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倾城王爷:第一杀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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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萧紫尘眯起眸子看着跪在大雪地里的冷若雪,她,怀孕了?

她是根本不可能有孩子的。来燕国的途中,还没听说她有身孕,就这几日,她腹中根本不可能有了一个孩子,她大抵是在骗冷天朔吧,只为保住他的性命。

萧紫尘笑了,有些许的释怀,她还是爱他的吧,无论如何,都爱。

久久的,冷天朔不曾答话,也许他被冷若雪打动了,或者是别的,冷若雪见父亲没有理她,便起身挡在萧紫尘身前,她记得方才贾忆哥哥告诉她的话。

往日里他总是亲切的叫她雪儿,可是如今,他疏远的叫她嘉善公主,他称呼她您。他告诉她萧紫尘早就知道,兰妃策划好了三王叛变,他是为了保住她的性命。

他对任何人都不放心,甚至对自己身边的御风,他也不放心,所以他设了计策,让冷若雪恨她,让她以为他利用了她。

他让她自己求他要离开皇城,之后送她回燕国,让她因为恨他,从此忘了他,让她回到燕国好好的生活,自己去面对那烽火连天和权力争斗。他告诉她,萧紫尘从没对任何一个女子这般认真过,纵使是明月,他也未曾这样百般呵护。

冷若雪的泪已经淹没了自己的意识,淹没了所有,在亲人利用她的时候,只有她的丈夫是爱着她的,而他们之间,却一次又一次的误会,她在想他往日里,寂寞的立在月色中的样子,他应该是怎样的伤心难过。

这一路上,她总会有意无意的看见他站在晨雾里,眼睛看着远处,似是思念,又好像是别的什么东西。只是她始终没能看明白。

他每日想要与她亲近一回,她总是抗拒,往日里,他会强来,而这些日子,他从未对她用强,只是叹口气,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冰凉的脸,埋在他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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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冲向萧紫尘的居所的时候,易明月从树影中走了出来,她双目腥红:“贾忆?为何骗我?若不爱我,为何娶我?”易明月不明所以的看着贾忆,泪流满面。

她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偷偷的生长,她打算今日与雪儿如梅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可是还没来得及说,却看见了这么一幕。

今日若雪带着自己的萧紫尘回来,她就一直觉得他不对劲,所以半夜他起身的时候她才跟着的。往日里她对他绝对信任,她不会怀疑他一丝一毫,可是如今,她绝望了。

“贾忆,假意。我从来就没骗过你们,我对燕国的忠心,本就是假的。我是楚国前神弓将军姜允的儿子,姜忆。我从来都没爱过你,你另找好人,嫁了吧。”贾忆转身而去,眼眸中是掩饰不住的痛楚。

就如那日在南山山坳里,萧紫尘问那名跳舞的女子是谁的时候,他害怕,害怕明月是别人的,害怕明月知道他是间谍,更害怕明月恨自己,可他还是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虽然娶到了明月,但是没有一个夜晚,他是睡的安稳的,每每从梦中惊醒,他都看到明月用憎恨的双眸看着他,之后说,你是间谍,你是奸细。

夜幕之中,易明月站在原地,愣愣的出神,什么也说不出口,而姜忆,已然来到了萧紫尘身旁。

他看着冷若雪无惧无畏的挡在冷天朔的剑前,不知道燕帝易少康如果要杀了他的话,易明月会不会也挡在他身前,大概不会吧,他低垂了眸子,在脸上洒下了一片黑黑的阴影。

“你走吧,永远消失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保证下次看见你不会杀了你。”冷天朔收回手中的剑,让萧紫尘离开。

“紫尘,我们走。”冷若雪拉着萧紫尘的手就要与他一道离开。

“雪儿,你也要弃父亲而去吗?还有你的姐姐,你的云风哥哥,你的外公……”冷天朔说到此处已经有些许哽咽。

“他是我的丈夫,过去的都过去了,父亲不应该把罪责都推给他,他是无辜的,他的母亲也死在那场斗争中。虞妃,你记得吗?虞妃的孩子,萧紫尘,他是虞妃的孩子,你忘了吗爹爹?。”冷若雪定定的看着冷天朔苍劲的脸庞。

