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表情的变动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反倒是身边的小涸与小泽疑惑不解，可往那里的未央宫一看，心里全都清楚了。
“皇上，皇上——”
叫了好几声，杜子腾都没有反应，看人都看呆了。
“皇上，奴婢有话想说！”小涸好不容易把呆着的人魂给拉回来。
“哦，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在朕面前，你和小泽都不会太客气！”
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搁在那人身上的眼睛，望着一脸忧郁的小涸。看到她的表情有些不解，以为发生了怎样的大事情。
眼睛看向远处那个坚强的女孩，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她在宫里被杜子腾毒哑的情景。说道：“皇上，看得出，您非常喜欢香妃娘娘。”
惊愕地看着她。“我……我有吗？”
瞧，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从没认真想过的事情。但当从别人的嘴里冒出来，他才发现，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
“是的，皇上。奴婢每天在您身边，您情绪有怎样的波动，奴婢都一清二楚，您的眼睛放在哪位娘娘的身上，奴婢也是看在眼里。”
“继续说下去！”杜子腾示意小涸不用顾忌什么，大胆说出心里的话。
“从半年前您将娘娘带回宫的那个时候开始，她便没再从您的眼里离开过。您生气、皱眉、开心，都围绕着她。虽然有时您对她态度很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坏，但奴婢看得出皇上那都是想要引起她的注意。您从来没想过要致她与死地，因为，如果是其他娘娘用香妃娘娘同样的态度对您，那人肯定早已消失在这世界上，而她，却仍然好好地活着。”
杜子腾陷入沉思，真的是这样吗？自己的心事都被她所主宰？
“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朕该怎么办呢？她好像很讨厌朕，每次和她的会面，都是吵架，在不愉快中结束。还有，她还怕朕，有时，朕并没有恶意，只是想靠近她，她却非要躲朕远远的，拒朕于千里之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呵呵”小涸笑着，说：“皇上，这是好事。说明你在她心里也是特别的人。您看，娘娘身边那么多的男子，和他们都处的好好的，相敬如宾，唯独对您总能生气，您想想，如果您不是特别的，犯得着和您大动干戈吗？”
“这倒也是！”杜子腾若有所思点头。但想起她对其他的男人笑，那表情，那眼神，他都受不了，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对别人笑的那么甜呢？
“小涸，那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不生朕的气，可以和朕像正常的夫妻那样和睦相处呢？”他很是着急，生怕她立刻就被别人抢去似的。
回头和身后的小泽相视一笑，她说：“皇上您不用着急，这得慢慢来。女人的心是很容易化的，只要您愿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