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真爱还是假爱。不过我告诉你，爱一个人绝不是你这样的。爱一个人，是时时刻刻希望对方开心。爱屋及乌，连带她的朋友、家人都会去讨好，得到他们的祝福。爱一个人，不会一次一次将对方往火坑里推。”
若苏感觉像是在和一个小学生在谈论爱的含义。让她无语，一个人的观念怎么可以是这样的？
无法理解，杜子腾皱眉，摇摇头，“你说的我完全没办法接受。朕按自己的想法做事就对了！”
“你混蛋！”
若苏实在忍无可忍，“啪”，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有什么后果她不在意。
“如果一切都按照你的性子去做，那么我和万花楼那么多姐妹感情都好，难道你都要把她们杀了？岂有此理，还有你这样的人，气死我了，真是！”
气势汹汹，若苏还想继续教训他，突然才意识到她的行为和她对面人的身份。懵了，又闯祸了？
很奇怪，杜子腾并没有往常的火爆脾气。而在费力思考着什么，脸颊火辣辣的疼都没有知觉。
被打傻了？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宁静？
若苏要哭死了，不会那么不经打吧？
“爱是什么？真的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吗？”
“额？恩！！！！”
若苏只有眨眼睛的份，心惊胆颤等到的竟然是这个问题。他？懵懂的就像个小孩，是错觉吗？她拍拍自己，证明不是在做梦。
“我如果做到那些，你是不是会爱上我？甘愿做我的女人？”激动的杜子腾，若苏第一次见到，呵呵，果然不同，眼睛都冒蓝光的。只是可惜......
错觉错觉，他是坏人，现在的一切都是假象。若苏心底不断对自己说着，生怕一不小心忘了痛。
“我想我以前说的够清楚了，太后也是知道的。本姑娘早已心有所属，期盼的那种一夫一妻的生活。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接受你的。明白吗？”
若苏说的很坚决，幸好，有太后为她撑腰呢。
“朕做什么都没有用吗？你都不会正眼看我下，对吗？”
他清楚记得强要她的几次，她眼中的恨胜过所有，挣扎过后是死一般的寂静。眼角每每滑过颗颗珍珠。
其他被宠幸的妃子，哪个不是使上浑身解数表现自己，争取再一次的受幸和后宫地位的稳固。
而她，唯独她，叫他没办法。自成年以来女人从来都是个个往手上送的，哪有爱可谈，可若苏却和他谈爱的观念。茫然也是正常。可若苏才不理解他，只当那是他人性的缺陷。
两个平行线的人偶然遇到一起，没有摩擦也奇怪。
“是，你说的没错。所以明日香恳请皇上还是不要再打我的主意，放过我身边的人，他们都是无辜的。那样明日香一定天天烧高香，给您祈福。”
“晚了！”
熟悉的冷淡的声音出现了。这才是真正的杜子腾，若苏毫不惊讶前后的反差。因为没有希望过，所以也无所谓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