“莫要再提虞妃,若不是虞妃,你的姨丈也许不会死的那样惨。若不是他迷惑了元帝的心,元帝不会对父亲的事坐视不理。纵使她心地良善,纵使她无意争斗,但她也算是死有余辜。”

“你要走便走吧,莫要再为他开脱,越描越黑,雪儿你冰雪聪明,怎会不懂为父的意思呢。”冷天朔别过脸去不看冷若雪,疼了十七年的女儿,终究是别人的了,还是仇人的儿子。

“爹……”冷若雪凄厉的叫了一声爹爹,怕是以后都没这机会了吧。

“不要叫我爹,我没你这样的女儿,滚吧,跟着你的丈夫,滚得远远的……”说着将剑摔在地上,森然的看着冷若雪。

雪花打着旋儿飘落,地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冷冽的北风肆虐的刮着,让人听了顿觉心寒。

冷若雪挽着萧紫尘的手臂和姜忆一起准备趁着夜色离开燕国,却被冷天朔喊停:“等一下,把雪簪交出来,你们不配拥有。”说着掌风带起地上的长剑一挥,从萧紫尘怀中挑出了一支簪子。

六瓣三十二蕊的簪子,映着夜色,发出闪闪的光芒。雪簪不是早就被冷若雪丢弃在山洞中了吗?那日,她被歹人强暴之后,一气之下想用簪子刺死那人,却始终没能下手……

冷若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从漆黑的天际划过的雪簪,那簪子盈盈落在地上,落在苍茫的雪地里,却比大雪更加寒冷的刺痛了她的心。

她自嘲的弯下腰去,捡起地上还带着萧紫尘体温的簪子,痴傻的笑了,端详着那支他爱之如命的簪子。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怎样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萧紫尘,就是山洞之中毁了她清白的男子?就是那个亲手喂她喝下堕胎药的男子?这太巧合了,这,不可能。

冷若雪缓缓的向萧紫尘走去,满院子的人似乎都被她诡异的笑容吓到了,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冷天朔也看着女儿颤抖的手和双肩,她到底是怎么了?

“漫漫凡尘路,终不过一场风花雪月……呵呵……”她上前去,这一次,她没有心软,那簪子刺进了萧紫尘的胸膛。

萧紫尘尘不可置信的看着冷若雪盈满泪水的绝美脸庞,原来他一直在找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妻子,原来她一直责怪她丢了处子之身都是他自己干的好事儿,原来他亲手除去的孩子,真的是他自己的。

“若雪!”他伸手想去抚她侧脸的几丝乱发,却被她一个后退,躲了过去。

“你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冷若雪并不看向他,泪水滴落在雪地里,痛彻心扉……

听到庭院中的响动,冷如梅不放心,终究还是从房内走了出来。虽与冷若雪是双胞胎姐妹,她俩却长得并不十分像,只是有些相似而已。眼神中流露出的善良的神色却是不改的。

“雪儿,跟姐姐回房吧。”她看向萧紫尘胸膛上插着的那只簪子,那是雪簪,与她的梅簪是一对的,她不会不认得。

曾经她见冷若雪身上的雪簪不见了,有问起过,妹妹跟她说起那日山洞之中被人强暴之事。如今见得这般血性的场面,事情,她已经明白的七七八八了。

“若雪,跟我走。”萧紫尘上前轻轻拉住她的手,这是第一次,他如此的害怕失去她,这也是唯一的一次,他违背了自己的初衷,他后悔了,后悔将冷若雪送回燕国。

后悔将那只簪子一直带在身上。他宁愿自己一辈子都不要知道真相,也不要冷若雪这般的恨她,她看他的眼神,是再无半点感情的,似乎要将他掏空了,她才能有半点的安慰。

一边是疼她爱她的姐姐,一边是她的丈夫,若是往日,她一定会难以抉择,只是此刻,她没有理由再挣扎,她清楚的知道,他伤害了她。冷若雪甩开了萧紫尘的手,看也不再看他一眼,被冷如梅牵着径自往回走去。

