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夷非果然没有食言,过后的几天,善若水所住在的府里在翻天覆地准备着她和他的喜事。
那天早上,善若水才发现,她和墨夷非呆的地方不是客栈,而是一处墨夷非为了娶她从新找的地方,还给她配了两个贴身丫鬟。
从那个时候起,她的脸上就一直挂着笑。
她都想问问自己,那样一直笑,脸就不僵吗?
不僵,不僵,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是你,没准你比我笑的还夸张和带力呢。
也从那个时候起,她的精力比以往充沛十倍,成天还带着墨夷非给她的两个贴身丫鬟一会从园子这晃到园子那,一会儿又上街去买这买那。
跟着她的两小姑娘实在是累的不行,在她一边喘气,一边揉着酸痛的脚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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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
“报告主人,墨府在准备办喜事!”黑衣人一贯地单腿跪在地上向皋胡禀报消息。
皋胡有一丝不祥地预感,但依旧不缓不紧地问:“谁和谁的?”
“公主和皇上的!”黑衣人回道。
皋胡把茶杯重重地向地上掷去:“荒谬,荒谬!”
皋胡说过两句‘荒谬’便半天无语地坐回到位置上,单手支起脑袋。刚刚被他掷在地上茶杯里流出来的茶水已经不再有烟雾升起。
黑衣人等了半天,以为皋胡以及睡着了,小心翼翼地出口请求指示:“主人,你看……”
皋胡被这一声拉回神思。他站起身,手朝桌上抓去,但看茶杯已经被自己摔碎,只有收回背在后背,面色决然地吩咐道:“这次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进行阻止,绝对不能让她们成亲。”
“是!”
黑衣人退出了房间。
皋胡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更没有想到皇上知道若水的身份,还决定娶她。他不明白他这棋走的是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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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若水刚从睡午觉的床上爬起来,就忙着招呼两位贴身丫鬟:“小桃、小红,我们上街。”
“啊~”两位丫鬟听到上街两个字,吓得惊叫出声来。
“怎么了?你们不愿意。”善若水疑惑地问。
“不是,夫人,我们在夫人睡觉的时候已经被指派到街上买了好几次东西了,累的手脚都有些发软了。”小桃的双肩早就已经下垮了,现在她的脸也已经跟着垮下来了。
靠!不是她的贴身丫鬟吗?干嘛被指使到街上买东西,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善若水生气地站起来,理直气壮