看你教我轻功,是我师傅我还要多敲几下头呢,我这可是打了折扣的。”若苏得意啊得意。
“折扣?”楚云飞问。
忘了,那个时候好像没有“折扣”这词,若苏挠头,说:“那个就是我少打了你几下的意思!”
“噢,是这样啊!”楚云飞半信半疑,半响想到自己的目的不是搞懂这个词,“明日香,我跟你讲,作为女人你还是应该像女人一点,知道吧?要不没有男人会要你的。”
意思是她现在的这副模样是没人要的。
“我没人要关你什么事,哼,本姑娘一个人活得潇洒自在,完全不用靠你们男人!”
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子怎么能依靠男人活着,说出去太叫人笑话。
楚云飞突然来了兴趣,好奇道:“不靠男人,那要我们这些男人存在是做什么的呢?”
“你们?呵呵,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活在这世界上的两类人,享有一样的权利和义务,很明了,你们可以和我们做朋友,爱人也行,但必须是在平等相处的前提下。”
“你是说朋友?”楚云飞以为自己听错了,世上竟有这样奇怪的理论。
“当然!是互相之间无话不说,就如同兄弟姐妹间的感情一样。你看像男女情人间是红颜知己对吧,那这里的朋友关系就可以称为是蓝颜知己,懂?”
楚云飞被唬的一愣一愣,短时间让他接触那么多的新名词有些够呛的,还有古里古怪的荒谬的言论。
“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瞬间他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反转,拿掉鬼面具,露出让若苏扛不住的脸蛋,慢慢贴近,在她脸上吹气,“你说我是你的什么呢?红颜知己还是蓝颜知己?”
妈呀,不是吧?印象里的楚云飞不会这样的啊,不是说不会和女孩子交往的吗?可此时是什么情况?他完全像个浪荡子,在,在调戏若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