“雪儿。”萧紫尘不去管胸口上的伤口,紧步向冷若雪的方向走去。

“滚。”冷天朔拿剑抵着他的胸膛,浓眸含怒。

漆黑的天幕上苍茫大雪飘了起来,纷纷扬扬的十分美丽,萧紫尘看着冷若雪消失在拐角处的身影,毫不顾及冷天朔的剑尖还在抵着他的胸膛。

他纵身上前,那剑穿膛而入,刺进了他的血肉。冷天朔有些不可置信的将剑抽了回来,他似乎已经明白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有韩敬,冒着越来越大的雪,从自己房内赶来,他上前用老迈的眼神打量着萧紫尘,越发浑浊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浓浓的不忍,他颤抖着开口道:“孩子,你这是,何苦……”略微佝偻的身子,站在萧紫尘面前,往他身后的的姜忆看了看。

“带你的主子走吧,不要再回来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站在暗处的明月,这帮孩子,注定被卷入这血性的王朝战争之中,而他已然渐渐年迈,渐渐的管不动这些事儿了。他还能活几日?不管了吧,一切都不管了。

姜忆搀着萧紫尘的手臂:“九王殿下,咱们走吧。京中想必三王已经有所行动了。”他拉着他欲望外走去,却被他轻轻的推开了。

他踉跄了几下,才终于在原地站稳,唇色惨白,他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无比。他一瞬不瞬的对上姜忆的双眸。

“忆,你先越过燕山去饶州城与大军汇合吧,我还有些事,必须要解决,朝中还有二哥哥在,萧逸辰,是不敢轻举妄动的。你带军在饶州驻扎,守住楚国与燕国之间的要塞,日后这会是我们的筹码。”说着转身循着冷若雪远去的步子而走。

“爷,你真的想好了吗?”姜忆在他身后轻唤着他,声音里满满的哽咽不不忍,九王的一生,似乎都在为被人未雨绸缪,他从来不记得自己,从来不记得。

“想好了,忆,你回去吧,不必管我。”胸膛上的伤口溢出的鲜血染红了苍茫的雪地,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伤,颤巍着,沿着冷若雪消失的方向而去。

带血的雪簪映着苍茫的大雪,闪烁着奇异的光泽,伴着血性的味道,一下一下的亮着。

当夜,姜忆快马回了饶州城,那是当年云啸然命丧的地方,那也是他的父亲曾经镇守的地方,那个边城,曾经死了很多很多的将军。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其实功未成,那些领兵打仗的将军,也早已埋骨沙场,死无处葬了。

站在饶州城的城墙之上,姜忆忽然就流泪了,这些年,他与九王的隐忍,到底算什么?失了心爱的女子,未得大好的河山,他有些不知道,他们到底为何这样拼命了。

萧紫尘沿着如梅与若雪的脚步,走向了昔日若雪还未嫁往楚国时的故居。那故居的名字很好听,似乎是命定的一样,不算奢华的阁楼,名叫雪尘轩,似乎是上一辈子就注定的,他们必然要相互伤害与折磨。

萧紫尘跪在雪尘轩的月桂树旁边,很凑巧的这雪尘轩也有一株月桂树,他终于想明白,当日在紫尘居,为何他对她凶的时候,她总会往月桂树下躲,原来她并不是真的想探听他的什么秘密。

她只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她只是想用家的味道来温暖自己而已,就想当日在朝上她央求他放她走一样,清澈的双眼饱含着泪水,她哀求道,萧紫尘,我才十七岁,我不想死在你的阴谋下,我想我的外公、姐姐和父亲。

