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夫人过来了。”丫头红儿来报。
“什么?她来做什么?”夜雪惊讶的跳起来,谁知脚上的伤肿还没好,“哎呦!痛!”
等夜雪再躺下时,北上兰大摇大摆的进屋,身边的丫头手里拿着针线和大红色麻布。
“大娘!”没感情,礼貌的叫了声。
“听说,你脚崴到了?正发无聊着是吗?”北上兰冷冷的说,语气中不难听出愤恨的口气。
“我没。。。”想站起来。
“坐下!啊玉。”
“是!”那名叫啊玉的丫鬟把手上的一些活全交到她手上。
“没将这幅图绣完,不准离开房内半步。”北上兰冷静的说着,从女儿那里听说南波帆与这丫头有暧昧关系,自己心中那股压下来的怒气再次被挑出来。她娘抢了自己的丈夫还不够,这会儿女儿也要来抢她的女婿。哼!想都别想。
当看到她那脚肿的样子时,为人母亲的她,心不忍的抽紧,虽然她娘抢了自己的丈夫,但她没那个福分享受与花无语白头偕老。
“喔。。”夜雪万般不情愿的拿起床边的刺绣。
“可我没绣过这种东西啊!您要我绣什么?”夜雪问。
“你姐姐--纤雨婚期将至,你就帮她绣幅鸳鸯图。”说完,走了。留下夜雪一个人在屋里冥思苦想。
“鸳鸯图?没见过啊!是鸭子吗?”自言自语道。
“黄儿,你去帮我到老爹屋里找些书过来。”对外面叫道。
“哦,是,小姐。”夫人吩咐不许任何人帮她,可没说过不帮她那东西吧。
夜雪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参透书里的鸳鸯图。
不一会儿,一幅活似的鸳鸯图出来了。
“红儿,黄儿,你们进来吧。”
“是,小姐。”
当她们走进一看,眼睛挣得老大,嘴巴就那样张着。
“哇,小姐,这是您绣的吗?太漂亮了!”黄儿惊呼道。
“不是我,难道是你们啊?”
“呵呵,我们也没那个本事。小姐,之前,您真的没绣过吗?”红儿疑惑,这是一个第一次绣的图吗?太惊艳了。!
“当然!老头那里那里有女红这种东西。”
“黄儿,你瞧,这图。。。唉,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它了。我拿去给夫人交差。”红儿高兴的抱起它打算气交差。
“等下。我自己去吧!”接过红儿手上的鸳鸯绣,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路过正厅,听见那里有人的声音,夜雪立刻附耳倾听。
“谁?谁在那里?”北上兰耳力极其好,对着门外的夜雪,威严的说。
“呵呵,是我!”夜雪从外面走进来。
“不是让你在屋里刺绣的吗?”北上兰没给好脸色。
“我是来交差的,我绣好了!”献宝似的拿出自己的作品,一瘸一拐的走来北上兰身前,递给她,找到花纤雨,在她旁边坐下。
“还不快向南波伯母行礼!”语气少了责骂,轻声说。
“哦。”站起来,落落大方的向南夫人行了个礼,“夜雪见过南波伯母。”
“唉,你这孩子,去了天皇上10年也不回来看望伯母。来,到我身边坐着。”南波夫人热络的朝她挥手。夜雪听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但还是乖巧的坐在一旁。
夜雪看着那两位陌生人,而这老者及妇人均用打量的目光看她。尔后再看看花纤雨,好像在策划着什么,让她莫名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