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若水,你是未来的人,是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可以轻易就让一个老古董给戏弄了。
并且,戏弄了不说,她还把你的尊严扔在地上踩了一脚。
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给我站住!”善若水对即将走出门的墨夷非开战。
墨夷非在门口站定,没有转过身来,背对着她。
“刚刚明明是你主动,是你诱\惑,是你饥不择食。”
善若水用短短的一句话把原告和被告所属关系阐述得清清楚楚。
墨夷非依旧背对着善若水,听完她的阐述,半天发出一个带有强烈疑问语气的“哦”字。
“哦什么哦?所以,记住,错的人是你,不是我,更谈不上哪门子的破惩罚。”善若水本来准备了好多条理由的,但是一时间竟然忘了。
“是吗?”墨夷非依然是刚刚那种欠揍的疑问口气。
“是,怎么不是。就是,就是……”不管是不是,先咬着是自己有理不放。
善若水看见墨夷非的背影透出几丝不耐烦,向门口走去。
“诶,诶,你给我站住……”
看墨夷非没有停下来,身影越来越远,善若水没发泄出的火气比吵架前燃烧得更旺
那一架吵得也太不过瘾了——火气没发出来就算了,不知道的人听见了倒觉得是她无理取闹。
善若水猛捶自己的头,懊恼地倒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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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墨夷非背对着刘泊温,正在给鸟笼里的鸟儿喂食。
“属下查出那天追杀她的人是大将军皋胡的人,而她是……”
刘泊温向四处看看,走到墨夷非身旁,贴着他的耳朵,悄声告诉他查到的一切。
墨夷非不解道:“他不是向我禀告她已经坠崖身亡了吗?他想干什么”
“你派人盯紧皋胡,看他究竟是为什么,一旦他有什么举动立即上报。谨记一切都必须严密,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是!”
“皇上,她,我们该怎么处置……”
“她还有用,我们暂且留着,一切静观其变!”
刘泊温退下。
墨夷非喂完食,再逗弄了会笼里活蹦乱跳的鸟。
他离开,鸟从食槽上方落下,两只脚拼命挣扎地蹬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