在鸾轿内,她终于不再逞强,她哭了,放声哭着,她说求求你,放我离去,再也不要让我参与到你的阴谋中来。

“雪儿,我错了,真的错了。”他悲怆的喊出声,希望屋内的她能够听到,能够有一丝的心软。

血,大口大口的从他唇边滴落,跪着的雪地上,已经满是殷红,所有他欠她的,所有他误解她的,终于在这一刻,付出了血的代价。

“雪儿。”房内,冷如梅拥着冷若雪颤抖的双肩,她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泪水,在他父亲的剑,刺进他胸膛的那一刹那,她双腿酸软的倒进了她的怀里。

恨又如何呢,他对她的呵护,对她的爱,是独一无二的。

“我听不见……”她轻轻转身,上前熄灭了灯火,也熄灭了萧紫尘全部的希望,就像那****挣扎着叫艳芳救她,艳芳却熄灭了灯一样。她知道自己当时有多绝望,但却不知道此刻的萧紫尘比她更加绝望。

风雪簌簌而落,沾染了萧紫尘满头的青丝,易明月闪身而现,来到萧紫尘身前,满目含恨的看着他。

“皇子殿下,九王萧紫尘,知道吗?你害的我好苦!”她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若不是他,若姜忆不是他的人,他们将是这燕国最受人瞩目的一对伉俪,可是偏偏,姜忆是他的人。

萧紫尘身子一歪,倒在苍茫的大雪地里,唇边的鲜血更加汹涌而出……

易明月看着倒在地上的萧紫尘,心里还是有些不忍的,她从来不是阴狠的人,她是善良的,纵使从前,她做了什么错事,那也是为大燕国考虑,从来都是。

“算我求你了,带着你的姜忆,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吧,再也不要出现在燕国,再也不要打乱了我们的生活。”易明月哭着跑开,进了冷若雪的雪尘轩。她可以为别人心疼,可是别人可会为她心疼。

她腹中的孩儿,他的亲生父亲,却是九王手下最得力的将领,作为燕国公主,她该怎么办。

“算我求你了,让我跪在这里,等我的娘子原谅我。”萧紫尘扯起唇角看着消失在风雪中的易明月的身影,曾经他为她雪中一舞而痴迷过,却原来她并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子。他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他却从来没有发觉过。

雪更加的大了,好像要将整个将军府吞没,萧紫尘艰难的起身,继续跪在大风雪中。眼神虚弱却十分笃定,他要自己的娘子,要自己的王妃,不要她再恨自己,恨自己无知犯的错。

身后似有脚步声气愤的赶来,那脚步声走进的时候,他闻都闻得出来,那是冷天朔。冷天朔气氛的扔下一件狐裘披风,留下冰冷的一句话:“不要死在我的将军府,脏了我的地方,披上它再好好的跪吧。”转身风一样的离去。

在院子门口,他嗖然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你太单纯,萧紫尘,不要以为只有兰妃与三王萧逸辰才是你最大的威胁。”他在提醒他吗?在提醒他三王与兰妃不过是捕蝉的螳螂,而真正的黄雀,还完全没有露出尾巴来。

冷冷的冰雪疏离了他的意识,当年,母亲善良单纯,与父皇一见倾心。而姨娘是父皇的皇后,母亲坚决不肯入宫,却被姨娘劝服了,姨娘说,宫中妃子斗争太厉害,她一个人难以应付,所以让娘亲也进宫来,与她并肩作战。

母亲是进了宫,生下了二哥哥和他,可是姨娘的孩子依旧没能逃过被吓傻的命运,自己的哥哥也身中剧毒,只能他以身试药,才能保住性命。

这一切,的确是兰妃所为,除了兰妃就只有五哥哥和六哥哥的母亲韩妃,可是韩妃已经在数年前就暴毙了,七哥哥和八哥哥的娘亲萧妃自是不可能卷进这样混乱的事情当中的。

虽然后宫中父皇的妃子,他都看着不顺眼,却也知道这萧妃是个心无大志的主儿,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登上高位,孤独一生。其实她才是个聪明的女人吧,不争权不夺利,所以才能安稳的活在宫中。

