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是正月初四,清晨二个少年陪着师傅去拜访友人,虽已立春,但依旧寒风刺骨,吹的脸生疼,跟在师傅后面的银发少年,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清新淡雅,黑发少年穿了一身红色的衣衫,俊朗不凡,这都是师傅特意为他们准备的。
来到一座府第前,本该热闹的日子现在却毫无生气,空气中还飘散着血腥味,三人对看一眼,师傅示意黑发少年去敲门。
黑发少年走到门口“咚,,咚。。。咚”敲了三下,十分钟后无人应门,他转头请示师傅“怎么办?”
“师傅,不太对劲”银发少年神情一紧。
“夜,把门打开”真林子不是没发觉这其中的异样,他让徒儿去敲门,只是抱着一线希望,如若有人打开,那该多好。
紧闭的大门上着锁,被黑发少年一掌震开,打开门一具尸体就落入眼前,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死前脸惊恐的扭曲着,越往里走,遍地的尸体触目惊心,暗红的血洗染了大地,窗柩上喷撒的鲜血早已经凝固,家丁奴婢无一生还,整坐大宅死气沉沉。
在正堂主人一家子也已死在刀下,年过半百的老爷和夫人,三个妙龄少女,还有一个紧抱着三岁大小男童的少妇,到死还不肯松手。
“怎会如此”真林子踉跄着含泪走出正堂,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多年的挚交如今惨死,他的伤心无以复加,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招惹这灭门之灾。
“师傅,那边好像有东西”一直紧跟于后的银发少年在一颗榕树旁,发现一道粉色的影子一闪又消失了,周边只有一口水井。
黑发少年与银发少年对看一眼,二人默契的提步无声无息的来到水井旁,上面盖着用稻草编成井盖。
黑发少年紧惕的掀开,二人向内看去,里面的小小人儿因为受惊正好抬头,粉雕玉琢的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恐惧而睁的大大的,瘦小的身板瑟瑟发抖,竟管如此,她还是美的心惊,在昏暗的枯井中,像一个落入凡尘的精灵,深深的震撼了他们的心,他们在天,她在地,光影相错间,他们同时对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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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南宇夜真放过了她,就因为她是白慕秋的女人么?她之所以就这么说,因为有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戏,他们虽不像是好朋友,她也不是什么妻,但总归是介意的,不到万不得以,她也不会这么抵毁自已的清白,虽然早就不清不白了。
这房间还不错,先睡一晚,明天的事明天在解决,她最大的优点就是随遇而安,伸个大大的懒腰,放松下来才觉困意浓,一天一夜都没有睡过觉了,她的皮肤要早老化一年了,要是能敷张面膜就好了。
她脱光滑进被子里,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就让她自由一下吧,把长发撩到一边,换了个最舒适的姿势,不一会就香甜的睡着了。
等她熟睡后,一个黑影从暗处走出,投射到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