可是这几个重要的人物,除了兰妃,到底谁还藏着秘密呢,谁还躲着猫猫,隐匿着巨大的阴谋和猫腻,他心里微微颤抖了一下,似是明了,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荒唐的想法。索性继续深埋着头,跪在苍茫冰冷的雪地里,等着他的娘子,原谅他。

不知道跪了多久,久的他全身的温度已然被尽数抽离,目光开始有些微的涣散,寒冷的天气让人呵气成霜,吞冰吐雪。身后已经很久没有响动了,他微微动了下手指,胸膛处的伤,顺着手指滴下的血液凝固成血红色的冰,凉彻心骨。

月桂树旁,走出一位老人,抬起冰凉毫无感觉的眸子,他知道,那是韩敬。他突然记起了,这位老人,曾经可是京都首富呢,他有两位美的无人能及的女儿。

“孩子,值得吗?”韩敬扯起干裂的唇角,轻声问他,似是看懂了一切,也看开了一切。

“值得,只要是为了她,就值得。”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慢慢的像是死人口中吐出来的,冰冷、含糊、颤抖。

“若雪也是倔强的孩子,偏就碰上你这个蠢货。”韩敬一壶热酒递了过来。

“你死了,可还怎么让我的宝贝孙女儿原谅你,想守得云开,保住小命儿要紧,蠢蛋,这是给你的。”说着把温热的酒塞进九王怀中。

“谢谢外公。”他笑了,因为寒冷他脸上结了冰,笑的有些扭曲。

“不要叫我外公,谁是你这个蠢货的外公,你好自为之吧。”说着背着手,缓步离开了雪尘轩。

萧紫尘捧起壶中的酒,和着口中冰冻了的血液,一股脑的灌了下去。全身霎时温暖了不少,继续在原地跪着,等着他的娘子肯出门见他。

可是那扇门自被易明月关上开始,就再也没有开启过。屋内,易明月讪笑的看着冷若雪,她紧步上前,一个巴掌挥了上去。

“明月姐姐。”冷若雪抱歉的看着易明月,她也痛,也苦,可是,是她的丈夫用一个‘贾忆’,骗了易明月的‘真心’,这一巴掌,她该替他受下。

“雪儿……”她流着泪,上前抱住了冷若雪,她太冲动了,她知道,此刻的冷若雪,并不及她心里好过。

“明月姐姐……对不起。”冷若雪伏在明月怀中,哭的凉彻心骨,往日里,明月姐姐是最疼她的,她一定是气极了,才会挥手打她。

冷如梅看着两个哭的泪人一样的姐妹,心深深的刺痛了,好像,这个大家庭里,只有她还算得上是幸运的了。

无论怎么讲,她如愿的嫁给了自己的表哥云风,成了他唯一的妻子,与他相亲相爱。此一生,也算是无憾了。

“明日,你要把门外的那个男人赶走,听到了吗?雪儿。”易明月看着一脸疲惫的冷若雪,绝对不能让他再留下了,让他留下,对她,对雪儿,都只能是更深的伤害。

冷若雪动了动唇,却始终没能说出话来,眼角的泪,大颗大颗的溢出,刺痛了冷如梅的心。

“明月姐姐,不要逼雪儿。”冷如梅也哭了,抱着她们两个,哭的伤心彻骨。

“雪儿,算我求你,你答应我,明日就把那个九王,赶出去。”拭了拭泪,目光闪烁的看着冷若雪。她们姐妹被那些男人欺负的够了,再不能忍受他们的欺骗与凌辱。

“好,我答应你,明日一早,将他赶出燕国。”冷若雪闭上眼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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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额,还是快点上虐紫尘的戏吧,想了想,偶还是比较喜欢虐男主。。。。心理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